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时也不是好相处的人,他抓住高飞的手一扭,然后用另一种手肘在他背上狠狠的一砸,将他摁在地上。乐队的几个人见高飞处于下风,纷纷上来把秦砚时拉开,将扶起高飞。“我再问一遍,顾浅到底在哪?”秦砚时甩开他们的手,再次问。“怎么?秦总身为她的丈夫你不知道她在哪里吗?哦,我忘了,秦总是个大忙人,到处出差,不是飞这里就是飞那里,哪有时间关心顾浅的去向啊?”高飞阴阳怪气的说着,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腕,又抡起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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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顾浅在哪?”
秦砚时心里被恐慌、焦虑等各种情绪侵袭着,他转过身大声质问着高飞。
高飞为了完成顾浅的心愿,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笑着面对大家。
他看见秦砚时,怎么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快步上前,抡起一拳打在秦砚时的脸上。
“你别在这假惺惺的,给我滚!”
秦砚时也不是好相处的人,他抓住高飞的手一扭,然后用另一种手肘在他背上狠狠的一砸,将他摁在地上。
乐队的几个人见高飞处于下风,纷纷上来把秦砚时拉开,将扶起高飞。
“我再问一遍,顾浅到底在哪?”秦砚时甩开他们的手,再次问。
“怎么?秦总身为她的丈夫你不知道她在哪里吗?哦,我忘了,秦总是个大忙人,到处出差,不是飞这里就是飞那里,哪有时间关心顾浅的去向啊?”
高飞阴阳怪气的说着,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腕,又抡起一拳。
秦砚时有了防备,一脚踹上高飞肚子,然后推开拦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大步走向堂屋。
屋内。
顾永康低着头,面色沧桑的抱着顾浅的照片,两鬓已经有了白发。
“澜澜,你是爸爸的骄傲……”
“那个孩子是个有礼貌的,他说他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好心……”
门一推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幕。
那是顾浅的遗照,一张黑白照,与他梦里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
“爸,顾浅呢?”他一字一字的问。
他不敢去想在院子的棺材里躺着的,就是自己现在挂念的人。
“澜澜的葬礼都三天了,你秦家一个人都联系不上,一个人都没来过!秦砚时,你还有脸问她?”顾永康的手颤巍巍的指着他,泪水在脸上的皱纹里隐约可见,语气中难掩愤怒。
“爸,我刚从德国回来,之前也打过顾浅的电话,但是没打通……”秦砚时解释道。
“我不管你是在忙还是什么,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们平民百姓高攀不起你们秦家!”
顾永康很激动,脖子青筋骤起。
秦砚时不想刺激他,只好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退出了院子。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院子外面,隔着一堵墙,听着院子里面的动静。
第二天早上,院子外面来了一群人。
没过多久,他们就抬着黑棺缓缓走出。
秦砚时走在最后面,跟着他们来到墓地。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拿着铁锹将土浇到黑棺上,慢慢的淹没它。
直到大家都散去,秦砚时才上前。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让保镖拿着工具过来。
“把坟挖开。”
秦砚时轻声说着,但话里的意思让几位保镖心生寒意。
在秦砚时眼神的注释下,他们不敢耽搁。
黑棺又再次映入在秦砚时的眼中。
“开棺。”
几位保镖互相对视一眼,在心里默念着“菩萨保佑”、“佛祖保佑”等话,然后合力将棺材盖推开。
黑棺里躺着的,赫然是顾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