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知道了?”夏侯氿笑。且不说,傅时屿的心里,究竟是几个意思,哪怕是天塌了,她都不会放过周若水的。“自,自然。”周若水道。昨儿,傅时屿才交代,不许她再生事,此番就算是心里不痛快,也得忍了。“知道,还敢派人追杀我?”言语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夏侯氿看着周若水笑得依然得体。“姐姐这是怎,昨儿不是解释清楚了,我真的毫不知情啊。”周若水还想要掩饰。“你那好奴才,可是什么都和我说了,商都那次,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后悔啊,周若水?”步步紧逼,夏侯氿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折腾一宿,日上三竿。
这一觉,夏侯氿睡得舒服的紧。
伸了一个懒腰,小丫头瞧见响动才诺诺的走了进来:“夫人,您醒了?阿欢替您梳洗吧。”
瞧了瞧床边的人,这丫头的眉眼,倒是和嫣儿有几分相似:“谁让你过来的?”
“是大帅安排的。”叫阿欢的下人道。
“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服侍。”不过刚说完,阿欢就吓的跪了下来。
“夫人,大帅有命,夫人要是不要阿欢伺候,就要把阿欢打发出去,我还有一个弟弟在,不能没了这里的活啊,夫人求您行行好,留着阿欢吧,阿欢必定会为夫人做牛做马的。”
那姑娘,哭的真切,倒是可怜,尤其是那七分神似嫣儿的容貌。
论起兵法, 傅时屿当真是厉害。
以退为进,还拿这姑娘做要挟,他不过就是怕自己因为嫣儿的事情,心里还在介怀。
可纵然是再相像,她也不是嫣儿。
“罢了,留下吧。”
“谢谢夫人。”阿欢擦了擦眼泪,笑的合不拢嘴。
这丫头……
倒是个真性情。
想起周若水,夏侯氿眸子渐深:“替我梳洗,这会儿,我要去见见二姨太。”
“是。”
那日,黑衣人说的明白,此事就是周若水暗中下手的, 傅时屿不知因为何故没有怀疑她,可自己,心知肚明。
一身的粉色绢花旗袍,倒是衬得夏侯氿气色好了几分,带着嫣儿的那支簪子,夏侯氿难得的,淡妆了一番。
厢房,还是那间,只是早已物是人非。
再次踏入这里,夏侯氿当真是不敢想,那日嫣儿跪在这里是何情形。
瞧见夏侯氿来了,周若水有片刻的震住。
从前只当她是病秧子,下不得床也受不得寒,长久的住在偏院里,自然也是谈不上打扮。
“呦,有了大帅陪伴,姐姐心情似是不错。”周若水几步上前,预要拉过夏侯氿的手亲近,却被她甩了开。
走上前,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夏侯氿才开口:“这是阿欢,大帅给我的新人。”
夏侯氿看了阿欢一眼,又道:“不过,还是不如嫣儿顺我心意。”
“夫人。”阿欢紧张道,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错事,殊不知,夏侯氿这是故意要发威来了。
周若水的面色,难堪了一下,转而即顺:“当日,是我不该,我也不知那嫣儿姑娘竟然是姐姐的妹妹,若是我知道,纵是借个胆子也不敢发落。”
“那你现在知道了?”夏侯氿笑。
且不说, 傅时屿的心里,究竟是几个意思,哪怕是天塌了,她都不会放过周若水的。
“自,自然。”周若水道。
昨儿, 傅时屿才交代,不许她再生事,此番就算是心里不痛快,也得忍了。
“知道,还敢派人追杀我?”言语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夏侯氿看着周若水笑得依然得体。
“姐姐这是怎,昨儿不是解释清楚了,我真的毫不知情啊。”周若水还想要掩饰。
“你那好奴才,可是什么都和我说了,商都那次,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后悔啊,周若水?”步步紧逼,夏侯氿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这女人,当真是不能对她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