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歌看了一眼马上的谢清秋,见他眼中闪过算计,知道他想借刀杀人。可惜,就这几个小劫匪,还是留给谢清秋自己解决吧。白轻歌脸色一变,她将贪生怕死演得活灵活现,“啊,好害怕呀,有人抢劫呀!”她害怕地往马车那边跑,路过谢清秋时,掏出怀中的银针扎在马身上。马儿吃痛,带着谢清秋一下窜了出去。白轻歌钻回马车,抱着谢老夫人,高声喊,“祖母,弟弟舍身冲了上去,我们快跑吧。”“留下,也只能拖累弟弟。”谢老夫人觉得确实如此,万一她们被抓,只会拿来威胁谢清秋。
白轻歌看了一眼谢清秋,擦着眼角的泪痕说,“祖母,你对轻歌真好。不过轻歌这么笨,学不来的。”
“还是让弟弟掌家吧,你也知道,我不聪明。”
她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让谢清秋眼馋。
眼馋吧,就是她白轻歌主动推出去,谢清秋也得不到。
谢老夫人一口回绝,“傻孩子,慢慢学,总能学会的。再不济,祖母把李嬷嬷交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李嬷嬷是谢老夫人的陪嫁丫环,也是谢老夫人的心腹。
谢老夫人是摆明了,即便谢寒臣是活死人,谢王府的继承人,也是谢寒臣,而不是他谢清秋。
谢清秋看着一老一小的背影,气得牙根痒痒。
凭什么一个废物,都能掌家?
祖母又是抽的什么风,为什么能信一个废物,都不相信他?
和谢寒臣比,他是出身不好,只是庶出,但身份也不是他可以选择的。
为什么谢寒臣都成为活死人了,祖母也不信他?
他还比不上白轻歌一个废物吗?
谢清秋眼神一暗,不行,这个废物留不得。
明日,就是白轻歌的死期!
拿到掌家之权,白轻歌一蹦一跳回到清苑。
她笑着来谢寒臣面前邀功,“谢寒臣,祖母真的是太好了,我稍微点拨一下,她就给了掌家之权。如今,我终于可以给你凑解药了。”
她感慨完,又给谢寒臣做最后一次针灸。
这次针灸完,她只要做好解药,将噬魂蛊引出来就好。
想到明天要上山祈福,白轻歌又说,“明天是祈福节,我一定给你求一个平安符,保佑你顺顺利利的醒来。”
“但你要答应我,你只能是我白轻歌的。”
白轻歌躺下后,对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忍不住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软软中带着一丝清冷,有一点吃糯米糕的感觉。
“这可是你答应的,谢寒臣,你不能后悔!”
偷香成功,白轻歌抱着谢寒臣睡觉。
她的睡姿并不安稳,慢慢滚到谢寒臣怀中,才安然入梦。
凉山,福安寺。
祈福一切顺利,但白轻歌却有点不安。
主要是谢清秋太过平静,实在不像是他的做法。她都夺走了掌家之权,谢王府中人已经明白谢王府会让谢寒臣继承。
为什么丢失了偌大财产的谢清秋,会这么老实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静等就是!
回府途中,白轻歌坐在马车里,开始想找什么借口采买药材。
突然,她听见外面传来抢劫的声音,“打劫,把美人和钱都交出来。”
白轻歌一愣,她着实没想到有人敢拦路抢劫,劫匪的胆子真大,连谢王府的马车都敢拦。
“祖母,我下去看看。”
风国一统天下,谢寒臣可是大功臣,便是他成为活死人,也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敢欺负谢王府的人。
只怕,来者不善。
白轻歌一下车,就看到几个五大三粗的劫匪。
“哎呦,小娘子长得标志呀,抢回山上做压寨夫人呀。”
一群人笑得猥琐。
白轻歌看了一眼马上的谢清秋,见他眼中闪过算计,知道他想借刀杀人。
可惜,就这几个小劫匪,还是留给谢清秋自己解决吧。
白轻歌脸色一变,她将贪生怕死演得活灵活现,“啊,好害怕呀,有人抢劫呀!”
她害怕地往马车那边跑,路过谢清秋时,掏出怀中的银针扎在马身上。
马儿吃痛,带着谢清秋一下窜了出去。
白轻歌钻回马车,抱着谢老夫人,高声喊,“祖母,弟弟舍身冲了上去,我们快跑吧。”
“留下,也只能拖累弟弟。”
谢老夫人觉得确实如此,万一她们被抓,只会拿来威胁谢清秋。
“驾车,掉头跑!”
只要她们跑出去,以谢清秋的身手,对付几个劫匪还是轻而易举的。
听到马车声音,谢清秋直觉不妙。
他转头看去,只看到扬起的灰臣。
白轻歌还撩起帘子,高声喊,“弟弟,我带着祖母先走,绝对不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