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有过多反应,江遇白已经起身,朝对她施暴的男人走过去。下一刻,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就见江遇白直接将男人一脚踹在地上。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江遇白双眼仿佛淬了剧烈的毒,半边容颜隐在黑暗中,整个人阴郁至极,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头上。“我的人你也敢动,谁给你的胆子?”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却透着逼人的冷意。男人只是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吓得直哆嗦:“我……我……”
虞桑晚微微一怔,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江遇白面色很沉,仿佛从寒冬而来,一边往里走,一边解开西装纽扣,来到虞桑晚的身边,已经脱下了西装,盖在她的身上。
“抱歉,大小姐,我来晚了。”
他身上熟悉的木质冷香萦绕在鼻尖,西装散发出淡淡的烟草味,却并不刺鼻。
他像是抽了很多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恍惚间感觉他的手在抖,是一种极其的愤怒。
还没等她有过多反应,江遇白已经起身,朝对她施暴的男人走过去。
下一刻,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就见江遇白直接将男人一脚踹在地上。
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江遇白双眼仿佛淬了剧烈的毒,半边容颜隐在黑暗中,整个人阴郁至极,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头上。
“我的人你也敢动,谁给你的胆子?”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却透着逼人的冷意。
男人只是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吓得直哆嗦:“我……我……”
江遇白蹲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再一次启唇:“哪只手碰她了?”
男人哪里见过这么狠的人,思索着怎么自救。
然而,江遇白已经得出结论,慢条斯理的说道:“哦?两只手都碰了。”
说着,突然用力,拧断了他的左手。
又从裤兜里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摁住他的右手,目光透着嗜血的寒冷,嘴角噙着阴冷的笑,三分野,七分狠。
手起!
刀落!
伴随着男人惨叫的声,匕首硬生生穿破他的手掌心,就这么直接插在了木地板下,将他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男人痛得浑身痉挛,双眼泛白,叫都叫不出来,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声音。
虞桑晚从来都知道他狠,却鲜少见他这样,一颗心,不由得发颤。
江遇白来到她的身边,将她公主抱了起来,低沉着嗓音:“回家。”
然而,这个抱,却让她身体里的种子在疯狂发芽,口干舌燥,又软又难受。
她无力的勾起他的脖子,仰着头看他。
从她的方向,只能看到他的下颌,延伸到耳边的线条近乎完美。
性感的喉结……
清晰可见的锁骨……
每一个细节都充斥着他独有的荷尔蒙气息。
她呼吸一热,扬起下巴,咬住了他的脖子。
舌尖轻轻滑过喉结。
江遇白抱着她的手一僵,俊长的眉蹙了一下。
也仅仅是那么一下,淡漠的眼底生起不一样的颜色,如同星空下广袤草原上缓缓燃起的火焰,却又转瞬消逝。
他摁住她的头,低沉的嗓音透着惑人心魄的危险:“大小姐属狗么?”
“汪……”她无意识的低哼一声。
江遇白眸色讳莫如深,抱着她腰的大掌用力掐紧了一下。
似是在警告她,不要玩火。
虞桑晚疼得蹙紧了眉,抬眸看着他,呼吸越来越沉,眼波浮起水雾。
她无意识的呢喃着:“遇白……”
大脑越来越模糊,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蹙紧了眉,将她抱上了车,快速往她的私人别墅驶去。
虞桑晚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丢进了火海里。
浑身滚烫,连人带心都要烧成了灰烬。
她胡乱撕扯着衣物,将他的西装外套扔在了地上。
江遇白从后视镜看过去,刚好看到这一幕。
她皎洁的肩头泛着红,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团,眼睛里有了水雾。
他喉结滚动了一瞬,俊眉紧蹙,随后将方向盘朝右打,在旁边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将她从车内抱了出来。
她难受的睁开眼,就撞进了他如星海般深邃的眼眸,似乎还噙着几分阴鸷。
她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可可怜怜的喃喃道:“遇白哥哥,救我……”
嗓音带着哭腔,又软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