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冷的嗓音犹如利刃刺向简江临的心,一颗心顿时被刺得鲜血淋漓。简江临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自己不让开,盛拾音真的会让钟温言开车撞向自己;可他的感情却在告诉他,盛拾音对自己绝对不会如此狠心。血丝不知何时爬上了简江临的双眼,他死死地盯着盛拾音,不肯挪开视线,也不肯挪开脚步。时间一点点过去,盛拾音的耐心消失殆尽。“钟温言,你不走,那我自己走。”说完,她便要推门下车。钟温言知道她真动了脾气:“你不会后悔就行。”
他的话语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醋意。
自从盛拾音直言和简江临、夏言煜断绝往来后,这两人逮着机会就会来找盛拾音。
钟温言抬眼,便从镜中看见安安静静坐在后座的盛拾音:“为什么不坐在前面?”
盛拾音抱着二胡道:“有二胡,不方便。”
听见她的回答,钟温言愣了一瞬。
“你可以将二胡放在后座,人坐在前面,还是说,你只是单纯不想坐我的副驾。”
说着,钟温言微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话音未落,盛拾音撞见了钟温言危险的目光,她顿时话锋一转。
“我现在就来。”
钟温言满意的收回了视线,他催促道:“快点,我定的训练室快要到时间了。”
盛拾音刚准备下车,钟温言又突然道:“先等等。”
盛拾音疑惑的看向他,只听他冷笑一声,摇下了车窗。
“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
盛拾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简江临和夏言煜不知何时站在了车旁。
她蹙眉道:“你们怎么在这?”
简江临对钟温言怒目而视:“拾音,你快下车,这人对你图谋不轨!”
盛拾音如今看见他,心中只觉得烦躁。
“那又怎样?至少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反而帮我的人只有他。”
盛拾音不是傻子,怎么会察觉不到钟温言对自己的帮助。
简江临面色一白,心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闷又痛:“我知道自己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可你现在不能和他走。”
盛拾音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钟温言,走吧。”
她又看向拦着车的简江临,眉宇间都覆上了一层冷寒。
“如果你不想进医院,就让开!”
她冰冷的嗓音犹如利刃刺向简江临的心,一颗心顿时被刺得鲜血淋漓。
简江临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自己不让开,盛拾音真的会让钟温言开车撞向自己;可他的感情却在告诉他,盛拾音对自己绝对不会如此狠心。
血丝不知何时爬上了简江临的双眼,他死死地盯着盛拾音,不肯挪开视线,也不肯挪开脚步。
时间一点点过去,盛拾音的耐心消失殆尽。
“钟温言,你不走,那我自己走。”
说完,她便要推门下车。
钟温言知道她真动了脾气:“你不会后悔就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动了车。
车子没有丝毫停顿的冲向了简江临,将两人的谈话收入了耳中的简江临,彻底愣在了原地。
他不敢相信,盛拾音竟然真的如此狠心。
车子卷起的风掀起了简江临的头发,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车内的盛拾音。
就在他以为车子真的要撞向自己时,车头猛然调转,趁他不备,向反方向驶去。
汽车的尾气喷了简江临一脸,他呆呆的看着离去的车影,低声喃喃。
“她,刚刚真的想要撞我……”
即便开车的人不是盛拾音,可她冷漠的眼神却不做假。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将简江临笼罩。
他颤声道:“她,难道真的不在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