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又想到了俞时渺。当初就是因为姜枝晚难有身孕,他才做出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若是她没事,那俞时渺……不,他不敢想。夜色渐深,商砚躺在书房的床上,心里错杂纷乱。恍惚中,他又看到了俞时渺。她神色激动的朝着他跑来:“阿舟,我能说话了!”那眼睛里的光亮,他从未见过。她大抵也是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盼着上天开眼,赐她一双好耳,可以开口说话。晨光洒在俞时渺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光辉。她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让人着迷,是那样的灵动,像是山间的的小鹿。
商砚怔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
姜枝晚怀孕了?
一时间,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姜枝晚身子孱弱,大夫曾说很难有孕,怎的突然就有了?
商砚怀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又重新到了姜枝晚的院子。
院子里灯火通明,似乎是在等他的到来。
一进门,商砚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姜枝晚。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神情也有些恹恹。
他语气存疑:“你当真有了身孕?”
姜枝晚点头:“已有了一个多月,刚刚你推我那一下,我实在腹痛难忍,叫了大夫才发现的。”
听到她的话,商砚的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他盯着她平坦的小腹,仔细地打量。
那里当真有了他的孩子,似乎有一种不真实感。
他走上前去,抚摸上姜枝晚的肚子:“晚晚,你当真有了我的孩子?”
姜枝晚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我骗你作甚,你不信的话再多找几个大夫来看。”
商砚神色讪讪:“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之前心里的隐晦消散了不少,他立马大手一挥。
朝着府里的下人吩咐道:“去将库房里的人参、燕窝这些补品都给夫人拿来。”
随后他又握住姜枝晚的手:“既然有了身孕,就在府里好好养胎,日后若是缺了什么,再和我说。”
姜枝晚面上带笑:“日后你每日来看一看我,我便知足了。”
商砚看着她的肚子:“自然。”
“明日里,我再去寻些熟练的丫鬟婆子,送到你身边伺候着。”
“好。”姜枝没有拒绝,软骨头一般的想要倚在他身上。
商砚却借势起身,看了一眼门外的天。
“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罢,书房我还有些公文没有处理。”
说完,他就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他的模样,姜枝晚气的将手边的枕头狠狠摔了出去。
小兰连忙将东西捡回来,劝慰道:“夫人消消气,王爷许是因为最近公务繁忙。”
“如今这相府里,也只有夫人您一位,抓住王爷的心,那不是迟早的事情。”
姜枝晚睨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茶水:“也就你最会说话。”
小兰忠心又不谄媚的笑着附和:“我是相信王爷迟早能看到夫人的好。”
姜枝晚喝了口茶水,心里的怒气散了不少。
只是盯着门口处不由得出神……
另一边,商砚出了院子,转身直接去了书房。
他坐在太师椅上,对着暗处的吩咐:“去,查一查夫人的身子到底有没有怀孕。”
“是。”暗卫闪身离去。
对于姜枝晚这突如其来的身孕,商砚实在是难以相信。
或者,更多的是他不敢相信。
因为他又想到了俞时渺。
当初就是因为姜枝晚难有身孕,他才做出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若是她没事,那俞时渺……
不,他不敢想。
夜色渐深,商砚躺在书房的床上,心里错杂纷乱。
恍惚中,他又看到了俞时渺。
她神色激动的朝着他跑来:“阿舟,我能说话了!”
那眼睛里的光亮,他从未见过。
她大抵也是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盼着上天开眼,赐她一双好耳,可以开口说话。
晨光洒在俞时渺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光辉。
她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让人着迷,是那样的灵动,像是山间的的小鹿。
“阿烟,你——”他话还未说完。
俞时渺突然变了脸色,嘴角也开始溢出血来。
商砚想要救她,她却狠狠地将他推开。
眼里含着泪:“商砚,你既然不爱我,又为何要娶我?”
“为何要同姜枝晚对我那般羞辱?”
商砚慌乱的想要解释,嘴里却发不出一句话。
只见,俞时渺觉得拿出一颗毒药吞了下去。
他上前想要阻拦,却还是晚了一步。
俞时渺瘫在他的怀里,嘴里溢出鲜血。
他想帮她擦去嘴角的血,却见俞时渺手里握着一把尖刀,狠狠向他刺去。
“滋——”
刀子刺进血肉。