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有病,思想非常极端,她男朋友根本就不喜欢她,她当初是通过自残来威胁她男朋友跟她在一起的!”“啊……”我捂着嘴不可置信。万银悦看到我这副表情,得意地笑了笑。“你没见过她男朋友本人吧,我跟你说,她男朋友又高又帅,还是个富二代,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覃晴那个疯婆子?只是跟她玩玩罢了。”“还有你知道她为什么每次打视频都要戴耳机吗?因为她男朋友根本就不跟她讲话,都是她一个人在那自导自演的!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万银悦步履轻快地回到寝室时,我和覃晴都面不改色,还兴致勃勃地讨论学校附近什么外卖好吃。
万银悦难得看上去心情不错,主动凑过来跟我们说话。
趁着覃晴去洗手间的工夫,万银悦立马拉着我的手,开始说悄悄话。
“我说你干嘛要跟覃晴那种人交朋友?你不知道她那个人……啧啧啧。”
万银悦连啧了好几声,满脸都是鄙夷之色。
“覃晴怎么啦?”我睁大眼睛装作八卦的模样。
“她这个人有病,思想非常极端,她男朋友根本就不喜欢她,她当初是通过自残来威胁她男朋友跟她在一起的!”
“啊……”我捂着嘴不可置信。
万银悦看到我这副表情,得意地笑了笑。
“你没见过她男朋友本人吧,我跟你说,她男朋友又高又帅,还是个富二代,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覃晴那个疯婆子?只是跟她玩玩罢了。”
“还有你知道她为什么每次打视频都要戴耳机吗?因为她男朋友根本就不跟她讲话,都是她一个人在那自导自演的!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经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覃晴每次视频都是用手机背面对着我们,我还从来没见过她男朋友长什么样子。
我继续问:“那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万银悦神秘一笑:“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总之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别跟她做朋友了,你看你的脸也挺漂亮的,别被她哪一天发疯用刀子划烂了。”
“她这个女人内里已经颠到无可救药了,现在不过是在装小白兔罢了。”
就在这时,覃晴甩着手从厕所出来了,问我们在聊什么。
我立马甩开万银悦,上前挽住覃晴的胳膊,然后俯在她的肩头与她耳语,说话期间一直往万银悦身上瞟。
覃晴听着我的话,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看向万银悦的眼神愤怒得像要喷火。
万银悦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涨得通红,她的嘴唇都在颤抖,显然没想到我告密告得这么快,还当着她的面!
她心虚地垂下脑袋,像只老鼠一样飞快地从我们俩身边蹿走。
经过我时,还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见她消失在寝室门口,覃晴才不解地问我:“你干嘛让我装凶啊?我上厕所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乖,你什么都不用知道,玩去吧。”
我并没有把万银悦说的坏话转达给覃晴,只是将计就计,把这场戏码推向高潮。
我要让万银悦内心的嫉妒火花燃烧得更旺一点,这样她接下来也好把事情做得更绝一点。
最好能让我一举拿下。
末了,我又提醒了覃晴一句:“我看万银悦好像是看上你男朋友了,你让你男朋友注意点吧。”
覃晴愣了几秒,而后才笑道:“放心,我男朋友的为人我知道,他不会的……”
吃外卖时,岑司给我打了个电话,手机那头是她有气无力的声音:
“城南有个老太婆要帮她孙子驱邪,这活你接不接?”
“接啊。”我吸溜了一口面条,“这种驱邪的活最轻松了,几分钟就完事,简直是白赚的阳寿。”
岑司在那头轻蔑地“切”了一声。
“那就定在今天下午,地址给你发过去了。”
“好嘞。”
吃完饭后,我跟覃晴交代了一下情况,说我整个下午都不在学校,让她自己提防一下。
“你就放心吧,我下午也不留在学校,我跟我男朋友约会去,嘿嘿嘿……我草莓发夹呢?”
覃晴坐在化妆镜前,桌上散落着各种化妆品,显得有些凌乱。
提到自己的男朋友时,她的嘴角会不自觉弯起来,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根本就不像万银悦所说的那样,覃晴是一厢情愿。
等我办完事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驱邪五分钟,路程五小时,不是在开玩笑的。
不过寿命增加了一天,我还是觉得很值。
刚迈进宿舍大楼,我就看见覃晴和万银悦在一楼大厅等电梯。
她们俩贴得很近,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产生什么隔阂。
我笑着上去拍了拍覃晴的肩膀。
覃晴也笑着,反过来挠我的胳肢窝。
万银悦斜着眼睛看我们:“等电梯太无聊了,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我和覃晴一致同意:“行啊。”
她开始讲述:“有一天夜里,三个女生进了电梯,其中一个女生刚和男朋友约会回来,手里拿着玫瑰花和巧克力,笑得很幸福。”
覃晴举手:“你是在说我们三个吗?”
因为她恰好刚和男朋友约会结束,手里还抱着玫瑰花和巧克力。
万银悦笑着摆摆手:“你不要打断我哦。”
覃晴乖巧地点点头,比了个OK。
她继续讲道:“她们三个一进电梯,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那个拿着玫瑰花的女生突然开始上蹿下跳,拿头撞墙。”
“之后电梯门一开,那个女生就一头撞了出去,撞死在了地板上。”
“后来查摄像头一看,原来是电梯里有一只血手抓着那个女生的头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等电梯门一开,它就把她往外面地上一扔。”
覃晴有些尴尬地收了收手里的玫瑰花:“这是一个笑话吗?我听着它比较像个鬼故事诶。”
万银悦面无表情地盯着覃晴的脸,幽幽开口:“我最喜欢看别人笑话了,所以它就是一个笑话。”
覃晴拽了拽我的袖子,求助似的看向我。
我横在两人中间,打哈哈道:“别说了别说了,电梯到了,我们走吧。”
可没想到电梯门一打开,覃晴突然往后拽住我的手臂,神色有些后怕。
”呃,栗子,不然我们还是走楼梯吧。”
不等我回答,万银悦便勾了勾嘴角:“好啊。”
我们三人只得往隔壁的楼梯间走去。
昏暗的楼道里时不时穿过一阵冷风。
覃晴抱着我的胳膊,我几乎能听见她的牙齿冻得咯咯响。
“学校怎么这么穷啊,一个破灯泡一学期都还不修好。”
而后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冷啊,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我下意识朝她后脖颈看去,看见一团黑影一闪而过,由于光线太昏暗,我不确定是不是看花了眼。
万银悦嘿嘿笑着凑了上来:“既然这么冷,那我再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不要!”我和覃晴同时摆手拒绝。
“是关于一个死去胎儿找妈妈的故事……可好笑了,你们真的不听?”
覃晴厉声喝道:“真的听上去一点都不好笑!”
“银悦,我忍你很久了!什么电梯鬼,什么死胎儿,你再这样阴阳怪气吓我们的话,我们以后再也不跟你一块走了!”
万银悦刚刚还在嬉皮笑脸,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我怕你无聊,好心好意讲笑话给你听,你非但不感激,还想要拉着她们孤立我?”
覃晴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过于凶狠了,声音软了下来:“悦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看你连鬼故事和笑话都分不清,以后谁还敢和你一起走夜路啊?”
“我说它是笑话它就是笑话!”
万银悦的表情有些癫狂,她伸出手指着我们:“你和刘岚美早就瞧不起我了吧,觉得我长得丑,脑子笨,还交不到男朋友,根本不配和你们待在同一个寝室,对不对!”
覃晴慌乱后缩:“你在说什么?”
眼看她的手都要戳到覃晴鼻子上了,我毫不客气地扭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