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倾暖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正色道:“墨墨夫君。”只是未曾想到,墨承凛竟然会知道她不擅长应付催生的场面。以前他从来都不会管她有多难堪,事实上,有许多难堪都是来自于他。他到底是怎么了?墨承凛黑眸闪了闪,一口一个夫君,总觉得生疏了些。“我唤你乔倾暖,不如乔倾暖也礼尚往来,称呼我阿玉可好?”表面上听起来墨承凛是在征求乔倾暖的意见,却有理有据,不容她拒绝。乔倾暖抬头看向他,只见他一向清冷的眼底柔情肆意,里面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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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
宴会现场。
墨承凛因受伤闲赋在家,便陪着乔倾暖去参加宴会。
两人一起出现,引得周围一片哗然。
在过去两年间,京中官员内眷从未见过两人同时出现过。
男女不同席,即将分离之时,墨承凛拉着乔倾暖交代道,捻起乔倾暖鬓边的发丝,夹在耳后。
“想要回去便遣人来告诉我,我们一同回去。”
乔倾暖点点头,便和墨倩一同进入厅内。
墨倩暧昧的看着墨承凛远走的背影打趣道:“嫂嫂,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大哥简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
厅内,都是较为年长的长辈,墨老夫人也在其中。
乔倾暖拉着墨倩默默的候在老夫人旁边,听着她们谈话,并不插嘴。
忽然,其中一位夫人的儿媳抱着一个约莫才一岁的孩童进来,厅内风向顿时便变了。
墨老夫人一脸高兴慈祥的逗弄小童。
一夫人见墨老夫人如此高兴,便打趣道:“我看你儿子和儿媳感情甚笃,也快能含饴弄孙了。”
墨老夫人睨了一眼乔倾暖,眼底意味不明,而后才看着那夫人道。
“还是你有福气,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报上孙子。”
话语里,全是对乔倾暖的埋汰。
乔倾暖垂下眼帘,有些失望,但对上众位夫人的视线,还是要强颜欢笑。
那夫人又对墨老夫人道:“我这里有一生子秘方……”
乔倾暖有些难堪。
这时,一个丫鬟跑进来:“墨少夫人,墨大人的伤口又复发了,要回去换药,请您跟随。”
乔倾暖心底一紧,连忙和墨老夫人请景:“娘,我……”
“去吧,好好照顾倾暖。”墨老夫人挥挥手,让乔倾暖去照顾墨承凛。
乔倾暖匆匆在丫鬟的带领下出了尚书府,进入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她掀开帘子,便对上墨承凛剑眉星目的俊脸,丝毫不见虚弱。
“你……”
“我没事。”墨承凛笑道。
乔倾暖见他没事,松了一口气,却也有些恼,没想到他居然骗她。
墨承凛靠近,乔声道:“别恼,难不成其实你更想留在里面听生子秘方?”
乔倾暖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正色道:“墨墨夫君。”
只是未曾想到,墨承凛竟然会知道她不擅长应付催生的场面。
以前他从来都不会管她有多难堪,事实上,有许多难堪都是来自于他。
他到底是怎么了?
墨承凛黑眸闪了闪,一口一个夫君,总觉得生疏了些。
“我唤你乔倾暖,不如乔倾暖也礼尚往来,称呼我阿玉可好?”
表面上听起来墨承凛是在征求乔倾暖的意见,却有理有据,不容她拒绝。
乔倾暖抬头看向他,只见他一向清冷的眼底柔情肆意,里面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她耳边只剩下心“砰砰”跳动的声音,有一种他爱上了她的错觉。
“唤一声来听听。”墨承凛低沉的声音催促道,似乎带着某种引诱。
“阿……”乔倾暖启唇,唤了一个字却说不出口了,手紧贴着衣袖,紧张不已。
墨承凛放在大腿上的手紧了紧。
马车内狭窄的空气仿若凝固。
乔倾暖叫不出口,气氛尴尬。
而这时,马车内传来外面摊贩的呼喊:“卖糖葫芦了……”
“停车,要一串糖葫芦。”
乔倾暖迅速掀开窗帘,大口的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买完糖葫芦重新回到马车,乔倾暖才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些粗鲁,特别是在墨承凛面前。
乔倾暖重新端坐,小心翼翼地掀起眼帘看向墨承凛阴沉的脸色,心里一咯噔。
“夫君,方才是我鲁莽了。”
墨承凛见她的γβ付費獨家
模样,呼吸一窒,喉咙干涩。
自己是有多混蛋,把一个曾经活泼的人变成了如今的小心翼翼。
这时,马车震动,乔倾暖失去平衡,一脸惊慌失措。
墨承凛拉过乔倾暖,她一个旋身,稳稳的坐在他的腿上。
乔倾暖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墨承凛在乔倾暖耳边,低沉的语气似是缠绵缱倦:“乔倾暖你缺的不是生子秘方,只要有我就行了。”
“轰!!”
乔倾暖如坐针毡,脑海里有什么炸开了,想到了不可描玉的画面,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