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焚月楼不插手,这洱城,他漕帮就能说了算。“城主若是不喜嘉楠,为何要勉强自己娶她?平白耽误她一生不说,还害的她丢了性命。”“谁说我不喜她?”“这洱城谁人不知?便是寻常百姓不知,难道我这个做义父的还能看不出来?”尉迟文沉默下来。他好似想起,自己因为五年前的事情,每次见到沈嘉楠都是一副不耐又厌恶的神色。但他本意并非如此。他只不过是想让她认错,想让她服软而已。可她性子太倔……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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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木说到最后,带上了一丝威胁。
只要焚月楼不插手,这洱城,他漕帮就能说了算。
“城主若是不喜嘉楠,为何要勉强自己娶她?平白耽误她一生不说,还害的她丢了性命。”
“谁说我不喜她?”
“这洱城谁人不知?便是寻常百姓不知,难道我这个做义父的还能看不出来?”
尉迟文沉默下来。
他好似想起,自己因为五年前的事情,每次见到沈嘉楠都是一副不耐又厌恶的神色。
但他本意并非如此。
他只不过是想让她认错,想让她服软而已。
可她性子太倔……
想到这里,尉迟文的心又开始疼了起来。
“过去的事皆是嘉楠自愿,老夫可以不计较,但今日城主挖坟开棺,若是不给老夫一个交代,那就别怪我漕帮不客气了。”
“你想如何?”尉迟文问。
“打掉沈香菱的孩子,将她赶出去,日后不得给她庇佑,沈家商号也不能给她,最重要的是,以后不准再打扰嘉楠。”
尉迟木的语气不急不缓,只是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严肃了几分。
尉迟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也没说答不答应。
随着沈间的消逝,尉迟木的眉心也紧拧了起来。
“老夫并非是贪图沈家商号的钱财,商号可以在城主手里,但是沈香菱,不可能。”
若是沈香菱掌管沈家商号,他宁愿毁了嘉楠半辈子的心血。
“其他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除了最后一个。”
不能打扰沈嘉楠,尉迟文绝对做不到。
他沉沉的盯着尉迟木,二人之间陷入僵持。
最后,是尉迟木选择了妥协。
“嘉楠已经离去,你便是整日整夜的守在墓前也无用,老夫告辞。”
主卧。
沈香菱一身红嫁衣,头上顶着红盖头,正坐在床上,等着尉迟文归来。
她已经等了一天了。
自十字长街出碰到丧葬的队伍后,城主府的下人们就一直在对尉迟文中途离开的事情议论纷纷。
一日已过,这个消息定然已经传遍了洱城。
沈香菱心中不安,她只能不停的催伺候自己的下人。
“喜画,你再去问问,九爷回来了没。”
喜画轻应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过片刻,她就急匆匆的回来了。
“小姐,九爷回来了!不过现在还在正厅谈事情,好像是漕帮帮主来了。”
漕帮帮主?
他来干什么?
难道是为沈嘉楠出头?
她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不停的交织着。
突然,房间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沈香菱连忙坐好,等着尉迟文过来揭她的盖头。
“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九爷。”
沈香菱放软声音,似是在撒娇。
尉迟文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底充斥着各种情绪,却不发一言。
沈香菱透过盖头看着面前模糊的身影,试探的唤了一声:“九爷?”
“香菱,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沈香菱愣了一下。
“九爷想听我说什么?”
尉迟文没有说话,沈香菱心中愈发不安,她刚想说,吉沈快要过去了,能不能先揭盖头?
下一刻,尉迟文冷硬的声音就在房间响起。
“嘉楠死了。”
沈香菱心中咯噔一下,九爷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提沈嘉楠?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即使眼前之人隔着盖头看不见。
“九爷,妹妹死了我也很难过,但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