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语,我明白你想重新步入职场,我衷心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男人的态度十分诚恳,眼中噙着期待。梁清语心微微一荡,却还是有些犹豫。“我,我不确定我能不能胜任,毕竟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些了,而且我刚刚成立了基金公司,可能会抽不开身。”易沉听了她的话后,思索了片刻后,才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清语,金融方面的知识想要补起来,除了理论,实践是更重要的一步,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抽空时间来我这,可以先做我的临时助理。”
录完口供后,梁清语从审讯室出来,看到了站在警局大门外的两个男人。
两人各持一方,态度并不相洽。
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谢厉程后,便朝着易沉走了过去。
与其和他继续纠缠那些有的没的,她更想要和易沉聊之前的话题,她迫切地想重新回到职场,做一个可以掌控自己命运的人,而不是成为依附别人的浮萍。
“站住!”
身后是男人冷沉的声音,蕴着不悦。
梁清语脚步一顿,那是她多年来的下意识反应,对于谢厉程的事事必有回应。
曾经的她觉得这是爱人应该做到的。
可现在她明白,单方面的付出,是彻头彻尾的愚蠢。
所以,她并没有回头,抬步继续走到了易沉的跟前,对他笑了笑。
“易沉,我们走吧。”
易沉点头:“好。”
“梁清语!”谢厉程厉声道,“跟我回家。”
梁清语淡淡扫了他一眼,是和他从前看自己一样,“谢厉程,我不会回去了。”
说着,她快步朝着外面走去,易沉紧随其后。
两人上了车后,很快驶离。
谢厉程形单影只地站在那,面色阴沉。
他竟然被梁清语撇下了!
片刻后,他冷着脸上了车,回到了公司。
落地窗前,谢厉程看着高楼下如蚂蚁般穿行的人,曾经的梁清语在他眼中和这些人并无两样。
一张单薄的纸构建了两人的关系。
他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深情,只是这于他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他需要一个顾家的女人,梁清语是最好的人选。
相应地,他也给了梁家好处。
可现在,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梁清语就和他闹成了这样。
离婚?
她也是想得出来。
他胸膛微微起伏,片刻后将情绪压了下去。
从来只有他舍弃别人的份,梁清语想甩开他,奔向别的男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刘文,进来。”
一个电话叫来了在秘书办的刘文。
“总裁,您找我?”
“易沉,我要这个男人的所有信息。”
“是,总裁。”
两个小时后,一份全面的资料呈递到了谢厉程的办公桌上。
他只是简单扫了几眼。
“呵,商圈一个刚冒出头角的新人,家世普通,不过是眼界稍微宽阔了些,就以为自己能成为他人的救世主,简直可笑。”
谢厉程将资料扔到了桌面上,拿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
易沉将梁清语带到了自己开创的证券公司。
“现在公司也初具规模,也有了长期合作的一些客户来源,虽然不能和一些巨头相媲美,但未来的发展还是很有前景的。”
两人一边走,易沉一边介绍各个部门。
梁清语看着那些员工眼里的光,就明白这是一个很有活力的团队。
这些正是上市公司所需要的。
初生牛犊不要紧,重要的是有冲劲。
梁清语很羡慕,曾经的她也是其中一员,只是这三年的婚姻让她作茧自缚,失了初心,也迷了道路。
参观完后,易沉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清语,我明白你想重新步入职场,我衷心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
男人的态度十分诚恳,眼中噙着期待。
梁清语心微微一荡,却还是有些犹豫。
“我,我不确定我能不能胜任,毕竟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些了,而且我刚刚成立了基金公司,可能会抽不开身。”
易沉听了她的话后,思索了片刻后,才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清语,金融方面的知识想要补起来,除了理论,实践是更重要的一步,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抽空时间来我这,可以先做我的临时助理。”
梁清语想了想,没有再拒绝。
她的确需要这样的锻炼机会。
其他上市公司,先不说是时间问题,光是她这脱产三年的空当就足以让他们将她刷下来了。
“谢谢你,学长。”
梁清语是真的很感激易沉能够如此帮她。
易沉笑了笑,“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其实,我真的很高兴你能重新回来。”
“我,很怀念当初在导师手下和你一起工作的日子。”
那些青葱的岁月时光,梁清语并没有忘记。
这几年她不是没想过重回职场,只是无论是梁家,还是谢厉程,他们都没给她这个机会。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易沉盯着她的视线移开,“请进。”
“易总。”
来人是他的秘书,神情有些凝重,快步走到他跟前,原本想说什么,却在看到梁清语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梁清语察觉到了,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却被易沉制止了。
“没事,你说吧。”
秘书点头,说:“易总,刚刚我们有好几个客户项目都被单方面取消了,还有几个临时给我们加了很多要求,说要是规定时间完成不了,就不和我们合作了。”
易沉皱眉,这种情况不应该会发生。
“我们已经和客户那边进一步联系了,从一些可信之人口中得到了一点信息,说是公司得罪了大人物。”
说到这,秘书也是一脸苦色。
他们公司正处于上升空间,平日里的项目都是经过多方审核的,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得罪人呢?
易沉却在这时候明白过来,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他身旁的梁清语咬住了下唇。
“行了,我知道了。那些单方面取消的按照合约索取赔偿,至于那些新添要求的,按照他们要的改,不要自乱阵脚。”
这句话是对秘书说的,也是对梁清语说的。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问题再来跟我汇报。”
“是。”
随着秘书离开后,梁清语有些愧疚地看向易沉,“学长,抱歉,都是因为我……”
易沉扶住了她的肩膀,摇头,“清语,就像我刚刚说的,不能自乱阵脚。不说是不是谢厉程动的手脚,这种事情任何一个公司都有可能遇到,我们不应该去惧怕问题的发生,真正该做的是去解决问题。”
梁清语思索了片刻,心中的波澜渐渐平静,她看着面前的人,重重点头。
“学长,我明白了,我不会妥协的。”
易沉笑了,“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