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眉,有几分不安的走到门口,只见莲心满脸泪痕的拿着一封信笺跑了过来。“小姐,夫人她……她离开白府了”叶颜歌瞳孔一震,心像突然被人狠狠从高空抛下,砸在地上:“你说什么?”莲心哽咽着,将一封白夫人的手笔信和一张宅院地契递了出来:“小姐,这些夫人委托我带你。”叶颜歌心神不稳的结果信,缓缓打开。入目就见几行娟秀的几行字,全是她对女儿的叮嘱和爱意。念完信,她眼里涌出一抹酸涩。
屋外寒风呼啸,叶颜歌连忙将白夫人拉了进来。
屋内炭火烧的正旺,很快就驱散了冷意。
白夫人打开食盒,将里面一碗安神汤拿了出来:“我见你屋里灯还亮着,便来看看。”
叶颜歌有些心暖,但眉眼却还是微微蹙着。
白夫人看出了不对劲,轻声问:“你这几天都这么了?每次从帝师府回来就哭丧着脸?”
叶颜歌沉默了几许,哑声问:“阿母,我能靠一靠你吗?”
她问的可怜兮兮,让白夫人有些怔愣。
她育有三子,但小女却从不肯跟她亲近。
如今女儿突然变的依赖她,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叶颜歌不知白夫人所想,只像平常儿女般,将头轻轻枕在白夫人的膝上。
她望着烛火照在门窗上的阴影,闷闷问:“阿母,我很难过,我有个恨了很久的人。”
“我活着的每日每夜,我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昔日滔天的恨意,浮现在眼前。
可随即,她的脑海里又浮现起阿父的那封绝笔书。
字字句句,满是为国捐躯的决心。
白夫人的手轻轻拍着她轻颤的肩膀,像寻常母亲般安慰着她:“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人真的要活不长了,可是阿母,我想他活着。”叶颜歌忽然抬头,脸上的决心坚不可摧。
白夫人凝了她好一会儿,神色闪动了一下。
半响,她动了动唇:“既然想去做,那就去做,不要到后面后悔。”
叶颜歌怔怔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喝完安神汤,叶颜歌就在白夫人的陪伴下,昏昏睡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有母爱相伴,这一觉,她睡的很安稳。
梦里,没有血海深仇,也没有冷宸淮。跟没有任何人。
她不知道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事,跟不知道白夫人眼里落下别离的泪,转身离开,再无归期。
一夜过去。
翌日,清晨。
一觉醒来,叶颜歌精神抖擞,睡的很充足。
正当她掀开被子,怎么下床换衣时,突然听见莲心的哭声从外传来。
她凝眉,有几分不安的走到门口,只见莲心满脸泪痕的拿着一封信笺跑了过来。
“小姐,夫人她……她离开白府了”
叶颜歌瞳孔一震,心像突然被人狠狠从高空抛下,砸在地上:“你说什么?”
莲心哽咽着,将一封白夫人的手笔信和一张宅院地契递了出来:“小姐,这些夫人委托我带你。”
叶颜歌心神不稳的结果信,缓缓打开。
入目就见几行娟秀的几行字,全是她对女儿的叮嘱和爱意。
念完信,她眼里涌出一抹酸涩。
曾经,她以为白母不喜女儿,如今在看完这封信,她才发现白夫人爱的深沉。
叶颜歌神情有些悲色,看起来比同以往更要清冷:“阿母走时,可有交代什么话?”
莲心抬袖子擦着眼泪,回答着:“来送信的婆子还说,夫人将所有陪嫁都留给了小姐你,只希望你此生平安喜欢。”
“阿父知道阿母走了,有什么反应吗?”
莲心微微一顿,抿了抿唇说道:“老爷知道后,没说什么,倒是苏氏一大早就往老爷院子里去了,还带着白姑娘。”
叶颜歌眸色愈冷,将信折好,走去了主院。
阿母刚走,苏氏就这么迫不及待,她当然也不能让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