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回到医院的前一天,她跳楼了没人能想到,她一个下半身残疾的人,是带着什么样的决心,一点一点爬向天台,接着义无反顾的跳下去。我哭着说不理解。却在整理她遗物的时候发现她的手机。原来三年来,每一年,都会有人发来当年她被凌辱的视频羞辱她。每一年,在她还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新生活的时候。又要被那视频打击掉最后一丝希望。我简直没办法想象,她这三年来,是遭受了怎样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怒火快要把我的理智灼烧殆尽,我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眼神越发阴冷。
几个男人围过来,有人手上端着掺了药的酒。
有人粗鲁的捏住我的下巴。
有人控制着我的手脚。
我被人强行灌下那杯酒,酒精进了我的气管,我瘫坐在地上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顾言心去觉得有趣得很,捂着嘴发出清脆的笑声。
我被人抓着头发拖出去的时候,顾言心对着我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三个男人挑选了一个黑漆漆的包间。
我被人粗暴的按在沙发上,他们大力撕扯着我的衣服,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裤子,露出那带着腥臭味的下面。
我有些想吐,面上哭得伤心又绝望。
其实大脑一片清醒。
忘记告诉顾言心了,那种药,对我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一边哭着一边冷眼看着这几个蠢蠢欲动蛇欲熏心的男人。
想着五分钟之后,顾承沨再不出现,桌子上的烟灰缸要不要砸在这三个人的脑袋上。
我挣扎着越来越激烈,又咬又抓。
这三个人一时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娘们倒是硬气,那药没作用吗,怎么还不发挥药效。”
“不可能没作用啊,用了很多次了,可能是这女的太紧张了,我听顾小姐说,她可是个雏。”
“雏好啊,你们把手机架好,记录下来,包管从今往后她必定乖乖听话。”
说完,这群人邪笑起来。
我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体内气血翻涌。
眼前突然再次浮现我姐死之前的模样。
她那个时候下半身已经瘫痪,终身带着尿袋生活,漂亮的脸蛋被摧残得没眼看。
我东跑西跑给她凑医药费。
凑齐回到医院的前一天,她跳楼了
没人能想到,她一个下半身残疾的人,是带着什么样的决心,一点一点爬向天台,接着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我哭着说不理解。
却在整理她遗物的时候发现她的手机。
原来三年来,每一年,都会有人发来当年她被凌辱的视频羞辱她。
每一年,在她还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新生活的时候。
又要被那视频打击掉最后一丝希望。
我简直没办法想象,她这三年来,是遭受了怎样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怒火快要把我的理智灼烧殆尽,我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眼神越发阴冷。
在我裙子的暗兜里,有把蝴蝶刀。
我认出这其中两个男人也是当年凌辱我姐姐的人。
顾言心的忠实走狗。
我目前杀不了她,但是剁了这两个畜牲的下半身,就算是正当防卫。
沉迷于把我衣服扒光的三个男人没有注意到我慢慢伸向裙边的手。
“你们在干什么?”有人把门打开,外面的光线照进来。
三个男人如同阴沟里面的老鼠,顿时从我身上散开。
我快要碰到刀的手,又慢慢缩回去。
“承……承沨。”我用哭到沙哑的嗓音呼喊。
顾承沨逆光站着,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
他没看我,凛冽的目光看向其中一个男人。
“需要我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