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用铂金打样,会不会太浪费了……”涂安脑子混混沌沌,SWAN真的有钱到这个地步吗,连做的样品也要用铂金打造?“铂金是这一季的主打贵金属元素,只有看到完完整整的样品,才能体现出设计的真正优劣程度。”赵恩雅很顺势的说着。“涂安,你是顾何挑中的设计师,他看好你的设计,看好你的才华,你不会连打个样都不敢吧,往后你真要是成了名设计师,你的设计作品或将牵扯到数以亿计的公司订单,你要是畏惧,就没资格在SWAN待着。”陈佳宜也在旁边旁敲侧击的鼓舞着涂安用高档材质打样。
陈佳宜已然越来越感觉到重重危机,她可以明显的觉察到顾何对涂安那样的照顾是真心真意的,他看向涂安的眼神就是不一样的。
陈佳宜听过有关于涂安与顾何在至诚之家小时候的那段往事,尽管顾何不承认,但肯定是有影响的,肯定在顾何心底是刻骨铭心的,她不愿意与赵恩雅“狼狈为奸”的结成联盟,可目前看来,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了。
“不要让他们朝夕相处着,你才有机会,所以,和我一起想办法把她赶出SWAN,从今以后,顾总不就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赵恩雅提议着,此刻在角落里看向涂安的眼神无疑是布满了浓烈的敌意与憎意,不过是个没学历,没背景,没长相,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居然能在公司这么的“横行霸道”,赵恩雅算计着,是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正当涂安在顾何的鼓舞之下,信心满满的,积极地开始投入自己的第一次正式的创作中,不管怎样,就凭着顾何对她的这番照顾,她也得极力的在SWAN做出贡献,做点成绩出来,这样才能让顾何不这么丢脸。
只是,找她麻烦的人不在少数,如今又多了个陈佳宜,她在SWAN的日子更加难熬了。
为了配合这一季秋冬季的新品理念,涂安的设计稿有了初步的成型,琢磨着先打样试试看。
而涂安的工作进度被赵恩雅是一步步看在眼里,“涂安,听说你最近需要材料打样,你的设计初稿都已经画出来了对吧。”
涂安不知赵恩雅忽然间叫她来办公室,问她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些机械,又有些防备的点了点头。
“我看了一下你的设计稿,还不错,果然是顾何看中的人才,有想法,有才华,这一秋冬季的设计稿,我决定赞同顾何的意思,会很大程度上选用新人的作品,SWAN也会继续招聘新人设计师给公司注入新血液,所以,涂安你好好干。”
赵恩雅对她忽然的示好,愈发的令涂安惊讶不已,这个赵恩雅是什么意思,是真心赞赏?
涂安这时才慢半拍的注意到赵恩雅的办公室里,不只是她一个人,沙发上还慵懒的坐着陈佳宜,陈佳宜此时望向她的眼神里看似无波澜,但那样的蔑视和讽刺是那般强烈的迸发而出。
“陈特助,你见过的。”赵恩雅简单的介绍着,说着,也掏出了事先准备的样品材料交给涂安,“这一季,我们打算用比较好的材质做成品,拿这个去打样吧,看看效果怎样,希望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涂安接过赵恩雅手中的铂金材质,沉甸甸,天然纯白的颜色,非常的有光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
“总监,用铂金打样,会不会太浪费了……”涂安脑子混混沌沌,SWAN真的有钱到这个地步吗,连做的样品也要用铂金打造?
“铂金是这一季的主打贵金属元素,只有看到完完整整的样品,才能体现出设计的真正优劣程度。”赵恩雅很顺势的说着。
“涂安,你是顾何挑中的设计师,他看好你的设计,看好你的才华,你不会连打个样都不敢吧,往后你真要是成了名设计师,你的设计作品或将牵扯到数以亿计的公司订单,你要是畏惧,就没资格在SWAN待着。”陈佳宜也在旁边旁敲侧击的鼓舞着涂安用高档材质打样。
但无论她们说什么,涂安拢紧了眉心,似乎也在掂量着到底该不该听信她们的话语,毕竟,无论是赵恩雅还是陈佳宜,两人对她可都是有意见的。
“去吧,就像顾何说的,我们SWAN这家公司很公平,舍得对大师级别的设计师用材料,也舍得对新来的设计师用材料,重点是只要设计出好的作品,涂安,其实,我是很相信你的才华,之前我们或许处得不愉快,但往后,我是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让设计部门越来越好的。”
赵恩雅的言语里,虽然没有明着道歉,但似乎明摆着是妥协,是接纳了涂安,至少在这一刻,涂安就觉得赵恩雅比以前和善了不少。
然而,回到工位上的涂安,看着手中价值昂贵的铂金,这么一块材料,得多少钱呀,若是打出来的样不尽人意,设计稿需要重新修改,这一块材料不就浪费了。
涂安若有所思的在设计稿上画画改改,重新钻研设计,心事沉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真的能信任赵恩雅?
赵恩雅与陈佳宜这一刻,拉上办公室的百叶窗,暗暗看着工位上的涂安,两人忍不住打赌着,尤其陈佳宜,对涂安是极度的鄙夷,“我敢打赌,这样心术不正,攀龙附凤的女人,根本就不会拿去打样,肯定会将这块贵重的材料收起来潜逃。”
毕竟,这块铂金的确含金量很大,少说也得几十万。
在陈佳宜心里,无论涂安心里到底有没有顾何,她绝对是看中顾何的身家,想要借此攀附他,让顾何做她的靠山。
“那倒未必,她若是与顾何好,上个床什么的,凭着你们家顾何对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我觉得几十万不是什么大问题,他能从顾何那儿捞到更多。”赵恩雅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神睥向涂安,很尖酸刻薄的说道。
这样的话对陈佳宜而言,无疑是禁忌。
“赵恩雅,你什么意思!说要结盟的人是你,现在要奚落你的盟友是吧。”
“别误会,我只是说事实,跟你没关系!看吧,涂安不会走的,除非顾何让她走,否则,她会一直像牛皮糖一样的黏着顾何,到时候你可真的连最后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赵恩雅在职场这么多年,又是非常艰难的才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论心计,论计谋,都在陈佳宜之上。
陈佳宜的目标很简单就是顾何,就是攻下顾何,将来能和顾何白头偕老,只是,这个想法,无论涂安出现与否,她都不可能实现,顾何从来就不喜欢她。
赵恩雅在顿了一会之后,又加了一句,“你现在机会来了,去顾何那儿告一状吧,凭着你与顾何家的世交情,他多少得给你一点面子的。”
她对付不了涂安,赵恩雅琢磨着陈佳宜总能在顾何心底有一定位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