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又一句,都是在挖着她的心,泛着疼痛。姜晚荷身形一个恍惚,扶着椅子才站稳。而这时,暮容止走上前,同她说:“这段日子我不在,我想把妃宁接到府里。”“你本就是妃宁的姐姐,知道她的秉性是纯良的,你又识大体,有你照料,我也能放心些。”姜晚荷捂着心口,看着男人浅笑。这话于情于理都没有错,她的确是姜妃宁的姐姐,也理应照料。可这男人是不是忘了,三人是怎样尴尬的关系。更何况,这根本就是商量,这是通知,这就是一早就想好了,只是告知她一声。
姜晚荷收拾好了心情,就起身走向大厅。
却看到一日没回来的暮容止也在此,两人齐齐看向姜晚荷,终是暮容止先开了口。
“南方水患,皇上派我去治理。”
这消息有些突然,让姜晚荷怔了几秒。
回神后,才问:“何时出发?”
暮容止平静的答:“今晚就动身。”
“这么快。”姜晚荷看着他,又继续说,“那我去给你收拾行李,既然是水患,那肯定寒冷,那衣服你定要带足了。”
“世子妃不必太担心,暮长松会一同随世子前往。”
话落,两人四目相对。
姜晚荷看向暮长松,突然忘了自己该要说些什么。
气氛有一瞬间的寂静。
过了几秒还是暮容止先开口:“有长松在你不必担心,我此次去,少则三个月,多册半年。”
姜晚荷没回,只是眼睛还是看着身后的暮长松。
不知为何,相比于这个世子夫君而言。
姜晚荷惊讶的发现,自己好像更担心暮长松的安危。
但迫于两人的身份,姜晚荷只是淡淡的回:“好。”
暮长松深看了一眼姜晚荷后,便说:“我先去外面等着。”
擦肩而过时,走到姜晚荷的身旁,他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
“世子妃好像瘦了,要照顾好自己。”
等到姜晚荷回头,男人已经走远了。
她看着暮长松离去的背影,觉得恍惚,就好像自己曾经不只一次看到过这样的背影。
胸口隐隐的翻着疼。
这背影,让她又熟悉,又心痛。
而脑海边回荡起无数个自己的声音:“暮长松,你又抛弃了我。”
“暮长松,今天我们两人,你到底选谁?”
“暮长松,既然你做了选择就不必再同我解释。”
一句又一句,都是在挖着她的心,泛着疼痛。
姜晚荷身形一个恍惚,扶着椅子才站稳。
而这时,暮容止走上前,同她说:“这段日子我不在,我想把妃宁接到府里。”
“你本就是妃宁的姐姐,知道她的秉性是纯良的,你又识大体,有你照料,我也能放心些。”
姜晚荷捂着心口,看着男人浅笑。
这话于情于理都没有错,她的确是姜妃宁的姐姐,也理应照料。
可这男人是不是忘了,三人是怎样尴尬的关系。
更何况,这根本就是商量,这是通知,这就是一早就想好了,只是告知她一声。
见她不回答,暮容止偏偏还没发觉,又问了一遍。
“妃宁现在被赶出了将军府,处境困难,我又不在京城,实在是不放心,你就当帮了我,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
话已至此,姜晚荷还能说什么。
她轻点了头,暮容止如释重负,露出了今日来的第一个轻松的笑容。
他脚步轻松的离开,离别前还不忘叮嘱她:“妃宁喜欢粉色,你房间可以布置得稍微少女点,她定会高兴。”
闻言,姜晚荷抿了抿唇,喉间泛起了酸楚。
他不知道该说暮容止是真的头脑简单,还是怎样,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对自己的现任妻子说自己白月光的喜好。
还要她照顾他的白月光。
突然,她笑出声了:“你倒还真是把她当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