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知道,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对他好,毕竟还是刚开始,那点喜欢既热烈又藏不住,特别是她这么单纯的女孩,如果他没猜错,他应该还是她的初恋。但他不知道的是,对林小璇来说,他是第一个让她很想付出爱,而且也是第一个没有拒绝她的付出的人。她很小就成了孤儿,兄弟姐妹都没有,头几年在几个不亲的亲戚那里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后来得到去镇福利院的机会。在福利院那几年同样吃不饱穿不暖,因为福利院里会有些大点的孩子霸凌其他孩子,但即使那样每天至少能按时开饭。
林小璇的脸又滚烫起来。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而他似乎也看透了。
但她羞于正视,声音低得像想要逃一样,说:“我明天去拿东西。”
他说:“好。”
……
翌日,林小璇收拾好东西过来,将自己的行李箱小心放在衣帽间不明显的角落。
晚上八点多,在外面应酬的秦安羽突然记起家里还有个人,想了想,打个电话回去。
林小璇此时正专注地学习,接到电话有些意外,害羞地抿了抿唇。
“喂。”
秦安羽:“我忘了说,我在外面应酬了。”
林小璇:“没事的,我知道你忙,我已经吃饭了,在学习。”
她声音里透露出来的乖巧让秦安羽不觉变得温和,“好,那继续学,不用等我,可能会很晚。”
“嗯,你不用担心的,我在哪里都能适应得很好。”
秦安羽唇角微翘,把电话挂断。
旁近的人似笑非笑地瞧过来,“秦总这是跟谁打电话这么甜蜜。”
秦安羽不着痕迹地敛了笑容,“阿姨说新买的小猫很好养。”
“秦总竟然喜欢养猫。”
“嗯,其实是别人送的。”
……
零点过后,秦安羽回来了。
林小璇已经睡着,但听到声音立马就醒了。
她坐起来,“你回来了。”
秦安羽单手解着扣子,往卫生间走去,说:“你睡吧,不用理我。”
不过等他洗完出来,不意外地看到林小璇在那等着。
“我煮了醒酒汤,你要喝吗?”她的视线飞快地从他只用浴巾围了下半身的身体上溜过,又问,“要我去找你的睡衣吗?”
秦安羽走过来,说:“好。”
一会儿她拿了两套过来,一手举一套,“这个,还是这个?”
“都可以。”秦安羽端起她放在桌子上的醒酒汤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她放下一套,把另一套拿回去。
“你怎会煮这个?”待她再次过来,他问。
她抿唇有点害羞地翘了嘴角,“上网搜的,好喝吗?”
“还好,清清淡淡。”他开玩笑,“对我这么好不会只坚持一天吧?”
她红了脸,“不会,我可以坚持很久的。”
“很久是多久,能久到一辈子吗?”他随口说。
心里想的是,对人好一时很容易,一辈子就太难了。
但这话说了才反应过来很不合适。
她却明显怔愣住。
他笑,“是我开玩笑过头了,你还这么小,不要想那些虚无的。”
她的心往下坠,但也露出笑容,嗯了声,帮他把喝空的碗拿走。
再回来,见秦安羽换了睡衣靠在床头,她爬上床的另一边,踌躇了一下,试探地伸手过去揉他的肩。
他看过来,她不好意思地垂着眼。
“呃,我就是手痒。”
他嘴角翘了翘。
他怎么不知道,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对他好,毕竟还是刚开始,那点喜欢既热烈又藏不住,特别是她这么单纯的女孩,如果他没猜错,他应该还是她的初恋。
但他不知道的是,对林小璇来说,他是第一个让她很想付出爱,而且也是第一个没有拒绝她的付出的人。
她很小就成了孤儿,兄弟姐妹都没有,头几年在几个不亲的亲戚那里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后来得到去镇福利院的机会。
在福利院那几年同样吃不饱穿不暖,因为福利院里会有些大点的孩子霸凌其他孩子,但即使那样每天至少能按时开饭。
然而没几年,福利院突然办不下去,而她已经八岁,村委就劝说她的一个舅舅重新接收了她,她过去帮忙干活,带孩子,并且在当地上学。
但舅妈很讨厌她,说政府发的那点补贴根本不够她的花费,还总觉得她偷懒不好好带表弟表妹。
看到妈妈讨厌她,表弟表妹受到影响也从小就欺负她,明明她还高一个头,两个小不点却动不动一个巴掌就拍到她脸上。
她省下糖果给他们吃,还会被扔到地上踩,说:“我妈妈说你脏死了,你给的东西不能吃!”
她主动去帮舅舅干活,舅妈看到反而一脸阴沉,阴阳怪气地嘲讽她有心计,知道该去讨好谁。
所以她前面那二十年活着是真的小心翼翼,每天观察别人的脸色,最怕行差踏错招来责骂和轻视。
直到遇见秦安羽,她的人生才重新见到一点曙光。
即使她在这段关系里的角色令人不耻,但她在这夹缝里还是偷偷感到了活着的幸福。
秦安羽没有拒绝她对他的好,没有拒绝她的喜欢,他甚至对她也很好,这是她遇到的最最温暖的事情。
她按得很认真,虽然跟人家的专业手法有些距离,但确实很舒服。
秦安羽享受了好一会儿,忽然说:“这可怎么办,本来已经有点透支了。”
他转头瞧她,她有些懵懂,仰着脑袋,“嗯?”
他翻身将她抱下去压到身下,看着她的眼睛:“被你按得精神回来了,所以……要是我透支了,身体不好了,那都是你的错。”
她明白过来,脸倏地红透。
他的手不慌不忙地探过来,挑开她的睡衣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