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你别忘了,现在整个林家都在我手中,就算不管姓宋的那个野男人,你的爸爸妈妈总不能不管吧?哦,对了,还有你那个好妹妹。”傅斯年成功看见女孩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连忙将女孩抱在自己怀中,轻声哄道。“小染,只有我是世界上唯一对你好的人,你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傅斯年温柔的嗓音在此刻有些温柔。林染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整个世界都是光怪陆离的样子,她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轻轻点头。傅斯年弯腰,薄唇在林染的唇角吻了吻,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真乖,明天我们去试一试婚纱好不好?因为小染只能嫁给我。”
“给我滚!”男人眼神阴鸷,看向女佣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一样死物。
两名女佣连滚带爬的出去了,但刚出门没一会儿就被管家带走。
傅斯年将林染放在床上,随后将药箱放在床头,弯下腰捏住女孩的下巴,狭长的丹凤眼微眯:“我额头很痛,没一点表示吗?”
林染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伤口,足足有两厘米长,现在还微微渗透着血迹。
“我不是医生,你为什么不找医生给你包扎一下?”林染现在恨不得离傅斯年远远的,怎么可能会主动帮他包扎?
傅斯年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难免心中还是感到怒火。
一定是姓宋的野男人!如果没有他,小染是不是喜欢的人就是自己?
第一次,傅斯年的心中涌上了一股杀意,他觉得宋寒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怎么?还在替那个野男人守身?!”傅斯年指尖用力,迅速将林染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
林染声音有些沙哑,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干了的玫瑰花:“我没有。”
“既然你说没有,那就亲手证明给我看。”傅斯年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将那个沾着鲜血的花瓶塞进林染的手中。
林染极不情愿看见这个花瓶,哭着推脱不想要,可男人的手紧紧控制着她,不让她松开半分。
“不是讨厌他吗?那你就要证明给我看!”傅斯年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林染声音颤抖,那破碎的花瓶在手中仿佛有千斤重:“怎么证明给你看?”
傅斯年将女孩抱在腿上,幽然的声音从女孩的耳边传来,薄唇吐出的字却让人心惊胆战:“用这花瓶刺进那个男人的心脏,谁叫他竟敢染指我的东西?”
林染身形一晃,花瓶从手中滑落,留下一地清脆的响声。
疯了,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
“傅斯年,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林染咬牙,因为愤怒原本白皙的脸此刻有些病态的红。
傅斯年垂眸面无表情的看着怀里的女孩,声音冰冷,像是裹着一层冰霜:“怎么?小染不舍得?”
男人重新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上面还沾着傅斯年的血。
“原来小染也会心疼啊,可小染唯独不心疼我。”傅斯年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神色越发薄凉。
“小染,你别忘了,现在整个林家都在我手中,就算不管姓宋的那个野男人,你的爸爸妈妈总不能不管吧?哦,对了,还有你那个好妹妹。”
傅斯年成功看见女孩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连忙将女孩抱在自己怀中,轻声哄道。
“小染,只有我是世界上唯一对你好的人,你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傅斯年温柔的嗓音在此刻有些温柔。
林染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整个世界都是光怪陆离的样子,她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轻轻点头。
傅斯年弯腰,薄唇在林染的唇角吻了吻,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真乖,明天我们去试一试婚纱好不好?因为小染只能嫁给我。”
林染蜷缩在男人怀中,被男人的手扣住,两人身体贴着身体,没有一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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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刚亮,房间内就传来暧昧的声音。
林染在睡梦中就被男人给强迫开机,迷迷糊糊中一阵摇晃,就连天花板也在不停的旋转。
“唔——好了吗?”林染红着脸,声音下意识的娇媚,就连自己听了也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发出来的。
傅斯年喘着粗气,想到自己能够完全占有女孩,心就越发膨胀起来。
“再等一下,好女孩……”
男人的声音沙哑邪魅,林染听了也不禁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枕头。
“宝贝想当一只鸵鸟?”傅斯年见女孩幼稚的动作只觉得可爱,打心里要好好的捉弄她一番。
最后,林染是哭着求男人停下,嗓子都快干了。
最后,林染被傅斯年抱在怀中,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像是在慢慢回味。
林染顾不上男人的动作,气若游丝的躺在男人怀中,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宝宝,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纱?”
林染顿了顿,眼神微暗:“随你,我都好。”
因为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所以林染只能随意让男人去决定。
傅斯年像是没听出来林染语气的不愿,还是强拉着她洗漱完随后梳洗打扮。
在刷牙洗脸的时候,都是男人一手操作,还和原来小时候一样帮她洗脸。
林染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的任由女佣帮她梳头。
傅斯年已经换上西装,手中夹着雪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犀利的视线紧紧停留在女孩的身上,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好不容易等到妆化完,林染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淡淡的看着身后的男人。
“画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傅斯年嘴角带着笑容,掐掉手中的雪茄,缓缓走向女孩。
“你今天真漂亮。”男人的手从女孩白皙的脸上轻轻往下滑。
林染站在那儿,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这件连衣裙刚好盖到锁骨以下的位置。
只是如果再往下一点点,就能够看见恐怖青青紫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