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妮可,我听不见了,包括任何声音。”妮可一下子身体就僵住了,她握住林慕安的胳膊,满脸不可思议。“这,这怎么可能!”她看向身后的伙伴,企图得到他们的否认,显然他们已经知晓。妮可鼻子一酸,红了眼眶。“这真是个不幸的事情,你是我见过最棒的钢琴家,却遭受到了这样的苦难!”艾丽西亚拍了拍妮可的肩膀。“会好起来的,我们要给她鼓励,同为凯瑟顿音乐学院的学生,我知道这种打击是有多痛苦。”季容川拉着林慕安坐下,好友们特地找来了本子和笔,把想说的话都写在了上面。
今天的天气很好,窗外的暖风吹了进来,却并不觉得燥热。
林慕安站在窗户前,看着窗户外的香樟树叶,也快要长进来了。
她想,夏天的蝉鸣的叫声好像很久没有听见了。
“Surprise!”
病房门被一把推开,门口站着卢卡斯、艾丽西亚和妮可。
他们三人两色,一人抱着一大盆向日葵结伴走了进来。
林慕安没有听见,自然没有一点反应。
三人顿时面面相觑。
卢卡斯甚至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慕安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季容川从研究院来医院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林慕安似有所感,转过了身,看到他们三个人,瞬间惊喜的笑了出来。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随后又想到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又将思绪收回,继续若无其事的走上前。
妮可把向日葵放下,给了林慕安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专门来看你的,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
林慕安感受到了她胸腔在震颤,应该是在说话,只能抱歉的开口。
“对不起妮可,我听不见了,包括任何声音。”
妮可一下子身体就僵住了,她握住林慕安的胳膊,满脸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她看向身后的伙伴,企图得到他们的否认,显然他们已经知晓。
妮可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这真是个不幸的事情,你是我见过最棒的钢琴家,却遭受到了这样的苦难!”
艾丽西亚拍了拍妮可的肩膀。
“会好起来的,我们要给她鼓励,同为凯瑟顿音乐学院的学生,我知道这种打击是有多痛苦。”
季容川拉着林慕安坐下,好友们特地找来了本子和笔,把想说的话都写在了上面。
林慕安看着他们,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自己原来一直都被爱包围着,裂痕的心,渐渐被修复,此刻反而充满了力量。
“我很高兴你们能来看我。”林慕安由衷的说道。
妮可紧握着她的手,坚定的看着她。
“无论你听不听得见,你在我心中都是最棒的钢琴家,是最有资格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人!”
妮可说的很慢,林慕安读懂了她的意思,冲她笑了笑。
“谢谢你,妮可。”
艾丽西亚从怀里拿出了十字架的项链,塞进了林慕安的掌心。
“主会保佑你的,我也会祈祷。”
林慕安握紧了项链,低声说了一句。
“我会好好保存的。”
卢卡斯挠了挠头,朝林慕安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结果还没笑完肩膀就挨了一拳,虽然不重也让他踉跄了两步。
季容川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卢卡斯,你该走了,主导师tຊ刚刚给我打电话,你的一处数据错了。”
卢卡斯脸色瞬间就变了,拿出了他准备送给林慕安的一个木质盒子,匆匆给了林慕安,就告别离开了。
林慕安拿着那个盒子,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季容川。
一旁的妮可和艾丽西亚却看的清楚,在一旁忍笑告别。
很有眼力见的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林慕安坐在病床上,打开了盒子,里头装着一个银色的卡祖笛。
“这是卡祖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