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火车上遇到的人都那么好。”谢淮东觉得这个世界特别不真实。谢沛南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哪里都有好人和坏人。”转过身,又郑重向梁靖坤和陈述道谢。梁靖坤和陈述也有点被谢泷西的话吓到,以后再跟人交往,真诚热情的同时,也保留了几分,多了些警惕之心。等谢淮东和谢沛南知道这事跟谢岳平有关时,都直恨得牙痒痒。可没有证据,他们也拿谢岳平没有办法,连公安都没法报,谢淮东都不敢想妹妹在沪市过的是什么日子。
听到谢泷西说,火车站那帮人的头是电材厂领导的儿子,梁靖坤和陈述对视一眼。
同时坚定地摇头,“不可能!”
他们仔细想了身边的人,把所有人分析一圈,都不可能有所谓的领导儿子在外面集结势力,干不法的事情。
“他们会不会是在混淆你的视线。”陈述皱眉。
电材厂的主要领导班子,都是当年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不可能会出现谢泷西说的那种情况。
像梁靖坤家里三个,不是参军就是下乡,梁靖坤总不可能是那头头吧。
他就更不可能了,还有其他人家里的情况也差不多。
谢泷西这会也不太确定,但她不会轻易打消疑虑,旁边谢淮东和谢沛南听得心惊肉跳。
这就是大城市吗?这么多危险和尔虞我诈!
“他们堵我能做干什么,我们的介绍信只到沪市,待不了几天就得回去。”谢淮东摸着胸口。
有点怕怕的。
谢沛南也想不通,但他没谢淮东那么天真,“打我们一顿再轰回去?”
就是梁靖坤和陈述也想不到太多,顶多就是阻止他们兄妹见面。
谢泷西冷哼一声,“你们用处可大着,年轻力壮牙口好,关起来卖种都能卖钱,一些黑煤矿里也正缺你们这样的壮劳力,逼你们从事违法犯罪活动,什么都有可能,等全部价值利用完,你们身上的器官和血液也能卖。”
“……”石化恶寒的四个男同志。
谢泷西只是把自己能想到的,前世新闻里看到过的说出来,压根没想到自己猜中了一条。
谢淮东和谢沛南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人不都跟畜生一样了吗?”谢淮东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道。
说是这样说,但心里已经有几分信了。
建国才多少年,以前他们爷奶也是经历过很多苦难的,他们太爷爷少年的时候就被抓过壮丁,为了逃出来命都差点没了。
这些都是他们从小听到大的。
以前听老人讲古,只当是故事在听,真到自己差点遇到这种事,才知道害怕。
谢泷西凉凉瞅他一眼,“比畜生都不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谢沛南沉下脸来,今天要不是谢泷西和朋友及时找过来,不用想,他们肯定会跟着那些人走。
他们知道他们兄弟的名字,还拿谢泷西当幌子,这根本不是有没有防人之心的问题,实在是防不胜防。
“明明火车上遇到的人都那么好。”谢淮东觉得这个世界特别不真实。
谢沛南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哪里都有好人和坏人。”
转过身,又郑重向梁靖坤和陈述道谢。
梁靖坤和陈述也有点被谢泷西的话吓到,以后再跟人交往,真诚热情的同时,也保留了几分,多了些警惕之心。
等谢淮东和谢沛南知道这事跟谢岳平有关时,都直恨得牙痒痒。
可没有证据,他们也拿谢岳平没有办法,连公安都没法报,谢淮东都不敢想妹妹在沪市过的是什么日子。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谢沛南眼珠子转得飞快,“当然不能这么放过他,等我们要走的时候再说。”
不打谢岳平一闷棍,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