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人连王宫都住过,自是神色不起波澜。只是楚清歌看着那临兰二字,又被恶心得够呛。一切妥当后,南农脸上显出一丝疲惫之色。“待我休息好,两日后便为楚皇陛下施针。”谢霁川神色恭敬地点头:“辛苦前辈。”南农转头看着精神十分好的楚清歌无奈道:“小词儿,自己去玩吧!”说完这句,他看看谢霁川,谢霁川微不可查地点头示意自己会照顾好她。待南农打着哈欠离开后,谢霁川问楚清歌:“想出去逛逛吗?”楚清歌撇撇嘴,冷笑一声:“不劳烦永安王,我累了。”
拿到药材名字后,谢霁川便吩咐下去。
有了法子,其他的一时半会也急不来。
谢霁川带着两人用了膳后,有侍从道:“两位贵人入住的宫殿已经安排好……”
南农一摆手道:“我们不住宫内。”
谢霁川想到这两人的性子,住在陌生宫中只怕觉得压抑,于是便道:“本王那里……”
楚清歌蹙眉打断:“也不住永安王府。”
她脸上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谢霁川神情复杂地看她一眼,还是坚持开口:“有套别院,若是二位不嫌弃,可以暂作休憩。”
楚清歌一滞,抬眸四处看,尽力掩饰自己的尴尬。
末了还是南农高贵有礼地颔首:“那便有劳王爷。”
谢霁川目光还在楚清歌脸上,一听这话回神笑了笑:“前辈客气。”
临兰别院坐落在盛京达官贵人聚积的东大街上。
楚清歌路过一个熟悉的地方,突然眼眸一定,嗓音是极力压抑的激动:“镇北……王府?”
谢霁川不知何时,已经将越来越多的心思放在了这个满是谜团的小公主身上。
他不动声色道:“是的,公主有什么问题吗?”
楚清歌定了定神,语气疑惑:“我记得,楚国只有一个王爷?”
谢霁川瞥过那道牌匾,神色自若:“这是我朝大将军楚靖的府邸,亦是楚国唯一的异姓王!”
楚清歌心尖一颤。
真好,真好!
这样,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哥哥了!
谢霁川看着她将目光移开,又淡淡道:“从未听过。”
很快,几人到了入住之所。
这别院说是别院,其实比之王府气派的亭台楼阁也不差,奴仆也皆是一应俱全。
但这两人连王宫都住过,自是神色不起波澜。
只是楚清歌看着那临兰二字,又被恶心得够呛。
一切妥当后,南农脸上显出一丝疲惫之色。
“待我休息好,两日后便为楚皇陛下施针。”
谢霁川神色恭敬地点头:“辛苦前辈。”
南农转头看着精神十分好的楚清歌无奈道:“小词儿,自己去玩吧!”
说完这句,他看看谢霁川,谢霁川微不可查地点头示意自己会照顾好她。
待南农打着哈欠离开后,谢霁川问楚清歌:“想出去逛逛吗?”
楚清歌撇撇嘴,冷笑一声:“不劳烦永安王,我累了。”
谢霁川看着她离去,心内又泛起浅淡的疼。
若是当初,他对楚清歌好一点,再耐心一点,她是不是也能有这样任性肆意的神情。
想起那张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脸,谢霁川心如针刺,他转身往另一个院子走去。
楚清歌下葬后,他于镇国寺修行三月。
再下山便独居在这临兰别院,不愿再回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那地方,光是踏进一步,都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走进自己住的院子,他推开一间幽暗的屋子走入。
最前面挂了一张惟妙惟肖的画像,看面容正是楚清歌。
刚走进去关上门,就有股挥之不去的浅淡血腥味传来。
他不以为意地褪去外衫,背后触目惊心的新伤旧伤层层叠叠。
最近的看愈合程度是在一月前,他离开楚国之时。
谢霁川淡定地拿过桌台上放的鞭子狠狠往自己背后一抽,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绽开。
毫不留情的十鞭过去后,他背后血肉模糊,面容更是苍白,额头也沁出细密汗珠。
谢霁川又从桌下暗格取出金疮药随意往背后一洒,也不管上好没有,便就那么坐在桌边看着那画像发呆。
就在他打算拿出纱布往身上卷时,外面传来暗卫低沉的声音。
“王爷,南词公主正在翻墙往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