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冲上梯阶,在婴儿头着地的前一刻抱起了婴儿车。等到孩子被安然无恙的送回母亲怀中,围观群众悬起的心仍未完全放下,却不由自主的为江刑洲鼓起掌来。孩子母亲热泪纵横,不停地感谢着江刑洲。他却全然不在意,心心念念都是刚才那抹熟悉的身影:“没事的,举手之劳,我还要去找人。”江刑洲赶到复健室时,一个瘦弱的身影正撑在支架上艰难的站起。听见突兀的脚步声,女孩微微侧头,模糊的五官渐渐明晰……
江刑洲箭步冲了过去,眼疾手快的按停了手扶梯。
他迅速冲上梯阶,在婴儿头着地的前一刻抱起了婴儿车。
等到孩子被安然无恙的送回母亲怀中,围观群众悬起的心仍未完全放下,却不由自主的为江刑洲鼓起掌来。
孩子母亲热泪纵横,不停地感谢着江刑洲。
他却全然不在意,心心念念都是刚才那抹熟悉的身影:“没事的,举手之劳,我还要去找人。”
江刑洲赶到复健室时,一个瘦弱的身影正撑在支架上艰难的站起。
听见突兀的脚步声,女孩微微侧头,模糊的五官渐渐明晰……
江刑洲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的确长得很像,却不是温阮。
他眼底的光刹那间寂灭,而后失落的转过身。
回到精神科后不久,医生将江刑洲叫进了诊疗室:“苏语漾的抑郁症又回到重度了,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刑洲默了一瞬,然后将情况如实告知:“医生,我已经看清自己的心意,不能因为愧疚耽误她一生,可是她不能接受,用什么方式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
医生面露难色:“经过长时间沟通,其实我能听出来,苏语漾对你的感情说不上有多深爱,反而更像一种偏执的依赖。”
“就像是飘在海上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根浮木,如果你想解决这个问题,不妨去了解一下,苏语漾在得抑郁症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江刑洲闻言微微怔住,随即感激的笑了笑:“我明白了,谢谢医生。”
走出诊疗室,对上苏语漾依赖的目光,江刑洲沉重的心情多了丝喘息的余地。
“今天在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见江刑洲的态度忽然转变,苏语漾眸中闪过惊喜与诧异,随即热切挽上他的手臂:“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可以。”
尽管身体僵硬的堪比木头,可想到医生的话,江刑洲还是强行忍耐着。
离开医院时,他总感觉一道深深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可四下打量一圈,人群中没有任何异样,仿若错觉。
沁园中餐馆。
安静的包厢内,江刑洲几度欲言又止,思索着怎么委婉询问苏语漾的往事。
此时的苏语漾环顾一圈四周,满脸忧伤:“以前爸爸在的时候,一休假就会带我出来吃饭,这里的烤鸭和装修,快二十年了还是那个味道,真难得。”
江刑洲眸光沉了沉,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所以……你是因为无法接受叔叔的离开,所以才患上了抑郁症吗?”
苏语漾不知想起了什么,瞳孔猛然一震,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也,也不全是……”
她支支吾吾,眸光湿润而闪躲:“也有中考和高考压力太大的原因,你知道的,我母亲对我期望很高,所以我高考成绩不理想的时候……”
“她选择从十八楼一跃而下,逃避这个世界的同时,也狠狠惩罚了我,从那以后,我就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