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觉得并不奇怪,因为他们都听说过,这个小谢的刚从哈佛留学回来,人高傲点也十分正常。盛谦庭笑了笑:“看起来是个好苗子,‘陈氏事务所’可要好好培养,别让我挖走了。”几个人干笑了几声:“您说的是,说的是。”论资历论地位,他们远不及盛谦庭,不敢说什么得罪人的话,更不敢说玩笑话。“得了,你们忙。”盛谦庭将车钥匙在食指上转了好几圈,步伐轻快地往停车场走去。直到他走远,‘陈氏事务所’的这几个人才开始讨论。“哎哟,这爷怎么也在这啊,回回看见他我都觉得自己要进去。”
谢浅熙穿着一套白色的职业套装,身材线条流畅漂亮,在一众人里格外显眼。
她似乎是喝了些酒,双颊红润,但走路不晃。
比起之前的小姑娘,她已经成为了优秀的职场丽人。
那群人里有几个盛谦庭认识,是另一家‘陈氏事务所’的律师。
‘陈氏事务所’一直是‘盛氏事务所’的对家,前几年实力强劲,还真的有望成为律所NO,1。
可惜顶头上司远没有盛谦庭目光长远,一时急于求成,反而将‘盛氏事务所’送上顶峰。
虽然‘陈氏事务所’现在并不能和‘盛氏事务所’相比,但底子还在,有钱的委托人并不少。
盛谦庭挑起唇角,笑意不明。
那小丫头还真是会挑,估计就是故意挑他的对家。
眼看着谁的手掌就要落到谢浅熙窈窕的曲线上,盛谦庭随手将烟蒂丢进垃圾桶,抬步走了过去:“王律师!”
姓王的手上动作一顿,神色瞬息万变,额上流下心虚的汗。
他极快地收回手,殷勤巴结地笑起来:“哎哟,这不是盛律吗,您也在这吃饭啊?”
盛谦庭对姓王的油腻笑容只觉得反胃,双眼微眯,里面透出点冷冽的光:“王律师近些年看来是和夫人的关系缓解不少,又想旧事重犯?”
他意有所指,姓王的鬓边的汗跟水流一样:“您,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盛谦庭不再理他,话说的太明白就是不给人脸面,对自己也没好处。
他转头瞥了一眼谢浅熙,淡笑道:“新人?”
虽然他和谢浅熙之间已经十分熟悉,但对外的时候,他还是装作与她十分不熟。
另一个女人立刻回道:“是呀,这位是小谢,刚来我们律所没多久。”
“小谢。”盛谦庭故意细细吃味这两个字,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谢浅熙。
她却并不看他,仿佛他们在讨论的人不是她一般。
大家也觉得并不奇怪,因为他们都听说过,这个小谢的刚从哈佛留学回来,人高傲点也十分正常。
盛谦庭笑了笑:“看起来是个好苗子,‘陈氏事务所’可要好好培养,别让我挖走了。”
几个人干笑了几声:“您说的是,说的是。”
论资历论地位,他们远不及盛谦庭,不敢说什么得罪人的话,更不敢说玩笑话。
“得了,你们忙。”盛谦庭将车钥匙在食指上转了好几圈,步伐轻快地往停车场走去。
直到他走远,‘陈氏事务所’的这几个人才开始讨论。
“哎哟,这爷怎么也在这啊,回回看见他我都觉得自己要进去。”
“没做亏心事你怕他做什么?”
那姓王的倒是往地上啐了一口:“特么的多少年了,回回都拿那事埋汰我!”
在场的几人都不知道他说什么事,面面相觑谁也没敢问。
方才说话的女人在这时出声:“行了行了,背后说人遭天谴,赶紧各回各家吧。”
说完,她挡在谢浅熙身前,拦住了姓王的下一步动作:“王哥我送你回家。”
姓王的还没来得及叫出谢浅熙的名字,就被塞进了车里。
女人趁这功夫回头对谢浅熙说:“赶紧回家吧,天晚了,别在外面逗留。”
“好,谢谢你,姚姐。”谢浅熙何尝不止女人是在帮自己,但此刻也只能说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