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韩大人的避子汤,倒省去我不少麻烦!”她从小学医,所有汤药只要闻一闻便清楚药性和药效了,而她最擅长的便是下毒!“呵呵……”韩争冷笑两声,突然一把死死掐住姜晚宁的脖子,阴翳的眼神泛着嗜骨的寒意。“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本官的子嗣?”姜晚宁看着阴晴不定的韩争,只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好看的眸子里很快泛起一层水汽……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难怪人人都传他是九千岁的男宠,果然变态又疯魔。
锦画被吓的不由缩了缩脖子,忙道:“奴婢生是大奶奶的人,死是大奶奶的鬼!”
姜晚宁满意的点点头,朝门外吩咐道:“来人,将锦画姑娘送到爷房里去。”
等锦画一脸得意的离开后,苍术才一脸不解道:“大奶奶怎么能让锦画去伺候爷呢?”
“所以你早就看出锦画对爷的心思了?”
姜晚宁将指尖的胭脂一点一点在脸颊上晕开,瞬间那张本就清冷明艳的脸就多了几分媚色了。
“大奶奶恕罪,奴婢并非是想维护锦画,只是不希望锦画做出糊涂事……”苍术小声解释道。
“路是她自己选的,是生是死都怨不得任何人!”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姜晚宁忙吹灭桌上的烛火朝苍术小声叮嘱道:“不管一会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我不会有事的!”
“是,奴婢明白!”苍术忙应下,可她却隐隐觉得大奶奶好像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小心的推开,接着两个黑影就猫着腰走进来,直接将床上的姜晚宁套进麻袋里背走了。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不知过了多久,等姜晚宁再次睁开眼时,便是一间奢华无比的房间。
“看来你似乎早料到楚润书会这么做?”韩争一袭黑色锦袍负手伫立在床边,冷冷看着床上的姜晚宁,凌厉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打量。
“畜生不如的东西,自然什么都做的出来!”姜晚宁冷嘲道,清冷的凤眸里溢满化不开的恨意。
“喝了它!”
姜晚宁看着桌上那碗黑色的药汁,端起来便一饮而尽。
“谢谢韩大人的避子汤,倒省去我不少麻烦!”
她从小学医,所有汤药只要闻一闻便清楚药性和药效了,而她最擅长的便是下毒!
“呵呵……”
韩争冷笑两声,突然一把死死掐住姜晚宁的脖子,阴翳的眼神泛着嗜骨的寒意。
“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本官的子嗣?”
姜晚宁看着阴晴不定的韩争,只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好看的眸子里很快泛起一层水汽……
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难怪人人都传他是九千岁的男宠,果然变态又疯魔。
“韩大人饶……命……我当然想……怀上韩大人的子嗣……”
“你不配!”
韩争看着姜晚宁那双泛红的凤眸突然就松开手,冷冷道:“如果不是本官还没玩腻,你现在应该已经被扔到笼子里喂花豹了!”
姜晚宁突然有些后悔了,韩争这个大奸臣实在太难琢磨了,想利用他报复侯府上下护住姜家满门,恐怕没那么容易,甚至还有可能小命不保。
“救命啊……韩大人,饶了奴家吧……”
“韩大人饶命……”
突然院子里传来阵阵女子的惨叫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格外渗人。
韩争不悦的蹙眉,朝门外冷声道:“还不快把她拖去喂本官的花豹!”
“是,大人!”
门外的侍卫沉声应下,接着院子里就传来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还有野兽的低吼声,就连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怕了?”
韩争睨了眼站在角落里面色惨白的姜晚宁,一脸冷漠。
姜晚宁咬了咬牙,突然大步走上前抬眸看向韩争,一字一句道:“我想和韩大人做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