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顾之深说着,将他丢在地上的药盒捡了起来重新放在了他的眼前,“怎么不吃药?”老爷子一听,还真和夏颜先前和他说的对上了,这才接过药盒。“小容呢?”他就着顾之深倒的热水吞下了药片,抬眼看了看顾之深。“小容忙着呢,怎么不见着小容就不吃药?”顾之深有些好奇,他知道夏颜一直很招人喜欢,但是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怪癖。老爷子闻言,却只是摆了摆手,不愿多说:“以后再和你说。”“反正以后,要么你给我送药,要么小容给我送药。”
老爷子闻言,半信半疑的打量了他一会儿,随即缓缓开口:“我跟这儿住了这么长时间,可没少听小容念叨她丈夫,你说说,你什么职业?”
他也不是什么不分好歹的人,不过是脾气古怪了一点。
在看见顾之深身上的志愿者衣服之后便放软了语调,再加上顾之深看上去就是相貌堂堂,是老爷子喜欢的那类年轻小伙子。
“律师。”顾之深说着,将他丢在地上的药盒捡了起来重新放在了他的眼前,“怎么不吃药?”
老爷子一听,还真和夏颜先前和他说的对上了,这才接过药盒。
“小容呢?”
他就着顾之深倒的热水吞下了药片,抬眼看了看顾之深。
“小容忙着呢,怎么不见着小容就不吃药?”
顾之深有些好奇,他知道夏颜一直很招人喜欢,但是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怪癖。
老爷子闻言,却只是摆了摆手,不愿多说:“以后再和你说。”
“反正以后,要么你给我送药,要么小容给我送药。”
老爷子的声音十分的固执,就像是个老顽童。
顾之深无奈的笑了笑:“好,知道了。”
他看着老爷子吃完了药转身要走,就听见他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过来陪我聊聊天!”
顾之深闻言,打开了手中的病例夹,负责区域的其他患者这个点都已经出去活动身子了,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索性在老爷子身边坐了下来。
他刚刚坐下,老爷子就凑到了顾之深的跟前仔细打量:“之前小容和我说你工作特别忙,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现在怎么跑省院来做志愿者了?”
顾之深一愣,更在乎夏颜还说了些什么:“她还跟您说了些什么?”
老爷子见状,嘿嘿笑了两声,刚准备说话,病房的门却忽然被人推开。
顾之深偏头看过去,站在病房门口的人赫然是夏颜。
夏颜没有说话,只是往前走了两步,视线落在了已经空了的药盒上,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都和您说了,一定要准时吃药,这医院里又不是只有您一个病人,我平时也很忙的。”
她刚刚听见护士和她说老爷子又不吃药,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那怎么了,这医院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医生,你就不能先来看我!”
老爷子气鼓鼓的说着,夏颜无奈的笑了笑:“好好好,以后我一定在这个点给您来送药。”
“不用了!”老爷子挤眉弄眼的看着顾之深,“小顾来送也是一样的,你去忙你的去!”
夏颜这才看见坐在老爷子旁边的顾之深。
她手上动作一顿,拉着顾之深走出了病房。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律所真的不要了是吗?”
夏颜有些气急。
这些年她也是看着顾之深是怎样辛苦的创建出了属于自己的律所,这样糟蹋,她自然是看不下去。
现在这个点,顾之深应该坐在律所里处理案宗,而不是在病房里看着老爷子。
“夏颜,我是认真的。”
顾之深不厌其烦的又说了一遍,夏颜见状,转身就走。
他立马跟上,二人走出了大楼,住院部的花园里芬香四溢,阳光明媚。
“现在是上午十点,你该去律所,而不是在这里。”
夏颜缓缓开口,声音十分冷淡。
顾之深只是站在她的边上,语调不卑不亢:“你是觉得我干不了这个活,还是觉得律所要比医院高级,委屈了我?”
夏颜闻言,偏头看向了顾之深。
“我从来不觉得律师会比医生高级,同样的,我也没有觉得医生就要高人一等。但是顾之深,我们每个人承担的社会责任不一样,应该各司其职,你的长处不在这里,就应该回律所去帮助那些需要你帮助的人。”
“而不是在这里和我玩这些幼稚把戏。”
顾之深不得不承认,知道今天他才知道夏颜说话原来这么伤人。
他的一片情深,还有费尽心思,在夏颜的口中里变成了幼稚把戏。
顾之深现在也没有办法去声讨些什么,毕竟追忆以前,自己说出口的话要比这还过分千百倍。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没有办法看见你就这样离开我。”
“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留在你的身边,律所那边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也不用觉得我来医院做志愿者,是你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