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安看着温言这倔强的模样,摆了摆手,“罢了,你如今再过些时日便到了弱冠之年,我也奈何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说着,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接着道:“我会跟太师说的,不过目前你尚且资历较弱,还是要……”温言听此,点了点头道:“温言知晓,有劳父亲去和吏部尚书大人说说,且让我在国子监里锻炼一番。”温绥安摸了摸胡须,欣慰地点了点头,赞许道:“我儿如此,将来必有大作为!既这样,那明日长公主游湖之事,便由你和温钰一同去陪着长公主吧。”
将军府。
“温言,你着实要这般做?”
温绥安伏案在前,看着站在前方握拳垂首却丝毫不无风骨的模样,眼里闪过赞扬,但思及他要做的事情却又忍不住摇了摇头,叹息道。
“是,父亲。”
温言听到温绥安叹息的声音,眼眸微颤,眼底沉沉仍然坚定地应道。
温绥安看着温言这倔强的模样,摆了摆手,“罢了,你如今再过些时日便到了弱冠之年,我也奈何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着,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接着道:“我会跟太师说的,不过目前你尚且资历较弱,还是要……”
温言听此,点了点头道:“温言知晓,有劳父亲去和吏部尚书大人说说,且让我在国子监里锻炼一番。”
温绥安摸了摸胡须,欣慰地点了点头,赞许道:
“我儿如此,将来必有大作为!既这样,那明日长公主游湖之事,便由你和温钰一同去陪着长公主吧。”
温言眼眸一闪,嘴脸勾起,“多谢父亲!”
若是此事成功了,那便会得到皇帝那边的好处,后事处理也就更得心应手了。
他如此想着,便与温绥安礼貌告别后,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咕——”
一声奇异的鸟叫声响起,不过片刻便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殿下,太尉大人他已在去茶楼的路上了。”
洛影垂首说着,便听到温言冷冷的声音,“你是不是忘了分寸。”
洛影一愣,虽说不知为何,但还是连忙道罪,“殿下,属下不知,还请殿下息怒。”
“呵,不知?”
温言冷嘲一声后,便朝自己室内走去,“你若是之后还在身上留了香,你便自尽吧。”
洛影眼瞳震动,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不禁冷汗直流,连忙跪地看着那道青色身影求饶道:
“殿…殿下,求殿下恕罪,属下之后绝对不会了!”
声音颤抖着,然而下一刻喉咙就被一颗药丸噎住,等她吞下去后。
眼睛就传来极其刺痛的感觉,一时间泪眼婆娑。
“若是不想要你这双眼睛便早些扔了。”
温言清冽温润的声音在洛影的耳机却恍若地狱的死亡警告一般,让她浑身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她不敢相信这个向来是清冷谪仙一般的玉人,竟然,也会用武!
“是是…,属下知晓了。”
洛影强忍着眼睛的剧痛,抖着声音说着,心中对温言的恐惧也愈发多了起来。
“下去吧。”
“是。”
温言未转过头,感受着周围环境的变化后,眼里的冷芒才少许弱了些。
“太尉……不知道这人又会带来哪些话?”
温言喃喃自语道,而窗外灌进来的风也将他的轻声碎年打破,沉入了树林中。
翌日。
逐渐回暖的春风里,扰醒了万物,呈现出一片绿意盎然之景。
一座素朴好看的画船打乱了湖面的平静,敲出了叠叠波纹,扰了鱼群的幽梦,竟争先恐后地游到船的旁边竞食。
“殿…小姐,您莫要离这湖太近,若是掉下去了可坏了您身子,到时候那位得恼奴才了。”
一个年龄有些大的太监在一位身着清雅衣裙的女人身旁苦口劝道,那本就有些褶皱的眼尾更是拉扯到了脸颊处。
“刘公,你就别管我了,我哥哥就是那副脾气。我本就鲜少出来,现在你又在我身边唠叨,怎的就不让我好好玩乐一番?”
楚双双将自己手里的鱼食一下子全扔到了湖里,引得周围的鱼群似是发疯了一般踊跃着。
而船上的气氛却忽然冷到了极致。
“不不不,小姐,您可是千金之躯,杂家又怎能碍着您玩。这不是,这不是担忧小姐您。”
刘德佑连忙跪地颤着身子说着,连那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丝也在微风中不断抖动,任谁见了都难以狠下心来。
楚双双见此,心中一软,于是摆了摆手道:“罢了,也无趣,我这便……”
“真是有趣,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小姐游玩想要尽兴,竟然还要被老人管制的。”
清脆悦耳的声音自一旁传来,楚双双转过头看去。
便见一画舫游了过来,而那船头便坐着一个身着水绿色衣裙的少女,她正笑盈盈地看着这里。
不用多想便知,那番话必然是眼前这位少女所说。
楚双双眼眸微闪,还未说话,身旁的刘德佑便开口怒道:
“你这黄毛丫头哪儿来的?竟还敢说这番话!不知我们殿……小姐要在这处游湖泛舟吗?!”
楚双双也不急,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着江枫晚,想看看她能如何接话。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这濯清湖怎的成了你一家之湖,还不许其他人来游玩?你是皇亲国戚,还是救国英雄?真是好大的口气。”
江枫晚轻嗤一声,嘲讽道,眼里的不屑仿若实质一般,让刘德佑瞬间气得结巴了起来。
“你你你!我,我们本就是……”
“刘公。”
在刘德佑想要直接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的时候,身旁的楚双双则止住了他的话头。
这次出行只是想趁着春游好好玩乐一番,便微服出来,这才刚玩一会儿,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江枫晚看着两人的神态,礼貌笑了笑道:“见你们几人也是来玩,那我也不扰了各位兴致。不过你家小姐想要玩,那便好好玩又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再说了。
若是不小心掉湖里,那便被救上来罢了,又不会丢了性命,怎么就要被规规矩矩地束缚着。”
她说着,便自己划着船朝一边儿划去,谁知刚走了两步,那人便唤道:
“这位姑娘,不知你是何人士,这般潇洒自在,倒是让我想要和姑娘你好好交谈一番。”
江枫晚闻言,嘴角勾起,鱼儿上钩了。
据前世的记忆来说,长公主楚双双年幼时便母亲早早逝世,而自己便和那时还不是皇帝的哥哥一起投靠了一个皇妃生活。
好在两人也是有手段,才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好好长大了起来,建立了自己的一番势力,辅佐皇兄成为一代君主。
而两人之间年龄相差二十余岁,皇帝也十分心疼自己的幼妹,年少时便为两人奋斗,鲜少娱乐时间,也常常被规矩束缚,这样便多了突破口。
江枫晚想着,转头笑道:“即使如此,那我也有兴趣。”
正当她划船刚刚离得近些,原本缓缓流动的湖面突然被一道黑色身影破了口,直直朝楚双双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