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是齐云嫣的忌日。早上八点,谢书珩就已经到了鹿山陵园,祭拜齐云嫣。他蹲在墓碑前,指尖不断摩挲着那枚已经泛黄的护身符:“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拿影帝了,夏婉妤已经因为之前陷害你的事情入狱……”“她被判了六年,你在下面,还会不会怪我?”山畔的微风吹来,无人应答。这两年,为了麻痹自己心里的痛苦,谢书珩疯了一般接戏。怕自己停下来,就会深陷到失去齐云嫣那种痛苦中。以至于这么快就拿到了影帝。谢书珩抬手,想去触碰齐云嫣在墓碑上的照片。
晴姐看着脆弱的齐云嫣,轻轻叹了口气。
“那天要不是我走的时候,发觉你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只怕你现在死在哪儿都不知道。”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放软语气,轻轻握住齐云嫣的手,替她掖好被子。
“别睡了,快起来,我还要带你称霸娱乐圈,拿到所有的音乐奖项。”
齐云嫣听着,垂在床边的小指轻轻动了一下。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距离齐云嫣的死已经过去了两年。
仍旧还有人记得她,时时到她的墓碑前献花。
墓碑是谢书珩当年买的那个。
他没找到齐云嫣的尸体,就在鹿山陵园立了块衣冠冢。
今天,正好是齐云嫣的忌日。
早上八点,谢书珩就已经到了鹿山陵园,祭拜齐云嫣。
他蹲在墓碑前,指尖不断摩挲着那枚已经泛黄的护身符:“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拿影帝了,夏婉妤已经因为之前陷害你的事情入狱……”
“她被判了六年,你在下面,还会不会怪我?”
山畔的微风吹来,无人应答。
这两年,为了麻痹自己心里的痛苦,谢书珩疯了一般接戏。
怕自己停下来,就会深陷到失去齐云嫣那种痛苦中。
以至于这么快就拿到了影帝。
谢书珩抬手,想去触碰齐云嫣在墓碑上的照片。
可就在要碰到的那刻,他又像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还有什么资格去碰她?
害死她的人不是自己吗?
又坐了一会,等不断拂过的风越来越凉,路过的人纷纷说:“要下雨了。”
谢书珩才起身,轻轻说了句:“下次再来看你。”
接着起身离开。
下山时,他忽然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不断有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着他。
谢书珩这才意识到,行程暴露了。
他朝着山下看了眼,那里人头攒动,满是粉丝。
谢书珩立即压低帽檐,改变路线从另一边的小道下去。
一路疾行到山下,他匆匆往车边走。
身后却传来讨论声:“听说谢影帝也来了?就在前面!”
“那我们不得走快点,说不定还能遇见他,要个签名合照啥的。”
“可是我听说,他之前不是对齐云嫣不好吗?怎么会亲自过来祭拜?”
谢书珩脚步一顿,心里五味杂陈。
他对齐云嫣不好的事情,时时刻刻都有人替他记着。
时不时说出来,扎一扎他的心。
冰凉的雨砸在身上,唤回谢书珩的理智。
他抬眸顺着粉丝前行的方向看去,自己的车已经被围的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无可奈何,谢书珩只能再次调转脚步,到路边想打车离开。
可往来的出租车都坐着粉丝,他根本不敢冒险自爆身份。
这时,一辆纯黑的保姆车从后面开过来。
谢书珩咬牙,上前拦住车,敲响司机的车窗后摘下口罩:“我是谢书珩,我的车被粉丝围住了,方便载我一程吗?报酬好谈。”
司机上下打量他一眼,回头看向保姆车的后座:“老板,载吗?”
谢书珩也向后看去,不料映入眼帘的,却是他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忏悔的——齐云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