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了往日的特立独行与傲气。安安静静地站在顾禹琛身边充当听话的花瓶。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散落在喧哗的人群之间。在我家还没有落魄之前。我也曾陪父亲去参加过几次类似的小型晚宴。那时我有父母的偏爱,有较好的家庭条件;有出众的学历与舞蹈上面的才华。活得肆意洒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如今我却变成了
我收起了往日的特立独行与傲气。
安安静静地站在顾禹琛身边充当听话的花瓶。
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散落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在我家还没有落魄之前。
我也曾陪父亲去参加过几次类似的小型晚宴。
那时我有父母的偏爱,有较好的家庭条件;
有出众的学历与舞蹈上面的才华。
活得肆意洒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如今我却变成了一个只会靠男人生存的美丽花瓶。
需要做的只是不声不响地站在一旁,去衬托男人的财富就好。
从前我最反感的,如今做起来却最得心应手。
倒真是可悲,可笑。
一番推杯换盏过后,顾禹琛出去打电话。
我留在宴会上等他。
我努力保持着良好的仪态,对擦肩而过的每一个人施以笑脸。
同时暗暗打量着宴厅里手端高脚杯的俊男靓女。
他们三五成群地互相寒暄,笑靥如花,欢声入耳。
在璀璨的灯光之下。
这些富三代们的脸庞显得更加美丽动人,犹如百花争放。
就在此时,邵琳娜挽着景希屿的胳膊,缓缓走到了宴会中央。
其实邵琳娜的那张脸并不算美得多么出众。
但是她周身散发出的天生凌驾于他人之上的高贵气质,总是不由得引人对她侧目关注。
景希屿一身高级西服,不似往日般温和谦逊,更多了些不苟言笑的冷酷。
看到他们二人朝我的方向走近,我下意识地想转身离开。
转身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苏小姐,别来无恙。”
一位绰有风姿的贵妇人端庄地站在我的面前。
脖子上与手上的珠宝夸张又耀眼。
女人已年近五十,还保养有柔美的身段。
气度雍容华贵,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家的夫人。
她就是顾禹琛的母亲——蒋晚兰。
顾禹琛父亲早逝,是她一把将儿子拉扯到大,至今未再嫁。
“您好,蒋夫人。”
我微微低首,向她问好。
蒋晚兰擅于笑里藏刀,嘴角永远向上勾起。
她温温柔柔地看着我,语气却包含斥责之意。
“我若没记错,苏小姐当年承诺我,绝不会再接近禹琛。”
蒋晚兰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动作迅速。
我轻掀眼皮望向她,脸上并没有因她的斥责而生波澜。
“我若是没记错,当年那笔钱我也退还给蒋夫人您了。”
蒋晚兰神情一愣,自知理亏地移开了视线。
当年顾禹琛不告而别,我发了疯一样找他。
是蒋晚兰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不要再纠缠她的儿子。
我虽答应了她,但那笔钱我并没有收。
可顾禹琛回国后,她却跟他说,我收了那笔钱后就开始新的生活了。
顾禹琛本还对我心怀愧疚,得知此事后,又对我夹杂了一些怒气。
如此老掉牙的桥段,我当真是不愿为自己辩解一分。
就算我真的收了钱又如何。
难道他一声不吭地离开,我还必须要留在原地为他守节吗?
自从在他的母亲那里知道他离开的真相后。
顾禹琛在我心里,早已经被判了死刑。
我也并不在乎他会如何想我。
所以过去对于蒋晚兰给我泼的这盆脏水,我并没有与她计较。
“你如果真的想与禹琛断得干净,我这么说其实是在帮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