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外种了许多品种稀有的兰花,正是兰花盛开的季节,香味馥郁。羻江卿虞观察着四周。“小心脚下。”护法温声提醒,似乎是怕江卿虞不小心踩到脚下墨兰幼苗。“哦。”江卿虞继续观察四周,只是脚下动作放轻,有心绕过了那些兰花。至洞口,洞府没昏暗一片,兰花香更为浓郁。江卿虞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养了个兰花花王在洞里,好在这香味不仅不迷糊人,还带着清心凝神的功效。江卿虞愈发看不懂这人的举止。护法挥手,洞内瞬间明亮如白昼。羻
敛去眸子中的异样,想起自己只是只平平常常的狐狸而已,白浔倏地起身清了清嗓,刚要口吐人言,就被一道兴冲冲的声音打断。羻
顾知洲难得聪明一回,抛了锚的智商突然回归,“是那些线!我知道了阿书!是刚刚那个护法在空中拨动的那几股咱们看不见,也摸不着的透明线!”
激动的顾知洲原地蹦哒了两下,完美挡住准备替他们这些小辈解惑的狐狸前辈。
虽然,但是,某种程度上,目的也达到了。
“行啊二货,难得机智一回。”洛衡夸奖道。
没办法,对于不爱动脑的孩子,还是要采取一下鼓励式教育,让他尝到甜头。
很明显,顾知洲尝到了甜头,笑的牙花子乱飞:“那是!以后你们可万不能拿我智慧开玩笑了啊!”
“啊对,对对对!”羻
周姝凝与宋书沉默,震耳欲聋。
他们要不要告诉天真无邪的洲洲同学,他的面部管理失效了呢?
四个人,一台戏。
被挡的严实的白浔一头黑线,爪子扶额。
他刚刚为什么不变回人样!用狐狸形象来见这群人到底有什么好处!!
这边宋书带领着洛衡三人一狐破阵,另一边江卿虞被护法带出阵法后,并没有直接进血魔洞,而是到了一处守卫稀疏,被茂密树丛挡住的洞府。
洞府外种了许多品种稀有的兰花,正是兰花盛开的季节,香味馥郁。羻
江卿虞观察着四周。
“小心脚下。”护法温声提醒,似乎是怕江卿虞不小心踩到脚下墨兰幼苗。
“哦。”江卿虞继续观察四周,只是脚下动作放轻,有心绕过了那些兰花。
至洞口,洞府没昏暗一片,兰花香更为浓郁。
江卿虞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养了个兰花花王在洞里,好在这香味不仅不迷糊人,还带着清心凝神的功效。
江卿虞愈发看不懂这人的举止。
护法挥手,洞内瞬间明亮如白昼。羻
好家伙,这一眼可差点没给江卿虞的眼睛闪瞎了。
水晶做的床,东珠做的tຊ顶,凤凰木的桌椅板凳,就连脚下踩的都是用妖兽玉骨兔兔毛毛做的毡毯,踩上去想必是又柔软又舒适。
败家子啊败家子!!
先不说水晶东珠那等用钱财就能买来的物什。
凤凰木这种有消耗品能搜来这么多,也勉强能算在气运和财大气粗上。
玉骨兔的皮毛,我嘞个乖乖,这么大一张,看成品怕是光捡的脖子上那一绺软毛制成。
好家伙,这得是屠了人家一个族吧!羻
好在兔兔能生,兔兔一窝十二崽,一年十二窝。
玉骨兔这种妖兽战斗力不高,所以它们猥琐,生活的地方要么是沼泽地,要么是毒瘴林,哪里没人待哪里。
且每一只都会传承绝技,逃跑能力一流。
因为一身好看的毛毛,经常会有贵族子弟重金求购,而那些受益群众正是急需钱财的修士。
论修仙界中谁最穷?
答:当然是剑修!
剑修穷的响叮当啊!羻
因为有了这些玉骨兔的存在,不少剑修都过上了温饱后尚有富足的生活,是配享太庙的兔兔们呀!
“喜欢吗?”护法见江卿虞两眼亮晶晶的望着这个洞府,神色间多了些怀念和惆怅。
“喜欢又如何,你带我来……仅仅就是问我喜不喜欢这里?”
江卿虞端站在护法三步之外,恰好是兔毛毡毯没覆盖到的石板地,好整以暇的仰头望着护法,“李泫,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是刻意潜伏在这里,抓捕邪修的吧?”
“呵呵,”对面人笑的温文尔雅,他一手摘下面具,露出那张不久前才见过的熟悉面孔,嘴角含笑,和那些邪修一点也不搭配。
“本来打算处理了这边的事,就去夙幽找你的,你倒好,直接误打误撞寻来了,怎么发现我的?”
“下次见面,记得把你胳膊上的血色兰花捂住了,兰杀堂护法大人。”羻
“哦,原是如此,看来下次得穿个束口紧袖的,伸手不容易露胳膊。”李泫抬手摆了摆宽大的袖口,恍然大悟,“谢谢提醒啊。”
江卿虞笑眯眯:“不客气,不客气。”
见江卿虞心态如此之好,被单独带出来还能和他笑嘻嘻的聊闲,“知道我圈养血奴还这般大胆,就不怕我先拿你献祭?”
江卿虞眉心一跳。
大师兄先前已经用传音玉告诉她关于血魔的事情,她没想到李泫会主动提出来。
既然已经摊牌,江卿虞也就没什么好装的了,面色一冷,腕部旋转间,惊澜已经紧握在手心,冷言呵斥,“我哪里比得上护法您,只是不知道,现在的邪修都是这般大胆,还是说,仅仅是兰杀堂行事大胆呢!”
李泫摊开双手,做出无辜表情:“我这不是突然舍不得献祭你了?”羻
江卿虞只感觉一股高于她两个大境界的灵力,集中在她右手,那股灵力来势汹汹,直逼的她卸了力气,“咣当”一声,惊澜落在地上。
难怪她和大师兄白浔都看不出这人的境界,起码是个化神巅峰,再大胆点,往上猜一下,渡劫期邪修。
修真界,有这么多渡劫期吗?。
江卿虞有些怀疑人生。
这人灵力主杀伐,攻击力强,还是个阵法师,还好先前在淮水没和其撕破脸面,否则他们两人联起手来都不一定打得过。
毕竟大师兄是个脆皮医修,而她是个脆皮剑修兼拖油瓶。
李泫见江卿虞瞬间乖巧起来,嘴角的笑意加深,慢条斯理的收回灵力威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你以为从淮水离开后,身后的尾巴是怎么离开的?”羻
江卿虞蹙了蹙眉,“是你。”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从淮水离开后,她和大师兄明显感觉到背后干净了不少。
还以为是进入夙幽后,城中守卫森严,现在想来,多半是李泫这个兰杀堂护法暗箱操作了一番,将追杀他们的人调走了。
“兰杀堂里,我还算有些说话的权利,与其调走,不如说是直接将你的追杀令撤了。”
李泫一眼就看出江卿虞心里想的什么。
他可不希望成为一个只在背后默默付出的人,他,要高调的,要让江卿虞明白他的这份,情义。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