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件事给你的身上抹了脏水,华北还会要你吗?”接连的劝说并没有让纪以年动摇,她坚定的抬着手:“发。”江望予深吸一口气,按了按胸口才接过手机。可心脏处的异样过于强烈,他甚至还没来的及编辑好,整个世界兀的天旋地转,骤然黑了下去。江望予的突然晕倒让纪以年下了一大跳,她蹲下:“江望予!江望予!你怎么回事?”可江望予唇色青紫,整个人轻微抽搐。纪以年终究还是没有那么狠心,艰难的扛起江望予去了医院。从林荫路出去时,不少路过的同学又拍下照片,评论到表白墙上。
“轰”的一声!
纪以年的世界骤然坍塌,她觉得自己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将她神色尽收眼底的江望予心情又沉闷了几分:“你很在意他吗?”
纪以年愣了瞬,避开这个话题:“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你喜欢我不是吗?”
江望予笃定的语气让纪以年恼火:“那是以前!”
“以前我是喜欢你,喜欢那个救我的你,温柔的你。”
“可你我都心知肚明,那不过是你营造出来的假象!”
前世的纪以年死前还在叫着江望予的名字,可江望予呢?
她从没将这些怨怼说出口过,但难道不说就代表不怨了吗?
纪以年定定的看着他,一双美目里只有失望:“你把我当替身整整10年,就算是养个阿猫阿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纪以年字字诘问,“你不过把我当做消遣和玩物,享受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觉而已。”
江望予难得慌了神,焦急的抬手想要牵住住她:“不是的……”
纪以年一把将他的手重重甩开:“别碰我!恶心。”
这话如刀刺进江望予的心脏,他的唇色瞬间白了下来,胸腔内一直好好地心脏猛然抽痛起来。
他压下喉间的苦涩,想要解释,可话到嘴tຊ边却再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纪以年抹去眼角的泪水:“给我们学校的表白墙发澄清贴,现在就发。”
江望予不动,只是忍着疼问:“你的职业你也不顾了吗?”
“要是这件事给你的身上抹了脏水,华北还会要你吗?”
接连的劝说并没有让纪以年动摇,她坚定的抬着手:“发。”
江望予深吸一口气,按了按胸口才接过手机。
可心脏处的异样过于强烈,他甚至还没来的及编辑好,整个世界兀的天旋地转,骤然黑了下去。
江望予的突然晕倒让纪以年下了一大跳,她蹲下:“江望予!江望予!你怎么回事?”
可江望予唇色青紫,整个人轻微抽搐。
纪以年终究还是没有那么狠心,艰难的扛起江望予去了医院。
从林荫路出去时,不少路过的同学又拍下照片,评论到表白墙上。
“我觉得纪以年还挺好看得。”
“+1,我现在是江望予和纪以年的cp粉,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好登对。”
“之前是谁在骂她啊,是不是嫉妒美女有人追。”
……
纪以年花了不少功夫将人送到医院,医生看了眼江望予的状态,直接将人送进了急症。
急症室的红灯亮起,坐在长廊上的纪以年情绪复杂。
她一边想着何铭的事情,一边又想以前从没看出来江望予有病。
迷糊间,纪以年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看见到那片墓园,何铭祭拜完自己之后。
提了一个大黑的袋子只身前往藏区,他几经辗转到冈仁波齐。
神山形如橄榄质若水晶,直插云霄,顶峰如七彩愿冠,周围仿佛被八瓣莲花四面环绕。
何铭一步步跪上神山,几乎废了双腿才找到神庙。
寺里的大慈禅师悲悯的看着他:“何所求?”
何铭虔诚扣在地上:“求所爱幸福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