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溪又渴又累,端起水杯喝了起来。才喝完第一口,那女兵就开口了:“这才哪到哪?就累了?外面的器材待会记得搬进来。”“外面?”白锦溪疑惑的站起身朝外看去。就看见外面的地上不仅有更大的沙袋,还有比人高一大截的体操垫。白锦溪咽了一口水,看着自己还在发抖的手问道:“我一个人吗?”那女兵表情一脸嫌弃,不耐烦的说:“不然呢?难道我去帮你?我也很忙的。”说完又继续打开文件在上面涂涂画画。
白耀祖也知道很臭,就连嘴里都是那个味道。
再也不想管白锦溪了,跑着水池边开始洗澡了。
白锦溪安心的离开了白家。
骑上二八大杠回了团里。
一进去就看见了正在操练新兵的许池舟。
他站在盛夏的阳光下,笔直的身影似乎自带光环。
声音洪亮的指挥着他们连军体拳。
许池舟身上也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皮肤白,哪怕入伍这么多年皮肤也不粗糙。
难怪团里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
自己也喜欢了他好久。
白锦溪就坐在一旁看着他。
她已经很久问过自己的心了。
从医院醒来后,她意识到了一件事。
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能帮自己的只有自己。
可许池舟却一次又一次的来叩她的心门。
问她:“我能进来吗?”
可是许池舟又不说明白,白锦溪只能当他是愧疚。
不管算是叔侄的关系,还是邻居的熟悉,还是自己的情意。
许池舟做这些可能是想弥补自己吧。
毕竟是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了。
白锦溪就这样撑着脑袋坐在树荫下看着许池舟发起了呆。
都不知道许池舟什么时候看到她的。
“这么早就回来了?”许池舟走到她面前,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白锦溪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才反应过来。
她玩笑着说:“挺好,给我挡太阳了。”
许池舟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头发揉得乱蓬蓬的才停手。
白锦溪被揉习惯了也不怎么在意。
而是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我把我的户口本偷出来了,上了大学我就把户口迁出去,以后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许池舟听着这话,坐在了她的身边:“好,有什么问题的话跟我说。明天就要正式工作了,打起精神来。”
白锦溪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她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白锦溪准时到了器材室报道。
许池舟给她安排了个轻松的工作,在器材室登记管理。
原本就是一个女兵在这。
白锦溪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姐姐好,这些天还要姐姐多多照顾了。”
那女兵表情淡淡的,看都没看她:“哦,来帮哑铃吧。”
白锦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昨天下午训练的时候用的哑铃和沙袋。
那女兵坐在办公桌旁,打开文件开始查看。
发现白锦溪没动,问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搬,这些哑铃和沙袋通通摆好,放那。”
“还有,别叫我姐姐,团里的都是兵,你要叫我同志。”
白锦溪也看明白了,这人对自己有敌意。
虽然不知道哪来的敌意,但她也不知道器材室到底是干嘛的。
也只能听她的安排,尽量别给许池舟惹麻烦。
搬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一百来个哑铃和沙袋放回原处。
白锦溪手都在发抖,刚坐下来准备休息的时候。
那个女兵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白锦溪又渴又累,端起水杯喝了起来。
才喝完第一口,那女兵就开口了:“这才哪到哪?就累了?外面的器材待会记得搬进来。”
“外面?”白锦溪疑惑的站起身朝外看去。
就看见外面的地上不仅有更大的沙袋,还有比人高一大截的体操垫。
白锦溪咽了一口水,看着自己还在发抖的手问道:“我一个人吗?”
那女兵表情一脸嫌弃,不耐烦的说:“不然呢?难道我去帮你?我也很忙的。”
说完又继续打开文件在上面涂涂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