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意准备去跟小哥要一下这三天的素材,表演结束后连妆都没来得及卸就匆匆出了后台。问了工作人员,得知对方在对面的‘官厢’,她匆匆往那边去。万福台从前就是用来祭神或者演出的地方,除了台前的露天座位,正对面设立了‘官厢’专供达官贵人看戏的地方,后来又改成茶楼,但还是有人叫‘官厢’。一楼是游客,秦舒意顶着妆身一出现,就被小孩围住了。半大的孩子对一切都新奇,不少人过来拍照。秦舒意不忍拒绝戏剧迷,所以停下了脚步。
金满龙第二天就给了云和回复,虽说云和确实让利很多,但没收到肯定的回复之前,秦舒意心还是悬着的,直到接到电话的这一刻才放下。
老秦也很开心,一早就去金满龙的大本营开会商讨具体情况了。
秦舒意没跟着去,隔天就是中州的祭神的日子,她跟着师哥师姐们排剧目。
这次祭神办得声势浩大,不仅请了民间杂技团还有舞狮舞龙,挑花灯这类活动。
粤剧团表演的场地定在了万福台,这是中州市一直来举办各种庆典的地方。
白天是舞狮舞龙表演,到了晚上才有粤剧表演。
这次的开场戏是《刁难公主戆驸马》,是粤剧的经典剧目,描述的是凤霞公主与三关主帅孟飞雄在殿上因为分歧产生争辩,又被指婚,经历了波折后,这对欢喜冤家终于圆满在一起的故事。
夜晚降临时,广场已经坐满了看戏的观众,随着鼓声响起,演员登场,一场戏剧拉开帷幕。
这场戏不长,氛围也比较欢乐,简单易懂,也有不少小孩子围着看。
一个小时后完美谢幕,观众台响起一片掌声,演员退到幕后。
莎莎拉着矿泉水过来:“老师们来喝水!”
她挨个发水。
秦舒意唱了这么久,早就口干舌燥拿过来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莎莎眉飞色舞道:“我看到有不少摄影机在录制,一问才知道,有几架是金满龙那边的人。”
肖琪从镜子里头看莎莎:“这么快就开始来录素材了?”
秦舒意倒不吃惊,这次活动是大型的民间活动,既然决定tຊ合作,金满龙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对啊,好多专业设备!”莎莎刚说完,老方带着一个摄像小哥进了后台。
老方:“金满龙那边拍点素材,你们自然点,别紧张,听人安排就行。”
一群人打了招呼,又回归自己的事情。
粤剧团演出连着演三晚才结束,那摄像小哥也连录了三晚。
秦舒意准备去跟小哥要一下这三天的素材,表演结束后连妆都没来得及卸就匆匆出了后台。
问了工作人员,得知对方在对面的‘官厢’,她匆匆往那边去。
万福台从前就是用来祭神或者演出的地方,除了台前的露天座位,正对面设立了‘官厢’专供达官贵人看戏的地方,后来又改成茶楼,但还是有人叫‘官厢’。
一楼是游客,秦舒意顶着妆身一出现,就被小孩围住了。
半大的孩子对一切都新奇,不少人过来拍照。
秦舒意不忍拒绝戏剧迷,所以停下了脚步。
她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刚拍完照,一转眸看见眼前出现了一道西装革履的身影。
宋崇州穿着合身的烟灰色西装,黑色的丝绸衬衫扣到最高,唇边浅浅的弧度消弭了些许身上淡漠的气息。
他伸手接过秦舒意怀里沉甸甸的孩子:“演得很好。”
秦舒意望着他:“刚到?怎么没说一声。”
宋崇州:“没赶上开场,中场来的。”
孩子的妈妈接过孩子,眼里闪过惊艳:“秦老师,这是你男朋友?”
秦舒意愣了一下,随即手被人牵起,宋崇州眼底有笑意:“是的,我是她男友。”
孩子妈妈笑着:“真是般配。”
“谢谢。”
合完照,群众也散了,秦舒意听到其他人的声音:“秦老师,要不要和你男朋友拍个合照?”
摄影小哥忽然出现,三脚架支在不远处不知道拍了多久,这会儿向他们招手。
秦舒意立马就拒绝了:“不用了。”
宋崇州拉住她:“那麻烦你了。”
小哥拿着相机过来:“靠近点,笑一个。”
宋崇州伸手虚环住秦舒意的腰,低头望向她:“笑一笑。”
摄像小哥拍得很快,一边检查画面一边道:“秦老师,你和你男朋友很般配。”
秦舒意笑了下:“谢谢。”
摄像小哥:“我晚上回去整理一下,到时候把照片发给你。”
秦舒意还记得要素材的事情:“麻烦你把这两天发的素材也一起发给我。”
摄像小哥比了个OK的手势,扛着设备走了。
秦舒意转眸看向宋崇州,后知后觉发现他们还维持着刚刚拍照的姿势,她从宋崇州怀里退了出来。
“我以为你不喜欢拍照。”
“很少拍。”宋崇州悬在半空的手收回,指尖轻轻摩挲了片刻:“但我们还没有合照。”
确实,作为情侣没有合照是说不过去,到时候指不定会因为这种细节露馅。
“你没有早说,我妆这么浓,下次我们再拍一个。”
宋崇州莞尔:“没关系,也很漂亮。”
秦舒意对上宋崇州的眼睛,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瞳孔是浅淡的褐色,双眼皮的褶皱不宽却极为深邃,微微上扬的眼尾为他添了几分妖冶,不笑时冷漠疏离,笑时潋滟深情,像一汪缱绻的深海。
秦舒意不自然地错开他的视线:“我得去卸妆了。”
宋崇州颔首:“我陪你。”
在这边耽误了些时间,后台已经没人了。
万福台是个老戏台,后台也比较简陋,空间不大,堆了不少杂箱,秦舒意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一点一点的卸妆。
妆面太厚了,卸妆起来就比较久。
宋崇州的视线在后台转了一圈,他这通身的精英气质莫名的把这后台衬得十分破烂,秦舒意见状拿了张软垫放在椅子上:“垫子是我的,干净的。”
宋崇州不急不缓的坐下:“晚上想吃什么?”
秦舒意忽然记起了一个事:“晚上我约了人的。”
话音才落,后台的门忽然冒出一颗脑袋:“意意!我来啦!你好了——”
没!
江蓠的声音在看到后台里的男人转头时戛然而止。
wok!这哪位!?
这么帅!
肖琪从江蓠背后走出来,看到后台的男人时同样震惊。
秦舒意回头,对上两人的目光,扯了个笑。
说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