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知站起身,眼睛斜睨着妇女,眸底闪过一丝不屑。“我记得,陆家分支好像没有资格管嫡系的家事吧?”面对来人的无耻嘴脸,沈棠知也不惯着,张嘴就是优雅的变相讽刺。妇女是陆家旁支,陆氏庶出太太吴翠,家里公公是陆家往上数三代,和陆老爷子同辈的庶出子弟。旁支和嫡系是互不相干的,根本没资格管嫡系的事。提到痛点,吴翠一改平日阔太太的文雅,撸起身上旗袍袖子,踩着八字步。“你个贱蹄子…”啪!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在陆家大厅回荡。
与此同时,陆家二楼书房里。
陆霆简坐在沙发上,一发不言,檀木桌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握着毛笔,在桌上铺的书法纸上题字。
“老爷子,沈家大小姐已经在楼下了。”楚奕毕恭毕敬的向老人汇报着。
“阿简,过来看下我题的字。”
陆老爷子年岁已高,但身体尤硬朗,至今七十有余还掌握着陆家大权,是陆氏集团手执50%的最高股权人。
陆霆简幼年父母双亡,从小就被陆老爷子接到身边培养长大。
十六岁就出国留学深造,十八岁获得研究生双学位,二十岁完美的继承了陆家商业智商和嗅觉以及杀伐果断的手段。
“江湖频作郡,棠荫有人知,不知祖父题写这首诗有何意义?”陆霆简转着手腕,眸子死死抓住棠字不放。
似是看出陆霆简的想法,陆老爷子当即爽朗大笑,手还抚着下巴间的白须。
“怎么?觉得这个棠字写得好?”
“祖父,我只是觉得字题的很合意,有飘逸豪气的意境。”陆霆简嘴硬的不愿承认刚刚所想,语气淡淡。
“沈家那丫头在楼下是吗?走,扶我去看看。”
——
楼下大厅。
正在进行一场生拉硬扯。
“沈棠知!你个贱人!怎么还有脸进陆家?!”一个打扮招摇的中年妇女声音像泼妇般,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沈棠知破口大骂。
沈棠知站起身,眼睛斜睨着妇女,眸底闪过一丝不屑。
“我记得,陆家分支好像没有资格管嫡系的家事吧?”
面对来人的无耻嘴脸,沈棠知也不惯着,张嘴就是优雅的变相讽刺。
妇女是陆家旁支,陆氏庶出太太吴翠,家里公公是陆家往上数三代,和陆老爷子同辈的庶出子弟。
旁支和嫡系是互不相干的,根本没资格管嫡系的事。
提到痛点,吴翠一改平日阔太太的文雅,撸起身上旗袍袖子,踩着八字步。
“你个贱蹄子…”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在陆家大厅回荡。
沈棠知简单甩了甩手,恢复冷漠状态。
反观吴翠,本来就卡粉的肤色,此刻因这耳光直接脱妆,半边脸黑的好比煤炭,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烙刻在上面,看着很吓人。
“贱人,你竟然打我妈!啊!”旁tຊ边跟着吴翠跋扈模样的陆碧茹,上手想还回去。
可下一秒面色紫青一片,手腕被沈棠知锢住,微微一用力,依稀可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你放开我!疼!啊!!!”
大厅里又转为杀猪嚎叫声响彻,二楼挨得近,楼上的人自然也是听到了。
陆老爷子停住脚步,“阿简你听附近是不是有杀猪的?”
“祖父,我没听到。”
“噗…唔…”楚奕憋笑憋的脸涨红,又被手速快的陆霆简反手堵住。
“楚奕!有那么好笑吗?!再笑下个月休假直接取消,奖金不必拿了。”
“我没笑。”楚奕感受到投向他身上的刀人眼神,连忙恢复平淡表情,钱要飘走,换谁都不会跟钱过不去!
“祖父,我扶您下楼。”
“茹茹没事吧?沈棠知你可真是个贱骨头!”吴翠搀扶着陆碧茹,两双眼睛狰狞的盯着沈棠知。
“妈,我的手要废了啊!如果废了明少肯定要抛弃我的!”
陆碧茹脸色白的像贞子,妆容脱的差不多了。
“明少?”沈棠知脑海中回想到会所的场景。
“怎么,不知道吧?!我们茹茹那可是亲自被明家接送回来的幸运儿,京城明家那是沾着陆家猫腥的大家族。”
吴翠又回到了嚣张的模样,双手抱在胸口,看向人的目光充斥着得瑟。
啪啪~
“啊!”
沈棠知连着甩了重重的两巴掌,直扇的吴翠脑袋歪到一边,脸变成了猪头。
“什么明少?垃圾玩意还真被你说成宝了!陆家旁支可真是欠教育!”
“沈棠知,你别太过分了!”陆碧茹身子在发抖,脱妆的丑脸让人乍一看恶心的想吐。
“我过分?!陆碧茹?!好歹是千金,我怎么不知道陆家旁支是受虐狂啊?”
沈棠知霸气外露,一步步逼近吴翠母女,字字句句都是陆家旁支四个字,而且还是加深语调的。
“老爷子到了,你们在干什么?!”楚奕音量加大,朝着吴翠母女的方向吼道。
“楚秘书,我们就是过来做客的。”吴翠拉着陆碧茹,讨好似的露齿笑。
“对呀,楚哥哥,沈棠知这个女人还打我们,我们只是说两句都不行。”
对于陆碧茹变脸的茶气发嗲,在场除了吴翠,其他佣人都捂着嘴偷呕。
“你别挨我那么近,没必要贼喊抓贼,这里可是有监控的。”楚奕一副见鬼的态度,用力推开凑上来的陆碧茹。
“楚奕。”
陆霆简出现在沈棠知视线里,他松开陆老爷子,脸上无一丝表情,狭长的眼睛透着狠戾,周身矜贵气焰拉满。
“陆爷。”楚奕回到陆霆简身后。
“这是陆家庶出孙辈吧?一个不相干的旁支来我陆家做客,你们可真厚颜无耻!祝管家,赶紧把这两个碍眼的东西给我甩出陆家老宅!”
陆老爷子一点好脸色也不给,胡须根根竖立,拐棍在地上咚咚作响。
“放开我!!!”
随着惊人的嚎叫声消失,沈棠知才慢慢走到陆老爷子身前。
“陆董事长。”
“哎,知丫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啊。”陆老爷子看向沈棠知的眼里,是祥和和喜爱的。
“当然记得,陆董事长这么出名,不记得是沈棠知的过错。”
“哈哈~”陆老爷子朗朗笑着,憨态可掬的脸皱作一团,亲切感环绕。
“知知你还是小时候那般可爱,可否像儿时一样叫我一声陆爷爷?”
沈棠知动作一怔,这个称呼在陆家退婚前倒还叫的出口,但今时已不同往日。
她无法叫出。
“没事,慢慢来,阿简你先带知知去卧室,今晚就留宿在陆家,重要事明天说。”
“不用了,我现在有住处可去。”沈棠知一口回绝。
“知丫头连陆爷爷的好意都要驳回吗?”
有陆老爷子的间接攻势,沈棠知也没再提出拒绝。
………………
沈棠知的卧室安排在三楼,紧邻陆霆简的房间只一堵墙。
“沈棠知,等等。”
“陆爷,还有什么事吗?”
陆霆简两手将沈棠知抵在身后的墙上,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今天的账还没算完。”
“还有什么账?陆爷你这是在找借口。”
沈棠知也不慌,藕臂一点点攀上陆霆简健硕的胸膛,好看的杏眸媚眼如丝,肩膀处的t袖袖子滑落,露出扎眼的玫瑰胎记。
有了胎记的衬托,灯光下的沈棠知更加迷人心魂。
“沈棠知,你这是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