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渐浓,夜场内进入了正式营业。靡靡的声音弥漫在空气中,各式妖娆美女在不停晃动着身躯上最值钱的东西,端着酒水游走在各个包厢。这处夜场归属于南鑫手下,来消费的也是上流社会的顶流人士,每夜赚的算是盆满钵满。夜场外的迈巴赫车内。“陆爷,什么时候行动?”黝黑的空间里,陆霆简把玩着玉扳指,似刀的眸子底掀起嗜血欲,“现在就行动。”夜场的老板娘看到陆霆简一众人进来,衣着不菲,还以为是来消费的,连忙扭着屁股献媚般走上前,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楚奕暗暗拿出藏着的帕子擦拭额头,这等压力下能保持镇定已经很不错了。
“继续说。”陆霆简戴着玉扳指的手扶在沙发靠椅上,剑眉紧凛,周身透着刺骨的寒气。
“陆爷,查到那个隶属华国的公司法代表人,是一名华侨商人,叫南鑫。”
陆霆简锋利的眼眸简略扫过手上的资料,薄唇抿的很紧,霎时,墨黑瞳孔放大,细长的手垂落,手中的资料纸尽数攥成球。
“楚奕,安排一下,去会一会。”
能让他感到世纪难题的人,不去会岂不是可惜了!
——
法国,Béatitude夜场。
月色渐浓,夜场内进入了正式营业。
靡靡的声音弥漫在空气中,各式妖娆美女在不停晃动着身躯上最值钱的东西,端着酒水游走在各个包厢。
这处夜场归属于南鑫手下,来消费的也是上流社会的顶流人士,每夜赚的算是盆满钵满。
夜场外的迈巴赫车内。
“陆爷,什么时候行动?”
黝黑的空间里,陆霆简把玩着玉扳指,似刀的眸子底掀起嗜血欲,“现在就行动。”
夜场的老板娘看到陆霆简一众人进来,衣着不菲,还以为是来消费的,连忙扭着屁股献媚般走上前,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欢迎贵客,想去哪个包厢,点哪个美人?”
一旁跟着的楚奕头顶两道无语线闪现,敢和他们陆爷说这种话,真是自讨死路!
要知道,放眼全球,哪个美人能和他们夫人比一根手指头?!
“楚奕,收拾干净。”陆霆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冷如冰山。
“陆爷说要好好收拾收拾。”
楚奕跟着陆霆简踏进去前一步,朝几个黑衣保镖吩咐道。
“哎,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南总的老表姐啊!”
不一会儿功夫,夜场门口传来一阵猪嚎声的惨叫。
老板娘被光天化日收拾,动静闹得不小,甚至影响到夜场周围的营业秩序。
“哪个胆肥的敢在南哥的地盘上砸场子?!”一个瘦的像猴子的尖脸男走了进来,声音中带着痞气。
“南哥来了。”
随着声音落,几个穿着牛仔夹克的男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夜场。
中年男人肥头大耳,油腻感贯彻全身,一张挤满肥肉看不清五官的脸此刻叼着根雪茄,眼睛充满鄙视意味的看着陆霆简一众人。
“哪个臭小子敢在我的场子闹事?!”
“陆爷,他就是南鑫,抢我们合作的华侨南氏商人。”楚奕几番确认附耳说道。
南鑫嚣张气焰越发大了,压根不把陆霆简等人放在眼里:“站在这儿的人都是饭桶吗?!赶紧给我把这个不识抬举的臭小子给我丢出去!”
“我看谁敢!”陆霆简抬手整理着领口,眼眸覆上狠戾,威慑人的寒冰气场由内到外散发出来。
在法国地段行事虽比不上华国方便,但Z•J集团背靠的国际势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就连法国经济商会都要看陆霆简的几分薄面。
区区一个南氏,根本就是蝼蚁对大象自讨死路!
“你tm谁啊!啊!我的手!”尖脸男被陆霆简带的黑衣下属给硬生生拦住手臂,喀嚓骨头断裂声响起。
“南鑫?你不会不记得你撬走的项目单子吧?”
陆霆简扭着腕骨,阴翳的眸子浸染上魔鬼般的戾焰,优越的脸部轮廓线反向逆着霓光,宛如威严的阎王,令人不禁胆战心惊。
“你是陆…霆简!”南鑫步子缩退着,因庞大的身躯踉跄瘫倒在地。
陆霆简的名号经由Z•J传遍国际商界,谁都知,冷面魔神不是白吹来的。
当时他并不知道对面想签项目的是陆霆简啊!南鑫彻底懵逼,他以为是同名同姓的铜臭商人!
谁能想到竟是他祖上八辈子惹不起的祖宗!
法国的这个项目在商界是块大肥肉,谁抢到谁就能达到巅峰。
“是我又如何?!这个项目是我Z•J先看中的,你没资格撬!”
陆霆简阖黑的眸光所视的地方,都被阴寒包裹,“这个夜场收益貌似不错,不如?”
南鑫早已吓破了胆,此刻再无刚刚的跋扈,神情蔫蔫:“陆爷想要便拿去吧。”
“南先生,我们陆爷的转让合同早就拟好了,如果无异议可以签了。”
楚奕职业习惯的扶着鼻梁,指挥着黑衣下属将南鑫架起。
……………………
从夜场满载而归回来,陆霆简回到卿颂House,第一时间便是上楼来到沈棠知所在的房间。
房门没锁,陆霆简轻手轻脚的推开。
入眼的是冰蓝色的床上躺着一个美人,美人眼皮掩下杏眸,沈棠知一头如瀑的乌发如花一般自然散落在枕头上。
陆霆简低头瞥了一眼手腕上的钟表,[20:00]。
这么早就睡了?!
从夜场到签项目,也就折腾了几个小时,法国的时差和华国有很大的区别,兴许是美人无法适应吧?
陆霆简闷头苦思,再次把眸子投向床上露出小脸的沈棠知。
“怎么脸这么烫?”陆霆简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沈棠知的脸颊,强烈的滚烫让他猛地一缩手。
沈棠知的脸上逐渐由白转红,酡红布满两边脸颊,碎发垂落露出的白皙额头滚着几滴冷汗。
纤长的手指死死攥住被子,眼睛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但身子却在不停的蠕动。
“不!不要!妈妈!”
沈棠知做了一个很久的梦,中午吃过饭,就有了些许的困意,一碰到床倒头就陷入了梦境。
梦里一望无际的黑暗,毫无亮光,如同地狱般阴寒无光,一经坠入即梦魇。
深不见底的黑洞口,站着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亲切和思念涌上心头,酸涩的泪水滴落。
“妈,你等等我!”
她无尽的嘶吼着,可是那道身影那般决绝,只留下一句话:“回去吧,身边的人不一定是你所信任的。”
“妈。”沈棠知不信,即便是在梦里,她也一直坚定认为梦里的人说的话都是幻象,而幻象的罪魁祸首就是那杯酒。
“您回过头来看看知知,亲口告诉我,不要走。”
“妈妈…”黑洞被吞噬,梦境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发烧了?”陆霆简眉头蹙起,笨拙的俯下身子,将额头慢慢贴近沈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