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被盗一事,他本就心烦。如今姜家又出了事情,他的心更是愁上加愁。姜枝晚抓住他的衣裳不愿意松手,谢行舟本就心神不宁,看到她如此更是心烦意乱,下意识的伸手将其推开。姜枝晚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片刻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叫大夫!”姜枝晚朝着谢行舟喊道。她的衣裙处也溢出丝丝血迹来。谢行舟怔了一下,随即脸上变了颜色。“叫大夫来,快叫大夫!”
姜慕芸的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她怔怔的看着路过的侍女。
其中一年长的侍女瞪了一眼,狠狠敲了一下刚刚说话的人。
“也不看看地方,就乱嚼舌根,小心主家动怒将你卖去做了窑姐!”
她的话带着警示,所有人顿时寒蝉若禁。
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走了,谁也没发现树下躲着的姜慕芸。
待侍女走远,她才走到僵着身体回了自己的东苑。
姜家涉及谋逆之罪入狱了?
是谁,太子还是七皇子?
姜慕芸的心有一丝颤动,一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她的胸腔之内。
从前,她对姜家确实颇有怨言。
她不明白,为什么同为姜家的女儿,姜枝晚却得到了很多的偏爱。
而自己却像是被捡来的,什么都没有。
还要常常忍受他们的责骂。
甚至最后,不惜让自己去死。
可这一刻真的来临,她似乎没有想象的高兴。
不多时,姜慕芸回到自己的院子了。
她吩咐院子里打扫的侍女:“去将府里的小兰叫来,听说她做的绿豆糕最是一绝,今日做给我尝尝。”
“是。”侍女接了命令,随即转身。
忽的姜慕芸抓住侍女的手,低声叮嘱道:“悄悄地去,我担心夫人会不高兴。”
侍女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多时,小兰便悄悄来了东苑。
她一进门就机警的将房门关上,然后看向姜慕芸:“夫人。”
姜慕芸向门口望了望,随即去床边拿出昨日里从书房偷来的。
“这东西你趁机送出府去,定能助七皇子一臂之力。”
“谢行舟已经发现了,务必尽快送出去。”
说着,她的面上露出担忧。
只怕这府里,已经开始搜查了,迟早要搜到她的院子里来。
小兰看了她一眼:“嗯,夫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偷窃重要文书,若是被发现了定然是死路一条。
她好不容易将她从鬼门关救回来的,定然不能出什么事来。
“放心,快去吧。”姜慕芸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最近姜枝晚应该不会再对您有什么不利。”小兰向她讲述最近姜枝晚的最新情况。
“今天一大早姜家传来出事入狱了。”
说着,小兰看了一眼姜慕芸,观察她的表情。
姜慕芸笑了一下:“放心,我对他们早没了感情。”
她只是唏嘘,但绝不会再有多余的心绪。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小兰才揣着东西从东苑离开。
而另一边,姜枝晚得到家里出事的消息,立马赶去书房。
家里出了事情,也就只有谢行舟能救他们了。
一进书房她就怔住,原本墙上挂着自己的画像,不知何时变成了姜慕芸。
她的心沉了沉,但她深知此刻不是讨论画像的时候。
姜枝晚走到书桌前,看向谢行舟:“阿川,我爹和我娘被人诬陷,送入大牢的事你听说说了吗?”
“你快去和陛下说说,我爹的事情都是被冤枉的。”
谢行舟这才放下手里的奏章,皱着眉头:“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不必担心。”
“岳父为太子党的亲信,太子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姜枝晚惊诧,太子乃趋利避害之人,等他搭救怕是一切都被定罪量刑了。
她抓住谢行舟的衣袖求情:“你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你去说一说,我爹我娘肯定也能早些放出来的。”
谢行舟拂去她的手:“岳父昨夜喝了酒,在陛下面前乱说话,谁又能保的了他们?”
“此时让我去说,陛下说不定还要怪罪与我,倒不如再等等。”
“等陛下气消了,自然就将他们放回来了。”
谢行舟说的云淡风轻,似乎这是一件极小的事情一般。
看着他的模样,姜枝晚的心一沉再沉。
可那是最疼爱自己的父母,她怎能放弃,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谢行舟却猛地起身:“今日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书房被盗一事,他本就心烦。
如今姜家又出了事情,他的心更是愁上加愁。
姜枝晚抓住他的衣裳不愿意松手,
谢行舟本就心神不宁,看到她如此更是心烦意乱,下意识的伸手将其推开。
姜枝晚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片刻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叫大夫!”姜枝晚朝着谢行舟喊道。
她的衣裙处也溢出丝丝血迹来。
谢行舟怔了一下,随即脸上变了颜色。
“叫大夫来,快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