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礼沉着脸看着怀里楚楚可怜的人儿。身子热的像热团子,嘴上却还不饶人。他再也忍不住,捏住下巴便发狠吻了下去。周时微清醒了几分,心里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猛地推开他。周池礼咬牙切齿,“小妖精,撩完了你又赶人走是吧。”周时微睁眼看他。屋里灯光昏暗,他的轮廓被勾勒地更加迷人。“叮叮。”门铃声煞风景地响起。周池礼想着应该是医生到了,他忙起身,穿好衣服,又拿浴袍将周时微裹了个严实。
一边又暗暗委屈,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瞥了他一眼,自己都这样了,这人居然还视而不见。
周池礼当然注意到少女滚烫的目光,他只觉得新奇,他还没见过如此一面的她。
周时微只觉着呼吸越来越局促,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她犹豫再三,咬了咬牙,站起身。
周池礼察觉到她的动静,抬眼看她。
少女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缓缓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重新坐回原处。
他倒是没想到她会有这动作,心里兀的一热。
周时微垂着眼,不敢看他,只用手轻轻勾上他的脖子。
犹豫了一下,她抬头,四目相对。
目光涣散,面色微红。
彼时周时微已经神志不清,大脑几乎空白一片,手上的动作根本不经思考。
倒像是四肢有了自己的意识,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然后,周池礼就感到少女温润的唇,缓缓地落在他的唇上。
心跳漏了一拍。
少女吻的羞涩又生硬。
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冷眼看着她。
没有得到回应,她也愣了一下。
周池礼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他深吸一口气,不舍地将她拉开。
被迫分开,她只得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周池礼脸上满是坏心思,语气却非常无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勾引我?”
周时微眼一热,泪就顺势流下来,她站起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池礼看着她惊慌的面孔,不由自主地伸出舌舔了舔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他的心躁动不安,莫名的情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周池礼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微微,我不想你后悔。”
周时微点头,随即便强忍着不适,往卫生间走去。
他脸色一沉,一把将人拉过来,她再次跌坐下来。
犹如烈火遇上冰川。
周时微瞪他,“你又要做什么!”
他明白她的心思,“不能再泡冷水了,再泡真要生病。”
她居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那你是想看我死吗?”
周池礼沉着脸看着怀里楚楚可怜的人儿。
身子热的像热团子,嘴上却还不饶人。
他再也忍不住,捏住下巴便发狠吻了下去。
周时微清醒了几分,心里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猛地推开他。
周池礼咬牙切齿,“小妖精,撩完了你又赶人走是吧。”
周时微睁眼看他。
屋里灯光昏暗,他的轮廓被勾勒地更加迷人。
“叮叮。”
门铃声煞风景地响起。
周池礼想着应该是医生到了,他忙起身,穿好衣服,又拿浴袍将周时微裹了个严实。
开了门,医生向他颔首打了个招呼,“周先生。”
他朝床边偏了下头,医生随即过去,拿出体温计,给周时微测体温。
随即量了血压测了心率,给她吃了药就离开了。
折腾了这么久,周时微才觉着有点清醒过来,她不好意思得将自己埋被子里。
见她这反应,周池礼不禁发笑,信步走过去,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扯开她捂住脸的手,两人对视,“刚刚还主动呢,现在害羞了?”
“我刚刚那是…..”
她没说出口。
“你知道是谁带走你的吗?”
周时微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抓我的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力气特别大。”
他陷入沉思,门铃又响起。
打开门,管陶一下子冲了进来。
“微微,你没事吧?”她满眼紧张,“对不起,在我这里发生这种事。”
周时微淡淡一笑,“没事,陶子,怎么能怪你。”
“监控查到了吗。”周池礼冷冷道。
“查到了,人已经抓到了。”管煜脸色铁青,“敢在我的地盘动手,真是不想活了。”
“你好好陪陪她。”管煜嘱咐管陶,说罢,俩男人都沉着脸,走了出去。
另一个房间。
刚刚那高壮的男人已经被抓住,现下被五花大绑捆着,跪在地上。
“抬起头来。”周池礼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冷冷开口。
看见那人的脸,他总觉得哪里熟悉。
“是谁借你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动手?”管煜已经怒不可遏,他知道周时微对周池礼来说有多重要,这幸好没出事,要是真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周池礼手下的人,扇了那男人几耳光,“你说不说?”
周池礼俨然已经没有了耐心,他站起身,随手接过白其递来的匕首,缓缓半蹲在那男人面前,用刀子贴上他的脸。
手起刀落,那男人脸上,已出现一一道血痕,从左眼连到右嘴角。
十分可怖。
男人顿时疼的吱哇乱叫。
周池礼将匕首一丢,又坐了回去,随手拿起帕子擦了擦手。
“你若再不说,你的脑袋就没了。”
那男人恶狠狠抬头,“周池礼,你敢!”
周池礼闻言偏头一笑,“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不要试试。”
他一个眼神,手下的人立即拿起刀。
一声哀嚎传来,男人的左手掌与手臂分离。
十指连心,那男人立即疼的摔倒在地,脸上已经血肉模糊,有些骇人,地毯都被鲜血染红。
“你若招了,我还能饶你一命。”
男人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
“我说!”
终究是抵不住疼痛的折磨,那男人将今晚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又是他。
听到秦征这个名字,周池礼几乎要将手里的杯子捏碎。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随便找个由头送进去吧。”
“是,周总。”
再回到房间,周时微已经睡下了,管陶不知何时走的。
周池礼坐在沙发上,盯着床上那小小的身影,陷入沉思。
秦征,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唯一的可能,就是林伊那个女人指使的。
他眼里的怒意更深了,这女人,真的不知好歹,已经将爪子伸到自己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