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风的脚步在病房门口停下,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说:“即便真的会死在盈盈手上,我也甘之若饴。”萧爱只觉得自己最后的一点呼吸,随着贺南风的这句话彻底的消失了。她用命都没有换来贺南风的信任,这样的男人她还留恋什么呢?贺南风和萧盈盈之间的感情,是她萧爱穷极一生之力都没办法介入的。即便萧盈盈想要算计他,他依然对她如初,而她终究是个外人罢了。萧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混合着额头上的鲜血,变成两行血泪缓缓地划过脸庞。
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滴落,遮挡住了她的视线,红色的视线里,萧爱看着贺南风着急的抱着萧盈盈快步跑了出去,而萧盈盈对着她挑衅的笑着的时候,萧爱的心几乎被撕成了碎片。
她低吼着,“贺南风,你不听我的,迟早会死在萧盈盈手上的!”
贺南风的脚步在病房门口停下,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说:“即便真的会死在盈盈手上,我也甘之若饴。”
萧爱只觉得自己最后的一点呼吸,随着贺南风的这句话彻底的消失了。
她用命都没有换来贺南风的信任,这样的男人她还留恋什么呢?
贺南风和萧盈盈之间的感情,是她萧爱穷极一生之力都没办法介入的。即便萧盈盈想要算计他,他依然对她如初,而她终究是个外人罢了。
萧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混合着额头上的鲜血,变成两行血泪缓缓地划过脸庞。
肚子突然疼得厉害,大量的鲜血好像海浪一般的晕湿了她的裤子,在地板上一点点的蔓延开来...
她想,她可能快死了。
这样也好,死了就不会心痛了,也不会为了爱一个人把自己搞成这么一副鬼样子。
萧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她人已经在家里了,佣人张妈正在一旁伺候着,看着萧爱醒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说:“太太,你可算是醒了,你都昏迷好几天了。先生把你从医院抱回来,说你流产后大出血,让我好好伺候你做个小月子。”
萧爱的心密密麻麻的疼着,却低声问道:“他人呢?”
“萧小姐要做骨髓移植手术,先生去陪着了。”
本以为麻木到死的心不会再有感觉,可是在听到张妈这句话的时候,萧爱还是难受了起来。
萧爱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贺南风的那句话。
他说,“就算真的死在盈盈手上,我也甘之若饴。”
她又想起自己倒在了血泊里,而贺南风去只顾着抱着手腕被刀子蹭破点皮的萧盈盈去看医生的画面,萧爱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鬼门关上走了一圈,萧爱回想婚后两年来的点点滴滴,她终于承认贺南风不爱她这个事实了。
即便她爱他爱到了骨子里,把自己放到了尘埃里,他依然只爱他的白莲花。
萧爱苦涩的笑了笑,再也不提贺南风,也不去关心他的行踪,甚至不问萧盈盈的情况。
她开始好好吃饭,好好地调养自己的身体,慢慢的适应没有贺南风的日子。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萧爱的身体好了很多……而这期间贺南风一次都没有来过,好像压根不记得还有萧爱这么一个妻子在家里。
在身体恢复的那一天,萧爱找了律师,给贺南风送了离婚协议。
当贺南风接到离婚协议的那一天,整个人都懵了,随即涌起无边的愤怒和恐慌。
“离婚?她凭什么提离婚?”
贺南风气急败坏的赶回了家,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在看到萧爱的那一刻,他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