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悻悻摸了摸鼻子,敷衍地回了句没什么。可心思早已绕了好几个弯,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为何贤亲王没有像自己记忆中那样死了呢?这时,小厮走了过来:“小姐,少夫人,少爷回来了。”柳馥兰把林珞宇抱了过来:“你赶紧去见见景辰,他一直念叨你呢。”林昭点点头,转身朝前厅走去。厅内,林景辰刚喝了口茶,就见自家妹妹风风火火跑了过来。“哥!”他站起身,轻轻敲了下林昭的额头:“这里不是沙场,再怎么样也得有个女子的端庄模样。”
叶霖谨慎的眼神掠过丝不忿:“皇上将先帝遗旨偷梁换柱不说,还要赶尽杀绝至此,王爷,您要忍到什么时候?”
萧翊寒指尖掠过大玉圭,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他才合上匣子,将其放回原位后拿起玉佩。
在叶霖怔愣的目光下,萧翊寒提起了笔。
约莫一炷香后,他才放下笔:“拿去军械监,让人照样铸造。”
叶霖接过被递来的纸张,才发现上面画着杆红缨枪。
枪长约六尺,枪刃尖锐,血挡下镌刻着睚眦,枪纂小巧却不失重量感。
“王爷,这是……”
“去吧。”
萧翊寒坐到榻上,自顾攒动着佛珠,眼神深邃的让人难以看清他此刻所想。
叶霖应了声,揣着满腹疑惑退下。
将军府。
林天阳和林景辰进宫面圣,林昭急匆匆换了身衣裳就去了后院。
“嫂子!”
她大大咧咧地喊了一声,顺手将坐床内玩拨浪鼓的林珞宇抱了起来:“宇儿,叫姑姑。”
林珞宇被蹭的咯咯笑起来,奶声奶气地叫着:“姑姑,姑姑……”
柳馥兰拉着她上下前后好好看了一番才长舒口气,而后又不住轻责:“你这丫头,居然偷偷跑出去,可把我担心坏了。”
林昭歉意一笑:“我也是怕你不肯我去,所以才偷溜的。”
说完,她话锋一转,故作漫不经心似的问:“嫂子,那个贤亲王……可还健在?”
柳馥兰有些奇怪:“什么叫健在?”
林昭悻悻摸了摸鼻子,敷衍地回了句没什么。
可心思早已绕了好几个弯,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为何贤亲王没有像自己记忆中那样死了呢?
这时,小厮走了过来:“小姐,少夫人,少爷回来了。”
柳馥兰把林珞宇抱了过来:“你赶紧去见见景辰,他一直念叨你呢。”
林昭点点头,转身朝前厅走去。
厅内,林景辰刚喝了口茶,就见自家妹妹风风火火跑了过来。
“哥!”
他站起身,轻轻敲了下林昭的额头:“这里不是沙场,再怎么样也得有个女子的端庄模样。”
林昭做了个鬼脸:“爹呢?还在宫里吗?”
林景辰嗯了一声:“哦对了,我回来的时遇见萧文淮了,他约你明日巳时三刻在醉仙楼一聚。”
闻言,林昭神色微凝。
萧文淮……
即便当日已和他说清楚了,可多年的倾心还是让她在听见这个名字时心绪惆怅。
看着出神的林昭,林景辰语重心长道:“林昭,若你放不下他,就……”
“我会去的。”林昭打断他,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话都说开了,没什么好忸怩的。”
林景辰沉默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你能这么想是最好。”
入夜。
林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明日见着萧文淮到底该说些什么?他又会对自己说什么?
看着微微晃动的床幔,她有些烦躁地坐起身。
左右睡不着,林昭索性走到院子里看月亮。
她撑着下巴,仰望着那轮圆月,莫名想起那个叫甄北的男子。
也不知他怎么样了,不会真去贤亲王府找自己“报恩”吧。
不过他也得有那个胆量,毕竟贤亲王号称“活阎王”……
林昭坐了会儿,静下心后才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