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立刻打开对讲机:“报告,发现被困人员!”江刑洲迅速带队赶到进行顶撑破拆,而温阮及另外几名队员开始移除障碍物。很快,一个小男孩被救出。他整个右臂几乎被砸扁,左手还紧紧攥着飞机模型,这就是刚才敲击声的来源。江刑洲和温阮抬着担架把他送去临时搭建的医疗救援队。“谢谢哥哥姐姐……”孩子痛到表情狰狞,却懂事得令人心疼:“我奶奶不见了……”“放心,我会尽力找到她。”江刑洲紧抿着唇。
大车转直升机,星城救援队以最快的速度感到宾川。
从高处俯瞰,大大小小的裂痕在地面上纵横交错,失去了通讯、交通和水电,宾川几乎成了死城。
近距离看到满目疮痍的人间地狱,温阮心头猛震!
星城救援队被分到一片老小区,这里早已成为一片废墟。
温阮牵着分配给她的搜救犬银宝不断翻越着残垣断壁。
忽然,一阵节奏敲击声传入耳中。
走上前,银宝低头嗅了嗅,随即发出吠叫声。
温阮立刻打开对讲机:“报告,发现被困人员!”
江刑洲迅速带队赶到进行顶撑破拆,而温阮及另外几名队员开始移除障碍物。
很快,一个小男孩被救出。
他整个右臂几乎被砸扁,左手还紧紧攥着飞机模型,这就是刚才敲击声的来源。
江刑洲和温阮抬着担架把他送去临时搭建的医疗救援队。
“谢谢哥哥姐姐……”
孩子痛到表情狰狞,却懂事得令人心疼:“我奶奶不见了……”
“放心,我会尽力找到她。”江刑洲紧抿着唇。
救援医疗队。
医生走过来的第一时间,孩子紧张的抬头看向他:“叔叔,我的右手会好吗?长大了还能考飞行员吗?”
心脏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温阮眼眶滚烫,转过身大步离开。
跟随江刑洲折返回到责任区,二人再次投入到救援工作中。
一天下来,搜救犬银宝不慎被瓦片划伤了腿。
简单包扎后,它紧跟温阮,从未因为疼痛停下脚步。
看着身侧一瘸一拐的银宝,温阮心疼得鼻头泛酸,心中信念也愈发坚定。
一条生命对另一条生命的敬畏,就是救援工作意义!
直到深夜,温阮已经筋疲力竭,才抱着银宝坐在平地休息片刻。
看着银宝磨破的鼻头,温阮心里一阵阵的疼。
目光触及它外露的脚掌,她瞬间红了眼,不自主轻声呢喃:“新鞋子就磨破了啊。”
等到呼吸逐渐平缓,擦干眼泪的温阮再次站了起来。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现在是你的轮休时间,你继续逞强,万一身体扛不住,只会给队友增加负担!”
是江刑洲。
温阮挺直背脊:“没事,我撑得住,第一天被困人员的生存率会更高,晚上比白天静,我想四处看看。”
江刑洲快步拦下她,冷峻的眉眼间满是不耐烦:“第一天就把体能耗尽,你知不知道后面几天更艰巨?”
温阮心头颤了颤,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然而下一秒,男人就将她的希冀给打破:“我对每个人都有合理安排,不要给我的指挥工作添乱,现在立刻回帐篷里休息,服从命令!”
瞬间被夺走了全身的温度,温阮僵在原地。
果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她漠不关心……
而在他眼里,不管她怎么做,都是在给他找麻烦。
连绵的痛感从心头蔓延到四肢百骸,温阮拉着银宝转身回了帐篷。
不一会儿,帐篷被拉开,龚越泽走了进来。
温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龚越泽在她对面的折叠床坐下。
“苏语漾的父亲也在英雄榜上,他十五年前为了救江刑洲牺牲了。”
温阮浑身一震,他说的这些太过突然,导致她大脑一片空白。
“江刑洲和你恋爱期间,苏语漾有过好几次轻生,应该是抑郁症一类的心理问题,所以温阮……”
“你对江刑洲感情上的期盼,只会伤害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