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莞暂时从悲痛中脱身。思索着战事的安排。可能这世上,要他真正去选择,使命和爱。他一定会选择使命。黄昏的暖光又将他带向了那年。将军府中。父亲正在教他用枪,一遍又一遍:“儿子,你记住了,裴家人的使命就是死在战场之。”那时的他太过年幼,不懂为什么。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呢?只有我们可以上阵杀敌吗?”父亲摇了摇头,眼神中时他看不懂的复杂。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揉了揉宁莞的头:“国安则家安,这叫以身报国,傻儿子,继续!”
谢潇然站在城墙上看着他们远去。
夕阳下,暖黄的光晕染在她身上,看起来分外的温柔。
宁莞瞳孔微缩。
想到了从前。
之前谢潇然还尚且年幼,只能在京城中练武。
在他即将奔赴边疆时。
她就会提前几日为他绣上一个香囊:“师父,立面装的是我为你求来的平安符。”
“我知你不信神佛,就算神佛不在意你的生死,我在意!”
那些美好的回忆在他脑海中翻腾。
最后又变成了谢潇然小产时,蜿蜒在身下的血迹。
他突然喊出了声。
身旁的萧汀州听见了,蹙了蹙眉。
并未多言。
将士们纷纷高举长矛,嘹亮的喊着军号:“直捣北狄,犁庭扫穴!”
威声震天。
宁莞暂时从悲痛中脱身。
思索着战事的安排。
可能这世上,要他真正去选择,使命和爱。
他一定会选择使命。
黄昏的暖光又将他带向了那年。
将军府中。
父亲正在教他用枪,一遍又一遍:“儿子,你记住了,裴家人的使命就是死在战场之。”
那时的他太过年幼,不懂为什么。
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呢?只有我们可以上阵杀敌吗?”
父亲摇了摇头,眼神中时他看不懂的复杂。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揉了揉宁莞的头:“国安则家安,这叫以身报国,傻儿子,继续!”
后面,父亲和母亲留给他的。
只有战场上运回来的灵柩。
还有众将士的一句:“节哀。”
十年前,他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捡到了谢潇然。
父亲的徒弟宋鹤卿就这么变成了他的徒弟。
这就是故事的开始。
军师轻声说:“将军,出征了。”
宁莞回过神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谢潇然所在的方向,转身离开。
如何去爱呢?
覆灭北狄后,四海归一。
有大把的时间,让他去赎罪。
谢潇然看着他们逐渐变小的背影,直至看不见。
心中空荡荡的,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可究竟是什么呢?
“枝儿,你可愿随娘一起学习巫蛊之术?”
思绪被拉回。
身上一暖,陈母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认证的看向她。
谢潇然有些心动:“巫蛊之术?”
陈母眼里闪着细碎的星光:“世人都说,我们苗疆女子擅长蛊,尤其擅长蛊惑人心。”
“是也不是,最主要的是杀人于无形。”
听到这,谢潇然兴趣更甚。
眼中光波流转:“那为什么不能用在战场上?”
陈母哭笑不得,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这个脑袋,巫蛊与药毒相通,既平天下,那就以医救天下。”
覆灭北狄,只在片刻。
而剩下的百姓和将士的休养生息,都需要时间。
陈母声音幽幽吗,给她分析着:“当今圣上乃是一个明君,贤臣也多,可接连的战事,不知有多少流民。”
“疾病、瘟疫、战火……枝儿,这些也需要大夫去救治。”
谢潇然脊背泛起寒意。
瞬间明白了自己能做的东西还有很多。
她坚定的看向陈母,眼神泛着光芒:“母亲,我愿意。我既然能拿起红缨枪,也可以拿起银针,去救治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