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让她心中顿生起一股凉意。再看向尉迟修时候,声音骤然冷冽:“我不是你的鸾鸾……”“你也不用这么舍命为我。”“如果你是把我当做了她的替身,我只觉得荒谬。”尉迟修心猛地一紧:“不……我没有。”“你们本就是同……”后面的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彭鸾眸光一沉:“就是什么?”可尉迟修却没有回答她,看向她的眼底满是痛色。不等她再追问,洞口边缘传来沈连溪的声音:“鸾鸾,你在哪?”听到声音后,彭鸾站起了身大声回应:“师父,我在这。”
两两相望,一种不知名的情愫也在她心中蔓延。
彭鸾有些害臊地躲开了尉迟修的视线。
可泛红的脸颊和红透了的耳尖却出卖了她。
尉迟修也有些难为情。
虽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但离她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第一回。
怕她觉得自己冒犯,连话语间变得结巴:“对不起……等雨停了我就离开。”
彭鸾轻轻“哦”了一声,随即又变得闭口无言。
山林中的雨总是来时快,去得也快。
可尉迟修还未等到雨停,就眼前一阵眩晕倒在了彭鸾的肩膀上。
彭鸾抬手触碰他,摸到一片滚烫。
此时,雨也停了。
她扶起尉迟修靠在了泥墙上:“你发烧了?”
“怎么才淋了雨就开始发烧呢。”
可尉迟修高烧的身体一看就是病了许久。
她迅速把外衣撕下一块趁着雨水冰凉敷在了他的额头上。
又抓起了他的手,却冰的吓人。
这是受了风寒的症状……
彭鸾抬眸看向他:“你是不是和我来采药之前就病了?”
“为什么不说?”
“我不想你担心。”
尉迟修声调轻微:“而且我也想陪着你。”
彭鸾甩开他的手,有些生气:“病了就好好休息。”
“你非要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才开心吗?”
她从未见过这样一个病人。
把生死置之度外,连身体上的病痛也可以不予理会。
为她烧伤,摘草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替她吸蛇毒。
这种种的一切,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因为她和他的爱人长着一般无二的脸吗?
这样的想法让她心中顿生起一股凉意。
再看向尉迟修时候,声音骤然冷冽:“我不是你的鸾鸾……”
“你也不用这么舍命为我。”
“如果你是把我当做了她的替身,我只觉得荒谬。”
尉迟修心猛地一紧:“不……我没有。”
“你们本就是同……”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生生的卡在喉咙里。
彭鸾眸光一沉:“就是什么?”
可尉迟修却没有回答她,看向她的眼底满是痛色。
不等她再追问,洞口边缘传来沈连溪的声音:“鸾鸾,你在哪?”
听到声音后,彭鸾站起了身大声回应:“师父,我在这。”
很快,沈连溪就找到两人的踪迹。
他往陷阱坑里丢下一根粗绳把他们拉了上来。
见两人灰头土脸,尉迟修更是浑身的伤。
他皱紧了眉,让彭鸾在前面开路,自己则架着尉迟修一起回了茅草屋。
……
夜里。
沈连溪刚把尉迟修安顿好,就在屋外看见了徘徊的彭鸾。
彭鸾见他来了又急忙逃走,却被他喊住:“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她转过头对上他视线:“睡不着出来走走。”
沈连溪显然不信,自己这个徒儿有什么事都会挂在脸上最好猜。
他走上前开口:“既然担心他就去看他。”
“不要勉强自己……”
“谁担心他了。”
彭鸾只着急否认,语气里却带着心虚:“我只是怕他死在这。”
她别开眼望着湖面发呆。
自己是有些担心尉迟修,可心里面又极其纠结。
“好吧好吧。”
沈连溪无奈地摆了摆手,往厨房去煎药了。
见厨房门关闭,彭鸾缓慢抬着脚步趁他不注意进了房内。
尉迟修还在昏睡着,脸上毫无血色。
她坐在了床沿,拿起了桌上那只用木头做的鸾鸟。
这只木鸾在她手中翻滚,露出了最底下的一行字。
【此生挚爱,唯有鸾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