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丰心底澎湃成一片,他一步一步走向褚南奚,手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立刻弹了回来。冰冷的触觉让他倒退了两步,整个人差点没站稳。“神医,这就是你说的没要她的命?”这触觉分明跟死人无异。神医立刻上前扶住他:“皇上放心,公主只是现在血脉不顺,待丽嘉臣给她开几副药服下,缓缓就好了。”叶清丰一直守在窗前,四周暖炉燃烧,烧的他的心格外暖。指挥府。褚砚礼坐在书房仔细的摩挲着桌子上梁宣送来的画卷,上面还有褚南奚的血,正好映在画中的衣衫上,添上一抹亮色。
“神医,此话当真。”叶清丰当然希望这是真的,但是却又怕神医哄骗自己。
神医一笑:“自然。”
叶清丰心底澎湃成一片,他一步一步走向褚南奚,手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立刻弹了回来。
冰冷的触觉让他倒退了两步,整个人差点没站稳。
“神医,这就是你说的没要她的命?”
这触觉分明跟死人无异。
神医立刻上前扶住他:“皇上放心,公主只是现在血脉不顺,待丽嘉臣给她开几副药服下,缓缓就好了。”
叶清丰一直守在窗前,四周暖炉燃烧,烧的他的心格外暖。
指挥府。
褚砚礼坐在书房仔细的摩挲着桌子上梁宣送来的画卷,上面还有褚南奚的血,正好映在画中的衣衫上,添上一抹亮色。
画上她不施粉黛,照样美艳动人;嘴角含笑,令人如沐春风。
褚砚礼好久没有看到过她这般笑,每次见她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褚砚礼不知道,在褚南奚还没嫁给他之前,可是最爱笑的。
“指挥使大人,那女人说要见你。”门外突然有人通报。
褚砚礼抬眼,随后将画卷收起来放进衣袖中。
“怎么,她招了?”
那人摇了摇头:“还没……”
“嗯?”他的眼神凌冽的吓人。
那人连忙低下头:“她说要亲口告诉大人。”
“走!”
褚砚礼现在只想知道究竟是何人给褚南奚下毒,之前都没事,陈冰言来了之后就出事了,此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也怪自己太心急,怕她惊觉之后逃跑,所以才会将她带回家。
除掉他们这件事,看来是不能再拖了。
大牢内。
陈冰言浑身是伤,嘴角却是含着笑。
“阿宸,你来了……”
“说!”褚砚礼没有看她,冷冷道。
“说什么?你可是有段时间没有来看我了,之前你可是日日都会来看我的。”
她伸出手,想要摸褚砚礼的脸,但是由于铁链的束缚只能停在半空中。
“你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
“没有。”陈冰言回答很是干脆。
褚砚礼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不怕我杀了你?”
她笑了笑,缓缓道:“你不会。”
见褚砚礼不说话,她接着说:“若杀你早就杀了,不会等到现在。”
褚砚礼手上的力度又紧了紧:“我有的办法是让你生不如死!”
陈冰言的脸逐渐泛红,就快要喘不过气。
但是她并没有求饶,只是紧紧地看着褚砚礼,嘴角含笑。
褚砚礼狠狠地将手放下,巨大的冲击将她一下子甩到地上,她坐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我劝你早点开口,以免遭受皮肉之苦。”褚砚礼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嫌恶。
陈冰言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前几天还跟自己甜言蜜语的男人现在竟然如同仇人般看着她,恨不得她赶紧去死。
“皮肉之苦?”她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这对于我来说跟瘙痒一样……”
锦衣卫的刑罚最可怕,凡是到了这里的人,想死都是奢望,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说。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她突然朝褚砚礼靠近。
褚砚礼只是冷冷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她将自己的衣襟打开,里面清清楚楚的烙着一个月牙形状的烧伤印。
褚砚礼的眼睛顿时亮了,里面满是不可思议:“你是新月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