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你何必问我为什么,”林听竹想也不想打断了他,神色带着冷意,“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这话一出。傅司年所有的话一时堵在了嗓子里。他记起当初林听竹离开前发生的所有事,脸色霎时一白,有些慌张地拉住了她:“当年的事我可以解释的,我跟林晓梅没什么,我也查清了,当初……”“不必跟我解释,”林听竹又一次打断了他,“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跟林晓梅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6一句话,让傅司年浑身一怔,他眸色颤了几分。
林母神色当即一喜。
“快快快,去开门!肯定是天成来了!”
林听竹被推着,无奈笑着去开门。
下一秒,看见门外的人时,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傅司年?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林听竹几乎是立马冲出来,带上房门,压低了声音询问。
她一边说,一边回头看,拉着他走到了院子外。
她这态度,就像他是多么见不得人似的。
傅司年提了提手里特意买来的补品:“我来看看伯母。”
“不需要。”
林听竹几乎是一瞬间冷下了脸。
不比白天在医院时的冷静,此刻她的脸上透出几分薄怒之意来:“傅司年,我不管你为什么会来参军,好玩还是什么我都不在乎,可我请你不要出现在我妈面前。”
“为什……”
“你何必问我为什么,”林听竹想也不想打断了他,神色带着冷意,“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这话一出。
傅司年所有的话一时堵在了嗓子里。
他记起当初林听竹离开前发生的所有事,脸色霎时一白,有些慌张地拉住了她:“当年的事我可以解释的,我跟林晓梅没什么,我也查清了,当初……”
“不必跟我解释,”林听竹又一次打断了他,“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跟林晓梅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6
一句话,让傅司年浑身一怔,他眸色颤了几分。
这两年他一直想着如何跟她解释,如何挽回她,如何来弥补对她的伤害。
可她一句‘不在乎’瞬间就将他所有的在意挥散。
那些到嘴边的解释突然就没了说出口的意义。
见他无言。
林听竹挥开了他的手,语气缓了缓:“我妈刚做完手术没两年,医生说她还在恢复阶段,心脏受不得刺激,你心里也清楚她对你的态度,我不希望你出现刺激到她。”
傅司年的手无力垂下,眼神复杂看向面前的林听竹。
沉默许久。
他答应了下来:“好,为了伯母的身体,我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好,多谢。”
林听竹松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可下一刻,傅司年却又喊住了她:“但林听竹,你不能不理我。”
脚步止住。
有那么一刻,林听竹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她回头不解地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之后我要见你你不能避开我。”
傅司年冷冷扬起下巴,似乎又成了她记忆里那个不可一世的纨绔模样。
林听竹沉沉看着他:“你这是算威胁我吗?”
“随便你怎么想。”
傅司年的神色隐在夜色中,声音带着些许低哑,却不忘提醒她:“还有一点,我们之前那个离婚证说是领证时有失误,通知我们重新去办,但你人不在就没去,所以严格来说我们那个离婚证是无效的。”
林听竹震惊看他。
顿了下,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些:“那现在要怎么才算离婚?”
她似乎是对他们还是夫妻这件事避之不及。
傅司年脸色铁青:“难道你不知道领离婚证要去户籍地领吗?”
这个林听竹倒真是忘了。
她想了想,道:“这周我请几天假,我们回港西去领了离婚证。”
这话让傅司年本就铁青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她竟然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婚吗?
他表情冷下来:“我没时间。”
“你现在受伤休息,怎么会没有时间?”林听竹追问。
傅司年的脸色更差了。
过了许久,他索性坦白:“我不想离婚,我认真的,我想跟你重新开始。”
这是傅司年自白天重逢后,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林听竹神色微动容。
随后,她正色看他:“那我也认真回答你。”
“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你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