保姆的女儿?保姆房?盛拾音差点被气笑了,亏徐安予说得出来!她直接拿出手机:“那我报警好了。”徐阿姨扯住徐安予衣角:“你快别说了……”然而徐安予非但不听,气焰反而更高。“妈,你就是人太好了,才会让这种底层下等人得寸进尺,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盛拾音算是见识到真正的不要脸。她不慌不忙:“妄想的人究竟是谁?等下安保过来就知道了。”徐安予抬手打掉了她的手机。与此同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来的人不是安保,而是简江临和夏言煜。
保姆的女儿?保姆房?
盛拾音差点被气笑了,亏徐安予说得出来!
她直接拿出手机:“那我报警好了。”
徐阿姨扯住徐安予衣角:“你快别说了……”
然而徐安予非但不听,气焰反而更高。
“妈,你就是人太好了,才会让这种底层下等人得寸进尺,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盛拾音算是见识到真正的不要脸。
她不慌不忙:“妄想的人究竟是谁?等下安保过来就知道了。”
徐安予抬手打掉了她的手机。
与此同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来的人不是安保,而是简江临和夏言煜。
徐安予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跑到两人身边,眼尾下垂,好不委屈可怜。
简江临和夏言煜目光齐齐落在盛拾音的身上。
“你又怎么欺负安予了?”
盛拾音想要说话,却被徐安予的狗腿子抢了话。
“简少夏少你们来得正好,盛拾音她一个卑贱保姆的女儿,还让安予这个大小姐滚出去呢!”
徐安予心头一颤,装模作样打圆场。
“你们快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你们先走吧。”
她只想快点让这些人走,再不走她就要穿帮了。
然而,简江临和夏言煜却不依了。
简江临冷声呵斥盛拾音:“当着大家的面,跟安予道个歉。”
盛拾音以为自己幻听。
其他人跟着附和,落井下石。
“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现在被拆穿了吧。”
“真不要脸。”
话语像巴掌一样抽在了盛拾音的脸上,她只觉难堪。
她无措的站在原地,指尖抠进包扎好的伤口里。
血珠浸红了白色纱布。
一旁的徐阿姨趁机将人都打发走了。
乌合之众走后,客厅的氛围陷入焦灼。
简江临和夏言煜对视了一眼,再看徐安予时,眼里闪过不悦。
徐安予捕捉到了,连忙向盛拾音鞠躬道歉。
“对不起拾音,我刚刚伤害了你,害你丢脸了!”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些人一直说想来我家看看,可是你知道的,我没有家,我一直把你借给我们住的地下室当自己家。”
“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盛拾音看着她别有用心的表演,果然简江临和夏言煜已经露出了心疼。
她咬牙说:“要我原谅可以,明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坦诚自己的身份,诚实面对大家。”
“我,我……”
徐安予低垂着头,支支吾吾好久不敢答应。
她怎么敢答应?答应的话就是身败名裂!
她下意识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简江临和夏言煜。
简江临到底还是心软了:“拾音算了,她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要咄咄逼人了,你就别为难她了。”
夏言煜也帮腔:“是啊,拾音,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咄咄逼人?
盛拾音难以置信,怒火与酸苦灌满了整个胸腔。
“我什么时候为难过她?难道不都是她自己在作吗?”
“那又怎样?!”简江临直接反驳。
“你只是没了名声,但如果事情暴露,安予什么就没有了。”
简江临满不在乎的语气好似棉花一样,堵住了盛拾音的嗓子眼。
不等盛拾音反驳,简江临从门口拿过两只箱子扔在了她面前。
正是盛拾音寄还给他们的那两只!
简江临阴郁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绝交?”
夏言煜没说话,但他的表情也在告诉盛拾音,他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简江临接着说:“真绝交不用特意搞这个形式,直接烧掉就行了。”
这一瞬,盛拾音只觉得身心俱疲。
心在这一刻也彻底的死了。
“好,那就绝交,以及解除婚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