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琰听到乔木晕倒的声音,心莫由的慌了。看着容琰想跟着走,一旁的医生开口。“容先生,乔小姐怎么办?”“你们都是废物吗?不会加快运过来的速度!”医生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并不敢反驳,暴躁的男人,还是为情失控的男人,他们惹不起。“在血液来之前,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要这家医院陪葬!”掷地有声。“容先生,放心,我们一定最大程度的保证乔小姐的生命安全。”
“阿琰,这次我就还清了。”
女人轻柔的话语,在慢慢的击垮他的堡垒。
“你做梦,你欠的永远都还不清!”
因为急促,他脸上的青筋暴露,说出的话也无比的烦躁。
想要两清,乔木,游戏是你挑起的,但结束我说了算,想要摆脱我,我同意了吗?!
她到底欠了他们什么?她的两个孩子都因为乔楚失去了生命,她的一生也被这个男人毁了,她的哥哥还在他的手里,她所有珍贵的美好的东西都彻彻底底的被他毁了,为什么他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来怪罪她。
“容琰,我不欠你的。”
容琰心里好像有口气一直在憋着,“都滚开!”
——
她跟着医生来到了手术室,冰冷的针管扎进她的血管里,她清楚的感觉到血液在一点一点地被抽出。
“不能在抽了!再抽容夫人会死的!”还是那个医生。
“可血液还没调过来……”
他们也拿不准主意,一个是他的老婆,一个是情人,孰轻孰重,他们不敢揣测。
容琰看了一眼,面色惨白地乔木,听到里面乔楚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声音,眉头紧锁。
“继续抽!”
他还是做出了决定,乔木勾起惨白的微笑。
不知为何,容琰像是看到了地狱修罗者,带着毁灭般的气息。
“我不欠你们了。”
容琰再次听到那句话,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
“乔木,那个孩子是因你而死!”
孩子?因我而死?她倔强地抬起头,冷漠疏离的看向面前口口声声质疑她的男人。
身上的伤在痛也不及她的心痛的十分之一。
“孩子?!我的孩子就该死吗?!”
她咆哮着,孩子是她永远的伤痛。
“那个野种本就该死!”
想到那个孩子,容琰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厌恶。
“野种?!”
“哈哈哈,野种,野种,野种……”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的孩子是野种,她的宝宝是不被父亲祝福的宝宝,那宝宝就只是她一个人的。
“野种就该死吗?!”
她大声质问着,因为愤怒,针管的血在快速的流动,而此时她却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强大的窒息紧紧包围着她。
“你终于承认了他是野种!”
他的情绪被她轻易带动,不知该安向何处。
听着他的话,她竟然觉得庆幸,庆幸她的孩子在他眼中是个野种,他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
心疼的厉害,她感觉到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她好像看到了宝宝在天空中挥舞着翅膀,甜甜的叫着妈妈,肉嘟嘟的脸撒着娇,说他饿了。
眼神变得涣散,口中不停地叫着,“宝宝,别怕,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容夫人晕倒了!护士大声地叫着,消化着刚刚听到的震惊的消息……身为外人的她都替容夫人感到不值,回头的瞬间就看到那个可怜的女人晕倒在桌子上。
“废物!还不把她放到病房,你们都是白痴吗?!我花那么多钱不是养一群废物!”
容琰听到乔木晕倒的声音,心莫由的慌了。
看着容琰想跟着走,一旁的医生开口。
“容先生,乔小姐怎么办?”
“你们都是废物吗?不会加快运过来的速度!”
医生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并不敢反驳,暴躁的男人,还是为情失控的男人,他们惹不起。
“在血液来之前,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要这家医院陪葬!”
掷地有声。
“容先生,放心,我们一定最大程度的保证乔小姐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