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助理和司机都在家。他身穿黑色西装,威猛庄严,高大的身躯站在落地窗前。朝着我转身,仿佛遮天蔽日,所有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我怵沈知瑾,但又舍不得他,或许是这种心理长时间缠绕。让我分不清是否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我刚迈进书房,司机给我使了个眼神,让我小心。”这么早就回来了?“沈知瑾声音仿佛地狱修罗,他漂亮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就那样打量着我。我站在他面前有种全身被波光了看的感觉。
房间中灯光昏暗,他借着窗外月光,微微沉下身子与我视线平齐,划过过眼眸,唇瓣…
他问我,跟沈知瑾做舒服还是跟他做舒服。
我红着脸,大脑一片空白,没说话。
贺知州不依不饶,他起身向下,在我腰腹处停下,我低头看他,声音虚浮,伸手去碰他头发。
“你起来。”
他压着我腕子,骤然抬头与我对视,贺知州眸子在黑夜中翻起千重浪。
他褪去平时矜贵伪装,此刻只是一个嫉妒的快要发疯的男人。
“阿笙,你还没回答我。”
我尽量克制声音颤抖,叫他别弄了。
贺知州置若罔闻。
“为什么不出声。”
他声音暧昧慵懒,又像是个发疯的小狗。
太疯批了!
沈知瑾没有他这么多的奇怪要求和癖好。
虽说我是绞尽脑汁讨好沈知瑾,但他对这方面没什么特别要求,相反,玩的一点都不花,全都仰仗着好身材好体力。
我死死咬着嘴唇。
“叫两声我听听。”
他带着玩味,挑逗我。
我实在怒不可遏,“你要是觉得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做了,被你羞辱这么久我也该还清那笔账,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不了我一死算了。”
说完,我毫不留情抬起脚要踹他,只是脚腕被男人攥住。
我不说话,他知道我腿酸,帮我按摩。
我这人生来脾气古怪,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能屈能伸,但却不喜受人威胁。
贺知州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轻轻揉捏,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他力量太大,让我无法挣脱。
“还让不让人睡觉......”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乔笙,你是我的。”他说了真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话音刚落,吻便如雨点般落下,热烈而霸道。我的心跳加速,身体渐渐发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他助理的声音。
“贺先生,有您的电话。”
贺知州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天大的事明天说!”
门外的助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接着喊道,“贺先生,是老宅那边来的电话,您父亲,情况不容乐观......”
贺知州的吻停住,他冷声回了句,“知道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明早让司机送你回去。”
贺知州温柔至肆的呵护究竟是做戏还是真情我不得而知,风月场上哪有真情可言,自古以来,男人抢女人只是明争,实则是暗中各方势力都在抢生意,抢权势。
女人不过是被推到明面上的红颜祸水替罪羊。
沈家老爷子,两个月前就已经住院,贺知州这次来海城,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
他是私生子,跟沈知瑾撕破脸皮是迟早的事,而我,似乎就成了他俩博弈明争的替罪羔羊。
我没等到第二天早上,半夜把自己洗干净了,就出门打车回家。
一路上没见到贺知州,到家之后我以为沈知瑾也会去医院。
只是没想到男人正坐在书房里。
灯火通明,助理和司机都在家。
他身穿黑色西装,威猛庄严,高大的身躯站在落地窗前。
朝着我转身,仿佛遮天蔽日,所有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我怵沈知瑾,但又舍不得他,或许是这种心理长时间缠绕。
让我分不清是否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我刚迈进书房,司机给我使了个眼神,让我小心。
”这么早就回来了?“
沈知瑾声音仿佛地狱修罗,他漂亮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就那样打量着我。
我站在他面前有种全身被波光了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