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沈鸢才鼓起勇气问道:“你爱他?”这个问题,早在商都的时候,她就已经琢磨了许久。那句,她若是不死,池墨永远不会爱上周若水,也一直印在她的心里。“是又如何?”周若水倒是承认的大方。“如果我没想错,靳南并不爱你,如若不然,我走了你该高兴才是,何必冒险也非要我死。”“哈哈哈哈哈——”周若水突然笑了起来:“瞧你这榆木脑袋,原来也不尽然,还是有些脑子的。”“可那又如何!”话锋一转,周若水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戾气:“你终究是个不久命的。”
周若水才抬了抬手:“你们先下去吧,姐姐与我有误会,要说一些贴己话。”
如此,怕也是要撕破脸了吧。
待人走后,周若水才算是气定神闲的开口:“姐姐,这又是在哪听的混话,还是有意要栽赃我啊?”
话是这么说,可面容上,却看不出周若水一丝的顾及。
“我栽赃你?”沈鸢发笑:“我自幼,学的是四书五经,论起栽赃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倒确实不如你。”
“呵——”周若水迈着步子,慢慢走到沈鸢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没错,是我要杀你,怎么样?你去告诉大帅啊,他若是信,姐姐今儿也不会独自来了吧?”
没错,池墨不信她。
她当知周若水是他身边的人,鞠躬尽瘁,大抵也是卖过命的,才让他丝毫没有怀疑。
良久,沈鸢才鼓起勇气问道:“你爱他?”
这个问题,早在商都的时候,她就已经琢磨了许久。
那句,她若是不死,池墨永远不会爱上周若水,也一直印在她的心里。
“是又如何?”周若水倒是承认的大方。
“如果我没想错,靳南并不爱你,如若不然,我走了你该高兴才是,何必冒险也非要我死。”
“哈哈哈哈哈——”周若水突然笑了起来:“瞧你这榆木脑袋,原来也不尽然,还是有些脑子的。”
“可那又如何!”话锋一转,周若水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戾气:“你终究是个不久命的。”
“早死晚死何不都是死,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让我痛快!”周若水说罢,一只手已经掐了上来,死死的扣在沈鸢的脖子上。
那股力气,分明是练过家子的,哪里是个弱女子!
“你——”沈鸢惊讶道,确是喘不过气:“你竟然敢。”
她毕竟是个夫人,尚且在府,她就这般放肆。
“沈鸢,我可告诉你,大帅马上就要出征了,怎么,这时候你还想着去告状不成。”
“话说回来,若不是你,我早就和靳南双宿双栖了,仗着你爹是阮大帅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这些年,一直是周若水陪在池墨身边,原本她也未做他想,殊不知,日月长久,早已情根深种,若不是阮帅拿联姻来要写他,这席夫人的位置究竟是谁的,还不尽然。
女人的手,力气极大,直到沈鸢红了脸,几番欲要晕厥过去,周若水才愤恨的收了手。
霎那,跌落在地。
沈鸢大口的喘着气。
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池墨根本从未碰过她,那黑衣人所说,果然都是真的。
所以,周若水才会这么不甘心。
自己委屈的厉害,那人倒好……
“你笑什么!”眉头一横,周若水的一双脚踏在了沈鸢的手上。
“嘶——”十指连心。
“你做什么,松开!”
“我偏不!”
说着,周若水加重了脚下的力气,一肚子的怒意生生是要把沈鸢给吞了下去才能解恨。
面容逐渐扭曲,豆大的汗水往下掉着:“阿欢!阿欢!”
沈鸢疼的连连唤道。
“就你这般,要不是有了个威武盖世的爹,也配?”抬起脚,看着沈鸢的狼狈,周若水笑了出来,随后又恢复了往常一般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