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忽闪忽闪眨着的眼睛,又实在太容易让人心软。俞松年暗叹一句小迷人精,就自认倒霉地背起了她。背上她的那瞬间,俞松年才意识到,她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我和高中时候,哪一个更重?”娄榆趴在俞松年耳边轻轻地问道。俞松年想也不想地说:“高中吧,但是我更喜欢高中时候的你。”娄榆听见这话,立刻不满地揪住他的耳朵:“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不喜欢我吗?”俞松年诶了几声,连忙惊呼痛。娄榆又心虚地松开了手,末了,还掩耳盗铃地揉了揉。
三日后,娄榆和俞松年正式出发去了清远镇。
刚下飞机,走了没几步路,娄榆便吵着说受伤的那条腿很疼,需要人背着走。
俞松年只恨不得给她敲一个脑蹦。
可她忽闪忽闪眨着的眼睛,又实在太容易让人心软。
俞松年暗叹一句小迷人精,就自认倒霉地背起了她。
背上她的那瞬间,俞松年才意识到,她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我和高中时候,哪一个更重?”
娄榆趴在俞松年耳边轻轻地问道。
俞松年想也不想地说:“高中吧,但是我更喜欢高中时候的你。”
娄榆听见这话,立刻不满地揪住他的耳朵:“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不喜欢我吗?”
俞松年诶了几声,连忙惊呼痛。
娄榆又心虚地松开了手,末了,还掩耳盗铃地揉了揉。
“谁让你老是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俞松年这才开口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现在真的太瘦了,我抱起你,甚至觉得你还没初中时候重。”
娄榆将脑袋靠在他背上,仔细回忆道:“是哦,仔细算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俞松年抓住她的腿,用力地往上掂了掂。
娄榆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被他甩出去了。
“干什么?”
她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
俞松年哼了一声,大步往前迈:“我在惩罚你,以后要是还不吃饭,我就把你颠出地球去。”
娄榆乐不可支道:“你还有这本事啊。”
“我无所不能。”
听见他开玩笑一般的威胁,娄榆笑够了之后,又沉默了下来。
她的手缠绕住俞松年的发丝,恍惚道:“你不觉得我现在很丑吗?一条腿瘸了,还瘦得吓人。除了你之外,估计没人愿意要我了吧。”
俞松年皱了皱眉,沉声道:“你现在是在恃宠而骄吗?”
“哈?”娄榆疑惑地又靠近了他,“我什么时候恃宠而骄了?”
俞松年故作叹气道:“你长得漂亮,家里还有一墙壁的奖状。家大业大,甚至还能将集团治理得井井有条,手底下的员工个个对你死心塌地。”
“不像我,年纪又大,嘴巴还不够甜。做事糊涂,还死要面子。除了你之外,到底还有谁会要我啊?”
娄榆猛地点头,小声吩咐道:“是的,说的没错。除了我之外,没人会要你了。所以,你更要乖乖对我好,知不知道?”
俞松年轻笑了一声,见她很快自我调节出来,终于放下心来。
“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啊?我都累了。”
娄榆打了个哈欠,目光逐渐变得模糊。
“睡吧,等到了我再叫你。”
娄榆嗯了一声,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黄色的泥巴屋顶。
那瞬间,她连自己是不是被人拐卖到山区的可能都想到了。
直到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看见不远处打水的俞松年时,才长松了一口气。
放下心来后,她才有心情看向周围。
连绵起伏的山峦,仿佛是大地母亲的怀抱,温暖而宁静。
山峰巍峨耸立,直插云霄,与天际相接。
在阳光的照射下,山峦的轮廓清晰可见。
娄榆站在高山之巅,仿佛能够触摸到天空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