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对夫妻一样,这个猜想让鹿妤分外开心。鹿妤心情很好,唇角的弧度不断扩大。餐桌上。他们平静地吃着早餐。霍南琛拿过那天丢落的协议,翻到最后一页,在乙方处签下她的名字。“满意了吗?”霍南琛说完拿起包包,起身离开鹿妤的唇角抿紧,散发着落寞。只要能留下你,我使尽了世间最卑劣的手段又如何。
回到梨园后,霍南琛把包包放到鞋柜上,男人炙热的身体贴紧,伏在霍南琛的脖颈处厮磨。
霍南琛的心跳剧烈的跳动,虽然他们已经有过无数次亲密无间的缠绵。
背后身体的温度炙热灼人,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你当我死了吗?”
她今天穿了黑色修身连衣裙,鹿妤拉开后背的拉链,轻轻扯下,抚摸她光滑白皙的后背,虔诚地吻上她的背胛骨,“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是你男朋友?”
霍南琛微喘息,“交易罢了。”
听到霍南琛的回答,男人手上的动作一紧,把霍南琛扛上,直奔房间,一把丢在床上。
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眼下女人挑衅地看着他。
他眼眸中化不开的墨色晕开,手掐着她的下颚,恨不得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妖精掐死。
心底的肆虐在疯狂叫嚣,菲薄的红唇微微勾起弧度,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霍南琛,你逃不掉的。”
“从你蓄意撩拨我那天起,你注定只能是我的。”
霍南琛不断挣脱他手上的禁锢,“怪我当年没有看清你。”
当年的鹿妤单纯无害,可怜又狼狈不堪。
第一次见鹿妤是怎样的?
霍南琛恍惚地回想着,依稀记得那年是百年一遇的寒冬,大雪纷飞,街道上人也稀少,偶尔也会有一两辆车经过,匆匆忙忙。
遇见他时,他就倒在洁白均匀的白雪上,旁边一滩夺目的红,温热的血,在寒冷的冬里,很快被冻住了。
而那抹血红犹如冬日里的腊梅,红艳艳,美得惊心动魄。
霍南琛彼时坐在开着暖气的豪车上,温暖又惬意,冷不防与倒地已经冻僵的鹿妤四目相对。
他脸上被ᴊsɢ血迹溅到零星几个斑驳,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显得可怜又狼狈,像一个被遗弃了的小狗。
霍南琛透过车窗打量着这个男孩,五官过分精致,一双迷人的桃花眼,迷离且多情,仔细看,眼角下有颗泪痣。
那时霍南琛好像看到好玩的东西一般,眼神中浮上兴致勃勃的意味,红唇一勾,推开车门,脚踝处触碰到冰冷的空气时,身体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娇气地让司机把鹿妤扶上车。
那时的霍南琛犹如人间富贵花,艳红色的大衣,脖子上是白色温暖的围巾,乌发红唇,艳若桃李。
鹿妤在那皑皑白雪间,看到了这世间最浓重的红,成为了日后他心中割舍不掉的朱砂痣,最偏执的妄想。
车子里温暖惹人沉迷,失血过多的鹿妤,不自觉就想深陷在这温暖中。
霍南琛笑吟吟着歪头观察他,见他眼角微闭。
她素手轻抬,轻拍他的脸,温暖软糯的触感,夹杂着栀子花香,就这样冷不丁地传入他的鼻腔,这味道刻入骨髓。
鹿妤见霍南琛略微失神,心生不满,微凉的手指划过光滑细腻的肌肤,引起她的鸡皮疙瘩。
当年眉眼稚嫩无害的少年与此时眼底猩红的男人重合。
耳边传来充满蛊惑的声音。
“是你把魔鬼引出来的。”
霍南琛那双盈盈秋水的双眼,瞪着这个被惹怒的男人。
鹿妤冷笑,在她耳边低语,毫无掩饰地嘲弄“如果人气歌手,跌落神坛,你说会怎样?”
霍南琛的脸色猛地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鹿妤。
疯了。
她想不到这么卑劣的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鹿妤勾起残忍的微笑“为了你,坠魔又何妨。”
霍南琛难以想象,如果靳琛又一次被现实打倒,会怎样。
她不想让无相关的人牵扯进来。
“你大可不必牵扯无辜的人。”神色平静,语气冷淡。
他明显看出了霍南琛在说到靳琛时,脸上的情绪。
鹿妤早有意料到,但是心还是会很痛很痛,连呼吸都痛。
霍南琛认命般开口“我可以签协议。”
鹿妤心脏好像被人绞住一般,不断地抽紧,呼吸时一丝丝地抽疼。
鹿妤闭了闭眼,掩饰住眼底的情绪。
“好。”
黑沉沉的夜,蝉知了知了地鸣叫着,房间里面满屋春色,细声呜咽此起彼伏。
黑夜变成了早晨,朝霞洒下。
抵死缠绵的人,十指紧扣,互相折磨,绝不放手。
睫毛轻颤,霍南琛微眯,动了动身体,惹来了后背的人,加紧收缩,后背柔软的触感,轻轻一吻。
“早安,霍南琛。”鹿妤每天执着地和霍南琛道早安。
霍南琛意识回笼,垂下眼眸,淡淡地开口“你放手,该起床上班了。”
鹿妤温柔地看着霍南琛地背影,缓缓开口。
“今晚我有个拍卖会参加,你和我一起吧。”
鹿妤极致温柔地说。
“好。”霍南琛轻轻答复道。
相顾无言,房间恢复寂静。
霍南琛起床洗漱,浴室门冷不丁地打开了。
她抬眸看去,男人走进来,从后背环抱着她,霍南琛皱了皱眉。
他好像忘记了昨晚所有的不快。
“晚上我让助理接你。”
“嗯。”霍南琛微微挣脱他的怀抱。
男人松开她,拿起牙刷,镜子映照出两人刷牙的动作。
好像一对夫妻一样,这个猜想让鹿妤分外开心。
鹿妤心情很好,唇角的弧度不断扩大。
餐桌上。
他们平静地吃着早餐。
霍南琛拿过那天丢落的协议,翻到最后一页,在乙方处签下她的名字。
“满意了吗?”霍南琛说完拿起包包,起身离开
鹿妤的唇角抿紧,散发着落寞。
只要能留下你,我使尽了世间最卑劣的手段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