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站起身,同远远立在山坡上的风铭对视。忽然,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这些门派会放过你吗?”风铭神色淡然:“全部杀光,谁还知道是天剑宗动的手。”“你好阴毒的心!”武林盟主气的几乎吐血。风铭的声音霎时冷若寒冰,眸子摄出利刃般的光芒:“不及义父您,当年竟为一己私欲,将我师姐折磨至死。”
霎时,整个石洞开始地动山摇,戚时鸢趁机收回手指。
可是山洞里仍旧簌簌往下落着碎石。
来不及质问桑里,她拉着他的手拼命往外跑。
山洞之外,地面裂开缝隙,人站也站不稳,好像一切都在崩塌。
戚时鸢刚往前踏了一步,霎时那块土石崩裂开来,若非桑里把她往回拽了一步,她险些跌下山巅。
“师兄,事到如今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戚时鸢紧紧牵住桑里的手,这样的山崩地裂之下,他们二人死在此处只是时间问题。
桑里没有说话,将戚时鸢揽进怀中,以免她再次跌倒。
他伸出手指了指山下,却见那些蚂蚁似的人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的四处逃窜,即便是隔着这么远,她似乎也能听到那些人的惨叫。
戚时鸢几乎瞬间明了:“你和阿七商量好的对不对?他把你我放走,你替他杀人。”
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她的眼中盈着泪,目不转睛望着桑里。
桑里避开她的目光,仍旧不肯吐露一字。
“你们的弯弯绕绕为什么要赔上阿狄的性命,他只是一条家犬,他不知道什么阴谋诡计,他只知道我被人欺负了所以他要拼命!”
戚时鸢嚎哭起来,她的泪一滴一滴溅在桑里的胸膛上。
“你一直在骗我,阿狄死了!他不是什么槃瓠的化身,他只是阿狄!”
戚时鸢肝肠寸断,哭的几乎背过气去。
“别哭,师兄再给你找一条新的小狗,保证和阿狄一模一样……”
桑里笨拙的拍着戚时鸢的背脊。
戚时鸢闻言,狠狠一口咬在桑里的手臂上,直至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
“阿狄就是阿狄,谁也替代不了阿狄!”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若是当时她执意把阿狄赶回去,阿狄是不是就不会死?
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更久,山峦的颠簸停了下来。
戚时鸢没工夫惊讶为什么他们立于山巅却毫发无损。
她一把推开桑里,往山下跑去。
阿狄的尸身还在山下,她不能让阿狄孤零零一人埋骨山脚。
桑里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几度伸出手,却到底没有阻拦。
与此同时。
山下已经乱作一团。
无数人在哀嚎着,他们或被山石压断了腿,或被巨石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风铭一身白衣立在远处的山坡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武林盟主的马车被山石击中,碎作齑粉,可武林盟主却仅仅断了条胳膊。
确认山石不会再滚落后,他轻轻的挥一挥手。
一众身着白衣的天剑宗弟子从山脚下包抄而来,他们挥舞着手中刀剑,轻而易举的将这上万人、数百个武林门派的精英斩于刀下。
武林盟主站起身,同远远立在山坡上的风铭对视。
忽然,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这些门派会放过你吗?”
风铭神色淡然:“全部杀光,谁还知道是天剑宗动的手。”
“你好阴毒的心!”武林盟主气的几乎吐血。
风铭的声音霎时冷若寒冰,眸子摄出利刃般的光芒:
“不及义父您,当年竟为一己私欲,将我师姐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