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太恶毒,不单羞辱了沈青鸾,更将整个沈家的脸面踩在脚下摩擦。沈青鸾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收了,浑身散发出足以能刮伤人的冷漠戾气。“问清楚?刚好,今日我也想问个清楚。”“青鸾!”陆氏狠戾怒喊:“往日我待你不薄,今日就算你有错,我也会宽恕你的,你何必死不承认!”她话语之中的威胁,已是不加掩饰了。前世杜家查出嫁妆有错漏,的确是沈青鸾一力承担。而后杜家捏着这个由头在外大肆
这话实在太恶毒,不单羞辱了沈青鸾,更将整个沈家的脸面踩在脚下摩擦。
沈青鸾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收了,浑身散发出足以能刮伤人的冷漠戾气。
“问清楚?刚好,今日我也想问个清楚。”
“青鸾!”
陆氏狠戾怒喊:“往日我待你不薄,今日就算你有错,我也会宽恕你的,你何必死不承认!”
她话语之中的威胁,已是不加掩饰了。
前世杜家查出嫁妆有错漏,的确是沈青鸾一力承担。
而后杜家捏着这个由头在外大肆抹黑,连带着沈家的名声也臭不可闻。
沈父本就身子不好,为着这事更是大大伤了元气,偏又因声名有瑕无人肯伸出援手,以致最后,死不瞑目。
可笑的是,事后镇远侯府毫无愧疚,反倒以沈青鸾的恩人自居。
只因他们没有在风口浪尖将沈青鸾休弃,还借着她不贤不慈这一点,光明正大抬了杜绵绵入府做贵妾。
自那以后,君倩和君远对她越发不恭敬。
一步错,步步错。
如今沈青鸾重活一次,那是一步也错不得。
“几位管事既然查了账,不如说清楚,这嫁妆里头的亏空究竟是何时发生的。”
沈青鸾没看陆氏几欲喷火的双眸,冲着几位管事颔首。
她双手交叠握于小腹之上,浑身不容违逆的高傲冷冽。
那几个管事下意识俯首帖耳道:“是福宁五年亏空的,到福宁八年后便不曾继续。”
话音刚落,杜绵绵和陆氏齐齐脸色剧变。
福宁五年,杜文娘刚刚去世,沈青鸾还不曾嫁进来……
沈青鸾勾唇:“原来如此,大爷,此事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我此前从不知情府中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将手,还请大爷彻查。”
君鸿白脸色铁青:“不必你说我也会彻查。”
他将杜文娘看作心头至宝,怎么会允许有人动她的嫁妆!
沈青鸾不行,别人也不行。
陆氏知道他这会是动了真怒,连忙开口:“是该查,只是福宁五年实在太过久远,一时半刻也没有线索。
祖母这几天留心着,找到当初府里伺候的管事一定问个水落石出!”
沈青鸾哪肯让陆氏就这么溜之大吉,悠然道:“此事要查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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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痛打落水狗
她抽过桌子上的算盘,噼里啪啦又拨了两下,将算盘上的数字摆在众人眼前。
方才几位管事费许久的功夫查出来的账和她弹指间算出来的一模一样,君家上下早已对她的算数已是拜服。
这会见了她算盘上的数字,君鸿白疑惑地看着她。
沈青鸾眼也未眨:“福宁五年至八年之间,一共亏空了四次,分别是五年春日亏空三千两,年节时亏空五千两,六年春节亏空四千两……”
随着她的话,君鸿白脸色从愤怒变得犹疑、惊讶、直至面沉如水:“够了,不必再算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老夫人,抬手夺过沈青鸾手中的算盘,大手将算珠拨乱:“这件事不必再查。”
“为什么!”
这次失声大喊的却是君倩:“这些都是娘亲留给我的。”
她双眼泪花盈盈,君鸿白对她到底态度不同,强忍怒气硬着声音:“不过一万多两亏空而已,我从公中补足给你就是。”
“这如何能一样!”
君倩自是不服。
公中的钱本就有她一份,如今从公中挪到嫁妆中,不就是左手倒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