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倾羽一直腰板,对容瑾桉说道:“你以为我是你,被风一吹就不行了。我告诉你,我身体好着呢!一个男人,一直生病,真的应该看看,是不是tຊ不行啊。”这话君紫溪却不爱听了,容瑾桉前些年是因为命格和别人暗算的原因,才会变得这么不舒服的。魏倾羽说这话,不是往别人的心窝子里面戳吗。她当即对魏倾羽说:“身体有病,治治就好了。但是要是心里面有病,那么可不是治治就能好的了。”魏倾羽还没有听出来意思,君紫溪已经把东西给解开了。
君紫溪立刻说:“你辛苦了。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去屋子里面休息一会儿吧。”
“不了,我觉得我还可以坚持一下。而且。”
容瑾桉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我想看着你,哪怕我什么都干不了,光是看着你,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听到这话,说自己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
君紫溪脸色露出来一抹喜色,对容瑾桉说道。
“那好吧,你就站在我身边,要是不舒服了,要告诉我。”
说完,她还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容瑾桉披上。
君紫溪身形虽然说不少矮小,但是和颀长的容瑾桉相比,还是差了不少的。
但是君紫溪的衣裳披在容瑾桉的身上,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容瑾桉摸着君紫溪的衣裳,对她一笑:“谢谢王妃。披着王妃的衣裳,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君紫溪没有细想,只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上有灵力,所以衣裳上也沾染了一些,这才让容瑾桉感受到了舒服。
她对容瑾桉说:“回去给你好好看看。”
见君紫溪的注意力全都被容瑾桉给夺走了,魏倾羽在一旁忿忿的呸了一身。
呸,一个大男人装成这个样子,真是狐狸精!
别让他在看见容瑾桉这个样子,不然他一定把这件事说的整个京城都知道。
在心里面骂完容瑾桉,魏倾羽夹着嗓子对君紫溪说。
“君小姐,这个符咒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魏倾羽夹着嗓子的声音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甚至吓得君紫溪虎躯一震。
她一回头,拿着东西的手险些把东西给扔了。
“魏倾羽,你嗓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要是有毛病的话就赶紧去看看,你这样子特别吓人,知道吗?”
君紫溪的表情格外的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魏倾羽不死心,学着容瑾桉的样子咳嗽了两声。
奈何他实在是学不到容瑾桉咳嗽的精髓,咳嗽的惊天动地,活像自己得了瘟疫一样。
君紫溪简直都在想,是不是这个符咒没有弄好,导致魏倾羽出现了问题。
好在这个时候,容瑾桉给魏倾羽解了围。
“可能魏少爷也是因为吹了风,才会不胜体弱吧。”
魏倾羽一直腰板,对容瑾桉说道:“你以为我是你,被风一吹就不行了。我告诉你,我身体好着呢!一个男人,一直生病,真的应该看看,是不是tຊ不行啊。”
这话君紫溪却不爱听了,容瑾桉前些年是因为命格和别人暗算的原因,才会变得这么不舒服的。魏倾羽说这话,不是往别人的心窝子里面戳吗。
她当即对魏倾羽说:“身体有病,治治就好了。但是要是心里面有病,那么可不是治治就能好的了。”
魏倾羽还没有听出来意思,君紫溪已经把东西给解开了。
魏倾羽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这个东西给吸引住了。
君紫溪画了一个符咒,压制住冲天的怨气。
只见她手里面放的是一个玉佩,格外的精致,里面还刻着一个“李”字。
君紫溪心中默念符咒,随后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的红衣厉鬼。
“这是我的东西,这就是我的东西。你们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还给我!”
那红衣厉鬼说完,竟然开始哭了起来。
魏倾羽赶忙堵住耳朵,这一次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形容一个人唱歌很难听,叫做鬼哭狼嚎了。
因为真的很刺耳,有的时候让人想着干脆不要耳朵的好。
君紫溪使了一个符咒出了,魏倾羽还没有看清楚君紫溪的动作,那个红衣厉鬼就已经闭嘴了。
君紫溪道:“我没有想不给你东西的意思,你能别再哭了吗?”
直到红衣厉鬼平复了心中的情绪,不再哭泣,君紫溪才解开她的符咒。
她问红衣厉鬼:“想起来到底是谁害的你了吗?”
这个信物就相当于厉鬼前生的记忆,让她在看见的时候,能记起来自己做了什么,被谁害死的。
清风道长之所以不让他们见到,也是怕厉鬼们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不好被自己控制。
那红衣厉鬼点点头,君紫溪又问。
“那么这个人是我身边的那个男人吗?”
君紫溪说的是容瑾桉。
红衣厉鬼又摇头,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是他害死的我。昨天晚上我心里面就一个感觉,那就是一定要杀死他,为我报仇。”
说着,她眼角留下来两行血泪。
“我本来是个大家的女儿,后来我父亲死了,就只留给我一个偌大的家产。经过媒人介绍,我和那个人成了亲。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在我成亲的当天,联合起来我的表妹,在我的饭菜里面下毒。”
“我就这么被他给毒死了,我的家产也全都落到了这个人的手里面。陪着我的,就只剩下这个玉佩了。”
红衣厉鬼摸着自己的玉佩,眼神中带着几分留恋。
那是她父亲送给她的礼物,没想到最后,成为了她的陪葬品。
魏倾羽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是谁了,那不是京城王家!”
见君紫溪不知道,魏倾羽解释。
“王家之前特别穷,后来娶了李家的女儿。那女儿带来了十里红妆,听别人说,那钱一辈子都花不完,还有很多的铺子。但是在成亲的当天,那李家的女儿就死了。”
“京城所有的人都在说,那个王家的人是娶了个好媳妇,平白无故的多了好大的一笔钱。王家也就是凭借着这笔钱才发的家,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君紫溪啐了一口,容瑾桉第一次见她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对一个人的厌恶。
“真是好不要脸的一个人啊,这不就是吃绝户吗。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怀疑,李家的姑娘死的有问题吗?”
魏倾羽说:“李家的人都死绝了,就剩下表妹一家了,他们一家不问,谁会为她开口呢。再说了,都拜了堂,就是王家的人了,谁会去问呢。”
“真是该死。”
君紫溪说。
她抬起眼,问红衣厉鬼:“你想不想去报仇。”
“当然想,我做梦都想把他给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